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麼想,當他看到費斯頓眼睑下淡淡的陰影,出拳還是慢了一點,費斯頓一個側踢過後突然把他往面前一帶,本該擊向他胸口的拳風環住他的肩膀。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到那個‘好辦法’,你來給我說說?”兩具身體貼近,打鬥在無形中變成擁抱,但還是充斥着危險的因子,費斯頓抵着他的額頭,近到可以聞到對方的呼吸。
他觸及了他的底線,假如說費斯頓因為對他的特殊感情而放任他的作為,那麼這次他要他娶貝利維亞的“好建議”算是徹底惹毛他了。
“騙我到這裡還沒說正題,你是想繼續興師問罪?很簡單,想通利弊當然就會出現結果,别告訴我你沒想過。”費斯頓的理智不下于他,一定也考慮過這個可能。動了動嘴角,“隻不過……算不過自己的感情。”他像是在自言自語,狀似歎息,有多少人見過這幅無奈的表情,費斯頓用力一拉,擁抱更緊密,“那你還說?!”
簡直像在鬧脾氣,不就是為了他的一句話,這麼追究不休,不過風展諾沒有公然挪揄,“我在車上就解釋過了,這隻是個提議,你是個男人吧,這麼小氣?”
“想出這個好提議的是你,說要殺了新娘的也是你,不知道是誰小氣。”費斯頓放開他。
沒想到自己反被調侃,風展諾一拳把他揮開,“少來挑釁我,我的柯爾特很久沒用了,手癢,除非你想吃子彈。”
“殺手的本性終于熬不住了?你想殺人?”費斯頓的話直白的叫人驚心,他抓住他的手臂。
“如果我說是呢?”挑釁的言辭剛說完,費斯頓像是早就等着他的話,手臂突然發力,“你敢再說一次?!”
倒下的瞬間他越過沙發滾落地闆,費斯頓被他長腿一掃也絆倒在地上,卻順勢也拖倒了他,這才低頭對他說,“我從沒有試圖控制你,不過放任也有界限,你可以是殺手,但不可能永遠這麼下去。”
長絨地毯在他們的重量下凹陷,他被費斯頓抓住雙手按在地上,費斯頓的眉頭擰的很深,語氣并不平靜,“就像現在這樣,以後這種情況可能不會少,知道我們關系的人都會把這當做把柄。”
“這就是你想了一夜的事?”他們都是理智的人,隻是一直在為對方失去理智,而沒有機會冷靜下來好好思考。
費斯頓若有所思,“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矛盾,我們的關系擺在眼前,以前要公開的是我,現在卻建議我們假裝分開,你怎麼看?”
他似乎很介意他的看法,風展諾聳肩,“不難理解,你其實不介意這種事,之所以提出假裝分手是為了我們各自的利益,這次你說的沒錯,我們的關系成了某些人的把柄。”
“是分開,不是分手。”費斯頓特别糾正。
“分開和分手不是一回事?”他不知道有什麼不同。
他語調輕快,費斯頓卻是一派高深,“公開我們的事是因為我不在乎讓人知道,但被人當做把柄就很不妙了,要你不當殺手你做不到吧?既然做不到,你就可能時時處于危險當中,我們不可能總是在一起,把我們的關系公開就等于公開我們的弱點。”
“這些話我早對你說過,那時候我就警告過你,可你表現的完全不在乎,除了你那些ST小組成員,你的家裡人也知道你和一個危險分子混在一起,我隻能說,你确實讓我意外。”他以為費斯頓是更謹慎的人。
“那麼你也該記得我說過我不想刻意隐瞞,在别人質問的時候我不想當你不存在,你把自己當做幽靈,但别忘了,你也是一個人。”費斯頓擡起他的下顼,他總是在捉醒他,他不單單隻是一件殺人工具。
風展諾沉默了一會兒,笑着,莫名卻有種想歎息的沖動,“知不知道,當初進了這一行,先要忘記的就是這件事。”
“什麼事?”知道他在說什麼,但費斯頓還是要他親口說出來,和表面的陽光耀眼相比,他更想知道那片潮濕陰冷的黑暗,因為那是無人觸及的地方。
“作為一個人的時候,很難對另一個人下手,或者不把自己當人,要不然就不把對方當人,這麼一來事情就簡單的多了。”被鉗制着雙手,卻慵懶的躺在地上如同享受,費斯頓忍不住想象面前這個人被困在危急境況中的反應。
恐怕也是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就像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費斯頓松開抓住他的手,風展諾半眯着眼問,“嘿,親愛的警官先生,你在摸哪裡?”
