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剛滑落到地面打手壯漢,面色瞬間變得漲紅,緊接着猛得吐出一口夾雜着内髒的鮮血。
昏暗的小巷子裡傳來了腳步聲,一道影子出現在了他的前頭。
倒在地上的打手壯漢艱難地擡起了頭,一抹驚駭出現在了他的臉龐。
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臉上纏有白色布條的少年,一個巴掌就将自己打成重傷。
“你......你是什麼人?”打手壯漢雙手撐地,想要站起來。
魏鈴見狀踢出一腳,将身形不穩的漢子給踹倒在地。
“準備了這多人手來斷李木坊的财路,你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是誰?”
作為劉豐的招來的門客,他不禁想起來之前接活的時候,管家和自己說過,李木坊有兩個人。
一個是李木坊的主人李林木,是個上了年紀的老男人。
另外一個是最近才招來的一個學徒,雖然說是個年輕人但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經常不在木坊中。
聽到管家的描述,他就一陣不爽,自己已經淪落到要去看守一個老頭和一個成天混日子的學徒。
當時要不是每個月劉豐給的銀子多,他才懶得幹這種沒樂子的破事。
“你就是那個李木坊的......學徒。”打手壯漢内心不由得地泛起一陣苦澀。
他是想要樂子,但不是這種要命的樂子!
“劉豐,他現在在哪裡?”魏鈴沒這多時間跟他閑聊,直接伸手夾住他的脖子,将其提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今天早上一直待在這邊!”感到呼吸開始不順的打手壯漢,開始拼命掙紮。
“既然不知道,那你可以去死了!”魏鈴将五指緩緩收縮箍緊。
臉色開始發紫的打手壯漢,連忙拍打着魏鈴的手臂道:“别......咳咳.......劉豐他有一個......習慣!”
“什麼習慣?”聽到打手壯漢的話,魏鈴微微松開五指,讓他能夠吐字清晰一些。
“呼呼~~”猛吸了兩口氣的壯漢緩緩解釋道:“劉豐喜歡看戲,每隔兩天......都會去天燭街的戲院子裡看戲,,昨天他沒去。你應該可以在那裡找到他。”
戲園子......魏鈴眼神一凝,随後将五指松開。
“咳咳咳......咳咳......”從魏鈴手中跌落在地的壯漢,捂着自己脖子不斷咳嗽。
就在他以為那少年要放過他時,一隻鞋底在他的瞳孔中放大,緊接着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
“俺伍員好一似喪家犬,滿腹的冤恨向誰言,我好比哀哀長空雁,好比龍遊在淺沙灘,好比魚兒吞了鈎線,好比失舵的舟船,思來想去肝腸斷,今夜晚怎能夠盼到明天。”
戲台上的頭頂黑色武生巾,身穿一件素白箭衣,一巴掌寬黑色絲鸾帶煞腰,下身穿黑中衣,足蹬粉底皂靴的戲子高聲唱戲。
偌大的戲院子,戲下現在就坐着一男一女兩人。
“真無聊,這長德縣的戲園子也就這水平,翻來覆去就那幾個戲本子。”
說話的一個留有胡須的中年人,身穿華麗服飾,手握環佩叮當,五官清瘦。
“老爺,别氣,來吃個果子。”女子身材豐滿圓潤,長着一雙鳳眼媚意天成的雙眸,緩緩将一顆拇指大小的紅果子遞到男子的嘴邊。
劉豐将果子咽下肚後,對着在遠處的管家喊道:“讓他們換一個!這個看膩了!”
遠處的管家連忙點頭,向着戲台後方走去。
片刻後,台上的戲子被叫了下去,随後數個人将一張長條外框架搬上台,緊接架上白色的幕布。
又有幾個戲園子的夥計将門和窗戶給關上,一時間整個戲園子變得昏暗起來。
“哦~~這是要做皮影戲?!”見多識廣且經常看戲的劉豐頓時便明白了戲園子在準備什麼。
台上的那張幕布緩緩地亮了起來,一張桌子緩緩從幕布中間升起,緊接着左側走出一個身穿青色官袍的欽差影人來到了桌子前。
“威~~武~~威~~武~~”戲台上響起了一陣敲棍聲。
“犯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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