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粉絲真摯的祝福外,聞訊趕來的吃瓜群衆心裡隻有兩個字:卧槽!【呵呵,我就搞不懂有些人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非要湊上來送給别人打臉。就問這臉打的疼不疼啊。】【99999999999!太甜了吧!這顔值,我都可以舔!】【卧槽卧槽我擦!真的是傅斯珩,我瘋了!】【娘娘點贊要倒立拉稀的那個人呢?快來直播,不直播不是人!】【啊啊啊,我想康你們直播生娃!這麼高的顔值,不生個小崽崽真的太浪費了。】【這對我們可以叫“鈔能力”夫婦!甜死人了!】【倒貼婊?倒貼的開心嗎?】安歌刷了會評論,偶爾回幾條。看到那條倒貼的評論,一向不怎麼搭理黑子的安歌破天荒的回複了一次。【安歌:有本事你也可以倒貼一個。】沒來得及刷新評論,卧室門開了。“你沒睡?”傅斯珩推門進來,他半倚在門邊,看了眼安歌,身上帶着薄薄的酒氣。安歌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放下手機,看了圈卧室,安歌說:“隻有一張床啊。”傅斯珩不怎麼碰酒,但不代表酒量不行,相反他酒量很好,隻是乍一喝開了,有點不舒服。身上有些熱,但某個小娘娘人讓他以後注意點形象,他在下面也沒有解襯衫扣子。靠着門邊,垂着眼,緩了會,傅斯珩說:“一人一半,我去洗澡。”“又不是沒睡過。”安歌:“……”衛生間裡很快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安歌原先那點兒困意被水聲沖了個幹幹淨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都是清醒的狀态,又不做點什麼,能睡着才怪。握着手機,安歌想要不找許文馨和黎晝聊一晚算了。微信上戳了許文馨,結果許文馨聊到一半人失蹤了,說是要去找個禮物給她。水聲漸停,安歌突然有些慫了。這踏馬誰睡得着啊!!!傅斯珩洗完澡出來,身上那點兒酒味散了不少。那件黑色帶暗金色繡紋的浴袍披在他身上,格外合适。男人窄腰長腿,天生的衣架子。不看那張臉,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叮”的一聲,許文馨發了段視頻過來。許文馨:【不要慫!就是上!給你們的新婚禮物,你要是緊張可以和傅斯珩一起看看,學習一番。】許文馨:【片子是小姐妹們推薦的,氣氛超唯美,還有劇情。】一起看個電影熬過一夜?安歌覺得這個想法不錯。傅斯珩已經走到了床邊,掀開了被子一角。點開許文馨發過來的視頻,安歌湊近了點傅斯珩,發出了邀請:“看電影嗎?”此時,鐘表指針已滑過“12”。傅斯珩垂眼看了安歌的手機屏幕。電影已放完了片頭,無聲的片頭過後,畫面被定格在一幢海邊别墅外。遠處,椰樹白帆。“氣氛還行。”安歌開始沒話找話。鏡頭從遠處往裡不斷的拉近,穿過綠林,男女主演正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男主演半躺在躺椅上,手臂環在女主演的腰上,女人上身穿着黑色的biki,身材不輸一線超模。她的手撐在躺椅上,慢慢地爬起身,微微一甩頭發後又做了一個撩頭發的姿勢。金色的大波浪被甩開,女主演捧着男主演的臉,慢慢吻了下去。兩人吻的忘情。“……”安歌隐隐覺得哪裡不太對。正常有幾個好萊塢大片是這種打開方式的?鏡頭隻給到了上半身,乍一看,确實還挺唯美的。歐美大片式的唯美。“男女主演是誰啊?我竟然看不出來,不過這顔值還挺——”高字音沒發出,鏡頭猛地往下一拉,安歌瞬間呆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直默默無聲的視頻終于有了聲音。一陣嗯嗯啊啊的。細細碎碎的聲音在黑夜裡聽的尤為清晰。下一秒,安歌的眼睛被傅斯珩用手捂住了。他的手還帶着潮濕氣。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安歌:夜色如水一般靜谧。卧室内,燭火昏黃,角落裡燃着助睡眠的香薰。細細碎碎的調情聲不息不止,夾雜着一聲一聲喘息。視線被擋住,安歌什麼都看不見,隻能聽着。心裡像是有一千隻一萬隻小螞蟻在啃噬。視頻裡,又是一聲高昂的叫。安歌肩膀跟着一抖,耳朵尖一下子麻了。這女的一定要這樣叫嗎?我鲨我自己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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