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堵坊門口,魏青冢就聽見裡面人聲鼎沸,喧鬧的能将屋頂炸起來。兩層的小樓裝修十分奢侈豪華,分為好左中右幾塊區域。九公子頗有興緻,在大堂中央的賭桌旁停下。那桌賭的是最簡單的猜大小,因為玩法簡單,便于操作,極受賭客的歡迎,往往這桌的人氣最高。賭場内的夥計見九公子穿着華貴,急忙上前搭腔,笑着問是否要兌換些籌碼。九公子對離清點點頭,離清會意,掏出一百兩銀票交給夥計,不一會就換回十個籌碼。此時賭桌上正在下注,那送完籌碼的夥計湊上前來,臉上笑嘻嘻,對九公子道:“公子,這桌上已經開了五把大,依我看,這回必定是開小!”九公子擡眸,望着賭桌旁瘋狂喊着“押大!”“大!”的賭客們,蹙起眉。那夥計自來熟的擠上前,繼續對九公子說道:“我雖不敢有十分把握,也至少有八成準,不信,您看!”正說着,伴随一陣惋惜聲,桌上當真開出了小,讓那些押大的人懊惱地跺腳。魏青冢看着那夥計得意的笑臉,不由冷哼,這把開小乃是因為前面出過五把大,諸多賭客們繼續把籌碼押在了大上,這時候莊家需要開出一把小,正好把桌上的籌碼吞個幹淨。那搖骰子的知道這個規矩,這個夥計自然也懂這個規矩,所以一說就準。不過他剛才的話并不是出于好心,乃是為賭坊“釣魚”。九公子是生客,從言談舉止間看着也不像時常流連賭桌的人,那夥計故意想讓九公子赢,為的是給九公子賭桌上赢錢容易的錯覺,等他步步上鈎了,他們有的是辦法從客人荷包中掏錢。“我們公子不過是小賭幾把消遣,為的就是體會輸赢的刺激,哪裡要你來此多嘴多舌?”魏青冢雖然知道以九公子的心智,他不會輕易上當,再說他是宋穆秋的師弟,就算輸個傾家蕩産,宋穆秋也不敢要不是。可她還是上前一步,毫不客氣的取走了那夥計手中呈上來的籌碼,倨傲的看了他一眼。九公子不會上當,不意味着她不需要出面阻止,隻有時時刻刻體現出自己有用處,九公子才能琢磨出她的好,順便在今後有必要的時候,護她一護。顯然,九公子很吃這套,他輕輕勾唇,擠出絲笑意,對魏青冢道:“籌碼賞你,輸歸我,赢都是你的。”“當真?”魏青冢眼睛一亮,握着籌碼的手緊了緊。對于九公子而言一百兩銀子不過九牛一毛,對于如今身無分文的魏青冢卻是一筆發橫财的好機會。前世在華墟宮的時候,她時常陪客人來賭場玩耍,來往之間也和賭場你的夥計讨教過一些技巧,雖不能憑技術與高手比拼,去旁邊的散桌上玩一對一的單獨下注,卻已經算是遊刃有餘。魏青冢來到一旁的小桌上,和一位髯須大漢玩猜單雙的遊戲,此法比方才的開大小更加簡單粗暴,隻見木桌上擺着一大碗玉米粒,旁邊配了一枚純白的漆碗,對賭二人一人坐莊,一人下注,下注後由賭場夥計随機将玉米粒倒在漆碗中,後由莊家點數。若下注之人押對單雙,桌上籌碼歸他,反之則歸莊家。這法子看似全憑運氣,童叟無欺,魏青冢卻早就摸清楚裡面的訣竅,不出老千全憑運氣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她也不貪心,赢上兩把便故意輸上一輪,以免遭人懷疑。不出半個時辰,魏青冢的面前已經堆了一小摞籌碼,比起九公子給的,足足翻了幾番。九公子眯着眼睛,似乎已經看破了魏青冢的小動作,不過他沒言語,反而看得頗有趣味。說起來也是湊巧,翁掌櫃本極少來賭坊,今日為了尋人往這邊來,老遠便看見魏青冢坐在賭桌旁,接連赢了好幾次。翁掌櫃眼皮耷拉的看魏青冢玩了幾把,不消一會便看出這小子手上不幹淨,他瞄着魏青冢白淨俊朗的小臉,在心中想到,好你個小白臉,今日你算栽我手中了,膽敢陷害我,有你哭着求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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