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殊探了個腦袋看了一眼,問傅真:“我怎麼覺得你這好像寫得不是旅遊計劃啊。”傅真幹笑了兩聲,趕緊把這一頁翻了過去,對着江恒殊賣了個萌,妄圖把這件事如同剛才的那頁紙一樣,一起翻過去。江恒殊搖了搖頭,伸手在傅真的腦袋上揉了一把,問他:“明天去巴松措嗎?”巴松措是西藏一處有名的湖泊,湖水蔚藍,與天空同色,湖中央坐落着一座小島,島上有座廟,在樹木的掩映下若隐若現,湖泊兩岸是連綿的青山,青山上頭有皚皚的,多年未融化的積雪,白雲點綴在碧藍的天空上,四周樹木蔥茏,帶着微微的青草香,仿若人間仙境一般。傅真與江恒殊站在湖邊,眺望着遠方的山脈,傅真微微張開嘴,眼睛中有亮光在跳躍,與江恒殊上回帶着他在白眉山看日出時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對美麗的事物,傅真從來不吝啬自己的贊歎,這一點在他重新開始拍電影之後表現得更加明顯。江恒殊偏頭看了一眼身側的傅真,握住他的手,問他:“從前沒來過?”傅真搖搖頭,雖然他一直想來西藏這邊看一看,但過去一直沒有很好的時機,這是他傅真擡手捂住被江恒殊敲過的地方,按着腦袋,問江恒殊:“你覺得我剛才講得故事怎麼樣?”江恒殊搖了搖頭,十分冷漠無情地對傅真說道:“不怎麼樣。”“真的不怎麼樣嗎?”傅真歪着頭盯着江恒殊看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一個東北人、一個台島人、一場旅行雞飛狗跳的旅行,還挺有意思的啊,我剛才說的時候還看到你笑了呢,你想想一個東北大哥——”江恒殊忽然向前傾身,吻住傅真的唇,傅真的聲音全部停止消失,他屏住呼吸,四周無人,空曠的天地下,他伸手抱住江恒殊,微風拂過,水面蕩起波紋,湖泊中央的紮西島仿佛已經沉睡。很快,一吻就結束,似蜻蜓點水一般,傅真抓着江恒殊的胳膊,就地坐了下來,眼睛望着湖中心的小島,江恒殊問他,“要到島上看一看嗎?”“看啥呢?有啥好看的?”傅真忽然改口變成了東北口音,江恒殊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傅真說:“我就說這個電影肯定老招笑了。”江恒殊一邊笑,一邊對傅真說:“我是帶你出來放松的,傅導,可不可以不想你的電影啊?把心思多分給我一點好不好啊?”“得嘞,聽您的。”傅真的口音又變了。江恒殊擡手摟住他的肩膀,問傅真:“哪兒學得這些啊?”“大學室友啊,真的他們的口音太有感染力了,一起也就住了一學期,後來有一回我參加校裡的活動,我們那部長就問我是不是東北的。”說着,傅真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從巴松措離開以後,他們直接回了賓館休息了一中午,然後下午在街頭尋找美食。接下來的幾天,傅真他們一次去了布達拉宮、大昭寺,還有魯朗林海等比較著名的景點,最後還去了一趟天葬台,仰頭望着天空中掠過的秃鹫,傅真心中無限感慨。離開前的最後一天傅真他們參加了一場婚禮,主人送了他們他們一人一條白色的哈達,他們從宴會上出來後,沿着眼前的路一直走到雪山腳下。他們并沒有打算登山,傅真的腿雖然恢複得還不錯,但是最好還是不要進行這種運動。雪山腳下,風輕輕吹過,傅真脖子上的哈達随着風飛舞起來,江恒殊一把抓住,幫傅真整理了一下,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雄鷹掠過長空,身後無數的經幡在風中飛舞,發出簌簌的響聲,與遠方傳來經輪轉動的聲音交合在一起,冰雪融化,彙成蜿蜒的溪流,在陽光下熠熠發光。江恒殊在傅真額頭上輕吻的畫面就這麼被拍了下來,拍下這張照片的人并沒有認出他們兩個,隻是覺得這一幕浪漫又溫馨,下意識地按下了快門。然後稍微修了一下圖,也沒有想太多,就把這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中,還取了一個非常點題的名字,雪山下擁吻的愛人。這位路人雖然認不出江恒殊與傅真來,但是他的好友中可有眼尖的,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中的人,這不是江恒殊和傅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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