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雅拉氏正在那猶豫,突然睡得好好的兒子在床上用力抽動。巴雅拉氏心頭一緊撲到床邊急問:“我的兒,你怎麼了這是?”
床上不過五歲的小男孩頂着滿頭的冷汗和一對高燒燒出來的黑眼圈,一把抓住了他這便宜娘的胳膊,奶聲奶氣地吐出一句話。
“買……趕緊買那地,死也要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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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才死裡逃生的小男孩正在為他的新人生攢第一桶金,這邊珍珍也在籌謀着如何才能在清朝發家緻富。隻可惜她的五年計劃還沒想出來塞和裡氏就病倒了。
她得的不是什麼重病,就是想大閨女想的。珍珍牢記姐姐走前的囑托當起了十足的孝女,時時守在塞和裡氏的床邊,不是陪她說話解悶,就是貼心地給她換冷水帕子。
躺了幾日塞和裡氏終于好些了,一日早晨她醒來對威武說:“我昨兒晚上夢見咱們珍珍她姐了。孩子他爹明兒你帶着二丫頭去香山在菩薩跟前燒柱香,求菩薩保佑大這孩子平安。”
武威第二日剛好不不用當差,他一早請了郎中确認妻子無礙後就趕了輛驢車帶着珍珍一路往城北香山去。
香山啊,珍珍一路都四處探望,她對北京很熟,以前也常常去香山看楓葉,她記得從海澱去香山往往要堵一路車。可現在呢,出了城牆全是一溜溜的荒地和墳頭,别說塞車了,能碰上個把人就不錯了。
但這時代隻有驢車,所以雖然不堵車但出行工具簡陋,所以珍珍和武威回城的時候也已經夕陽西下。
武威是個粗人,頭一次帶着小女兒單獨出門,又想起上次珍珍哭得撕心裂肺,内心極其想逗孩子笑一笑。于是一出門就說要給珍珍摘一支梅花,可直到回城也沒瞧見一株。
武威正沮喪想和小女兒商量能不能換個其他的,就看見遠處大道旁立着一群人還帶着一車車的花草。武威摸了摸荷包還剩些散碎銀兩,于是趕着車到這群人前問:“這位兄弟可否賣一盆花草給我?”
領頭的一個長工湊了過來閑話:“啊呀,大兄弟,這可是城裡的一家大戶人家新買的地,那車上也不是什麼花草,都是稻子麥子,馬上他們家小少爺催着要開春了雇了咱們來播種的。”
“哦?”武威倒是納罕,這一處地到處都是沼澤,而且處處散落着一些前明士大夫的廢宅,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理由來這置地。
而且京中的旗人貴族不善經營,之前順治朝圈地以後許多田都是租賃出去或是就空置不管,少有派人真的來管田裡種什麼的。
見武威驚訝,長工無奈地說:“大兄弟,咱們也覺得這國公府家的人行事奇怪,有這錢去買些良田坐收糧食不好麼,何必要雇我們這些人花大力氣來收拾這塊破地。”
珍珍在旁聽得驚訝不由脫口而出:“破田?這塊地怎麼能是破田!這可是未來的……”
長工看是一小女娃,想她不懂實情于是笑着教育她:“女娃子不懂啊,這裡的地一半是荒地一半是沼澤地。荒地上建了許多廢宅,光收拾就得花上一個月,沼澤要清淤泥又得花一個月。這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荒被沼地隔成一塊塊的,都連不到一起,當年旗人老爺們圈地都看不上這塊,全都喜歡永平那邊的地能連成莊子好經營。”
珍珍别的地方不熟悉,這塊地她可是門清!從北京城到香山中間的地方未來叫海澱,再過幾十年就是天下第一園圓明園的所在!這地方能叫破地?按照二十一世紀地價理論,這裡的地價那屬于價格窪地前途不可限量!
第10章
珍珍一個激靈。
不管什麼年代土地都是最值錢的,尤其是天子腳下那可是寸土寸金,要不後世的北京五環之歌都快唱成七環之歌了。無論什麼時代還有比投資土地更安全回報率更高的麼?
何況等三藩平定關内再無大戰,接下來就是長達百年的康乾盛世,現在腳下踏着的這片在十年後就會接連興建暢春園和圓明園。京城的王公貴族們為了簇擁在皇帝周圍勢必也會在此興建宅邸,彼時定是地價大漲。
珍珍甜甜地一笑,頂着一臉的天真無邪問:“大叔,這兒的地都是誰家在賣?多少錢一畝啊?”
珍珍生得嬌俏可愛,一笑就露出兩頰的一對梨渦,讓人打心眼裡喜歡,那長工也沒多想一個女娃娃問這些做什麼,下意識地就說:“哎,聽說原主賣得急沒怎麼要價,但具體什麼數咱也不清楚,咱就是被雇來幹活的,這事得問中人。”
珍珍又問:“那中人是誰,大叔你可知道?”
“這我清楚,是住在崇文門那一個叫張守才的,就是他介紹咱來替這家主人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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