“你可以繼續說。”伸進他的襯衫,一番糾纏下他們都出了些汗,手掌下濕熱的觸感很容易引發欲、望,費斯頓一粒粒解開他的襯衣紐扣。
溫情的撫摸慢慢推高情、欲指數,他低低的聲音繼續說着,間或吐出幾聲舒服的呻、吟,“……我還說過我不習慣有人為我等候是嗎,你應該察覺了,我的自由意志一直在讓我離開你,這是我的本性,你至今為止所有的日子都在接受殺人訓練,我的本能在告訴我要遠離你,一開始的時候是這樣……”
“那後來呢?說下去。”費斯頓的手到了他的胸口,敞開襯衫裡袒露出結實的胸肌,上面布滿零碎的舊傷痕迹,聽到他坦白,“所以我找麻煩,挑戰試探你的極限,你相信我,但是我還是要一次次确定,但應該怎麼心心風展諾思索着用詞,“你令我感到意外。”
“你總是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微笑變得深沉,“隻能說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你确實看透了我,說不定比我自己還了解我自己,與其說你是放給我最大的自由,不如說是用這種方式讓我離不開你。”
“那我辦到了嗎?”費斯頓似乎有些得意,那隐秘的笑意藏在眸子的深處。
“你是确定我不會一走了之,才會現在提出這個方法?”他挑眉,給他自由,卻也在無形中将密密的感情将他捆綁起來,費斯頓的這一招比用強硬的方式對他更有效。
“要留下一陣風,不能用繩索,你表面看起來什麼都無所謂,其實要求最高,外表灑脫,靈魂深處卻缺乏安全感,你必須把要的東西抓在手裡,那讓你覺得放心。”包括人命。
“靈魂深處這種話都出來了,别把你的心理測寫套用在我身上……”他的語調已經不穩,費斯頓的手摸到了要命的地方。
在他耳邊的聲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隻要是有用的,都要用上,隻要能讓我得到你。”
但這是個難以捉摸又漂泊的靈魂,他在得到之後還必須設法挽留,令他成為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歸屬。
風展諾捏上費斯頓的腰部,“你是故意要我欠你的,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凱撒。”
“不用心怎麼能對付得了幽靈。”他攪動他的舌頭,在對話過程中緩慢卻緻命的撫摸一直沒有停下,情、欲逐漸堆積,像一支支柴火被點燃,終于堆成熊熊大火。
風展諾的胸膛起伏,他往上注視的目光也濃烈似火,他們之間的很多次都像戰場,互不服輸,卻也得到最大的征服感,費斯頓在他被汗水溯濕的頭發上親吻,看到他被吻的微微腫起的嘴唇,再次吻上去。
風展諾卻早一步擡起頭掠奪過來,嘴唇疼痛發麻,潮濕的唾液在摩擦的唇齒間發出舌頭糾纏的聲音,在地毯上無聲進行,呼吸聲是最激烈的伴奏,這是場戰争,是的,但也是一種交流。
費斯頓可能說的沒錯,他需要一些東西來肯定他的存在,在堆着行李的酒店套房裡,風展諾的後背陷入柔軟的地毯裡,抓緊了身下的白色長絨,費斯頓在吻他的敏感地帶,他抱住他的頭,“搞定貝利維亞的事我就先去别處走走,告别之前……你得讓我讨回來……”
咬牙呻、吟,一夜沒睡似乎隻會讓費斯頓的精神更亢奮,他在激烈運動中抱緊他,“現在就和我提告别太早,至少等過了節……你這個家夥,等不及想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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