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回過神來,連忙颔首道:“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個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見陸玄鐵了心不讓她走,姜半夏額前青筋跳了跳,“别碰我!”她錯開了正欲将手伸向她的陸玄手下,這邊也不用旁人動手,她便怒沖沖的幾個大步走到了陸玄身前,質問道:“你什麼意思?”“是擔心我出去将你的行蹤洩露?”“還是擔心我會把你做的事公之于衆?”她失望的看着他,“我姜半夏在你眼底,便是這”身體如此虛弱還敢在外面淋着雨,看人朝自己走了過來,陸玄緊了緊自己的雙手,知人如今在氣頭上,他也懶得和姜半夏解釋什麼,索性直接起身,瞬間趁人不備一個手刀甩了下去。于是乎,姜半夏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突然戛然而止了去。懷中是某人軟軟的卻帶着濕意的身子,陸玄的臉色這會兒冷的吓人,姜半夏的院子離這裡已經有一段距離,而他的屋子反倒是更近一些,陸玄此間想也未想,便瞬間做出了決定。他把姜半夏打橫抱了起來,“把六輕叫來。”“是。”不過是半個時辰的樣子,這院子裡的氛圍突然就變了一個樣,六輕趕來時,陸玄已經把姜半夏放在了床上。他還沒到人身邊便看清了姜半夏如今的模樣,沒忍住皺眉道:“這是怎麼了?她這身子正需好好調養,怎麼能這時淋成這樣?”陸玄雙眸深邃的看着六輕,“我要她毫發無損。”六輕很快坐了下去搭上了姜半夏的手腕,邊把脈邊沒好氣道:“毫發無損也得這人愛惜身子才是。”“就這個折騰法,九條命都不夠她糟蹋。”這事畢竟和自己有關,見六輕開始認真的診治了起來,陸玄抿了抿自己的雙唇,沒再多言。少頃之後。六輕沉着個臉把自己的雙手收了回來。陸玄忙問:“什麼情況。”六輕沉吟道:“正值排毒關頭,卻又淋了一場夏雨,究竟身體如何,還得多等一個時辰來看,我現在馬上去給她開一副驅寒暖脾的湯藥,哦,對了,這身濕衣,必須馬上換掉。”府内除了姜半夏外沒有女人,一提到換衣,眼下某人昏迷不醒,卻是讓陸玄瞬間為難了起來。六輕顯然也察覺到了這個情況,他複又皺了皺眉問:“她怎麼暈的?”陸玄垂眸一頓,坦言道:“是我動的手。”“是”六輕想要說上兩句,可卻是突然意識到自己身前之人是誰,他的話噎了噎,最後不得不請示道:“可需我施針将她喚醒?”醒了人很可能再鬧,但不醒衣物又無法換。陸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示意六輕動作。接到吩咐,六輕很快便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卷青布,青布攤開,上面是一排銀針,他快速的選了一根,随即就着姜半夏的人中便紮了下去。陸玄下手有分寸,六輕此間隻是輕輕一紮,床上躺着的姜半夏便皺了皺眉,瞬間有了反應。一眼見此,六輕很快便将銀針收回了自己的青布之上,他還得去給姜半夏熬藥,此間本想就這樣離開,可一擡頭卻是見自家千歲就這樣站在他的身後。他愣了愣,連忙朝陸玄的小腿看了過去。“千歲你”小腿隐隐作疼,但姜半夏卻是即将轉醒,知道六輕這是在說什麼,陸玄面無表情的眨了眨眼,“我的腳沒事。”“下去。”這麼些日子以來,雖然陸玄恢複的不錯,但離徹底痊愈還有一段距離。早在上午時分,自家千歲強行起身把姜半夏抱回屋時,六輕事後便給陸玄看過。那時他的腿,隻隐約有一些傷口複裂的情況,但眼下自家千歲又離了輪椅站了起來,身前還濕了一片,六輕幾乎不用想便知道,姜半夏是如何來到這個床上的。他張了張口,想勸上一二,順便給其也查看一下腿上的傷情,但陸玄并沒有給六輕這個機會。隻見他冷眼看了六輕一眼,也沒什麼旁的話,但眼中的意味卻很是明顯。接收到來自自家千歲的目光,六輕瞬間明白了過來。雖心有不甘,但他卻也隻能無奈的閉上了嘴,最後朝屋外退了下去。頸脖處傳來一股酸痛,姜半夏轉醒的第一反應,便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了摸。“嘶——”怎麼回事這麼痛姜半夏有那麼瞬間,還有些沒怎麼反應過來,但,卻也僅僅隻是瞬間而已。當某人的模樣出現在她的眼前,姜半夏揉肩的動作一頓,卻是瞬間想起了是怎麼回事。“你!”“先把衣裳換了。”陸玄把自己幹淨的衣裳遞了過去,他當然知道姜半夏有多生氣,如今屋子裡隻有他們二人,這一次,他趕在了姜半夏發作前将自己想說的話有些不大自然的說了出來,“想聽什麼,換好衣裳,我慢慢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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