一切隻在一瞬間,動作飛快,一點血水都沒濺到身上,好似做了千萬遍,那些人知道阮清歌是男人,并不覺得什麼,可劉雲徽是知道她真實身份的,此時眼睛瞪得老大,這還是個女人嘛?
蕭容隽看着一切,眉頭輕皺,深若古井的眼眸流淌着一絲銳利。
阮清歌将戰勝品遞到守衛的手中,“給我看管好了!回宮給我。”一轉身,便看見了蕭容隽,行了個禮,道:“王爺,可是找到?”
蕭容隽冷眸掃了阮清歌一眼,轉身離去。
拽什麼拽!阮清歌拽着劉雲徽轉身,背道而行。
劉雲徽湊到阮清歌的跟前,兩人咬着耳朵,“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将老虎引到守衛跟前,借他人之手,坐收漁翁之利。
阮清歌挑着眉頭,像看白癡一眼看着劉雲徽。
劉雲徽自讨無趣,摸了摸鼻子,繼續前行。
一天下來,别說大靈貓,就是影子都沒有瞧見,各個回來身上都帶着一些傷,或深或淺,蕭容隽身上倒是沒有受傷,衣服上就連灰塵都沒有。
阮清歌受益最多,采了不少草藥。
此時正站在桌前分門歸類,靈藥毒藥均有,阮清歌不僅是現代的聖醫,更是毒醫,醫毒不分家,若說醫術到達頂端,毒術更是出神入化。
阮清歌一邊處理,一邊哼着歌,沒辦法,心情太好了!忍不住憧憬,把惠太妃治好,拿到黃金萬兩,遠離京城,開處醫館,占領整個大盛朝的醫藥銷路,賺的金缽滿貫,美滋滋的!
“吼吼!—開啟美麗新篇章!”沒了現代,在古代霸行也是不錯的!那個勞什子北靖侯府都叫他們見鬼去吧!
砰!——
正當阮清歌陷入美好幻想之時,大門被踹開,她手一抖,藥材上一根刺紮入手腹,頓時一驚。
“喂!喂!你們幹嘛!放開我!”阮清歌掙紮着,踢踹着雙腿,心底卻焦急到不行,裝弱者是真踏馬不爽!尤其是現在中了毒!麻蛋!要不要這麼虐啊!
當蕭容隽轉身見坐在地上的阮清歌時,縱使見識無數,從死人堆中摸爬滾打,早就練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也被吓了一跳。
阮清歌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如黑炭,嘴唇青紫顫抖,面色烏黑,一雙大眼呆滞,這時眼白格外的突出,整個人如同惡鬼,一雙黑手抖如帕金森患者,伸向胸襟。
還沒等伸進去,身子一倒,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黑影晃動如幻影,快速出現在阮清歌的身側,骨節分明的大掌伸向衣襟,忽然觸碰到一抹柔軟,救人心切,被蕭容隽直接忽略。
拿出一個刻有貓戲遊魚的白瓷瓶,将裡面藥丸一股腦倒在手中。
見阮清歌唇邊的白沫,厭惡的皺緊眉頭,捏起她的下巴倒了進去,向上一擡,全部入腹。
一刻鐘過去,阮清歌頭疼欲裂,渾身如抽絲一般,毫無力氣,一睜眼,發現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周圍景象毫不熟悉,難道又穿越了?
“咳!”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拉回了阮清歌的注意力,擡眼看去,昏黃的油燈下,映射着蕭容隽五官立體的側臉,正抱臂而坐,慵懶的凝視着自己。
一股憤怒自阮清歌的胸腔燃燒到腦海,大有沖破天際之勢,要不是他命人将自己拽來,也不會被烈炎草刺傷,更不會中毒,身子靈巧一翻,剛要站立,腳下滑動,摔了個狗吃屎。
眼底閃着燎燎星火,隻見腳下有個瓶身,這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将瓷瓶往下倒了倒,立刻瞪起了圓目。
沒了!全沒了!用極品藥材煉制的解毒丹!一顆都不剩!阮清歌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心在滴血!修補不了!怎麼破!
蕭容隽從阮清歌醒來之時就一直關注着,此時見‘他’生無可戀欲哭無淚的抱着一個瓶子,感覺十分有趣。
“你賠我!賠我!”阮清歌哀号着,抱着瓶子在地上打滾,好像沒吃到糖的孩子。
蕭容隽向後靠了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地上的‘他’“你中了毒,本王救了你,你非但不感激,還要本王賠償,你膽子倒是不小。”
“我不管!不管!你就要賠我!”
阮清歌直接耍起無賴,就差抱大腿不撒手了。
此時阮清歌額頭面頰沾着汗水,衣服滿是灰塵,見‘他’爬過來,蕭容隽面色俱黑,“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阮清歌身形一頓,瞪着充滿血絲的雙目死死的盯着蕭容隽,“你把我打死惠太妃怎麼辦!”
在阮清歌的心中,惠太妃應該是蕭容隽尊敬的長輩,不然也不會親自前來,量他不會對自己動手!
可是阮清歌想錯了,也高估了蕭容隽的肚量,數十個守衛破門而入,将阮清歌團團圍住,坐在高位的男子站起身,緩緩走來,渾身散發肅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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