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的生活總是需要點宣洩的,兩人每次相聚總是充滿着這種偷偷摸摸的刺激,先打車到了近郊,嘗了嘗魚頭王,吃得興高采烈,回市區又到小店那條很出名的酒吧路,吆五喝六摔骰子,喝了不少調酒。那間酒吧舞池不錯,玩得興起的林宇婧扔了杯子,扯着餘罪在舞池裡飛旋,把餘罪轉得頭昏眼花,敗下陣來。可不料這個開放的空間有的是高手,一個高個子的老外替代了餘罪的位置,和林宇婧搭成了臨時舞伴,中西全璧,金發的老外,短發的林姐,說不出的驚豔,一曲恰恰扭得全場叫好,餘罪那叫一個怒火中燒。這個時候,林宇婧總會照顧着他這個小男人情緒,轉眼間拉着他,很暧昧的情侶樣子,帶着餘罪笨拙的舞步,不過這樣的親密,除了增加笑料之外,别無他用。餘罪倒不介意懷擁美人,接受别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隻是這一次玩得這麼嗨,讓他心裡暗暗有了點疑慮。他看着喝得兩腮酡紅、酒意薰人,長腿舞步如飛的林宇婧,疑慮過後,又有那麼點遺憾,是那種他給不了她更好生活的那種遺憾。作為男人有這種遺憾的時候,是不是有愛上了的感覺?也許不是,男人骨子總有多吃多占的因子,餘罪在檢點自己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起身邊那幾個常見的女人,明顯自己賊心未泯。也許是,因為此時他覺得,兩個人就這樣一輩子也是個不錯的結果。跳得好不盡興的林宇婧從舞池出來時,接到的是餘罪遞上來的冰水,然後又附耳聽到了餘罪在警示:别喝酒了啊,喝多了我不管你了。林宇婧笑着吻了吻他,真不喝了,玩了良久,兩人相攜着出了酒吧,林宇婧很沒品地大吼了聲,直道着好玩,看餘罪不那麼爽,她好霸氣地挑挑餘罪的下巴教育着,你得好好學學跳舞,跳舞很能釋放人的情緒。餘罪笑了笑,未作回答。這種事恐怕他學不來。迎着夜風踱步着,時間越來越晚,在走到一家快捷酒店的時候,兩個人像心有靈犀一般,駐住腳步了,林宇婧帶着醉意看餘罪,餘罪壞壞地笑着揚頭問:“要不就這家?”“好啊,我還真有點累了。”林宇婧眼光迷離地道。就像所有的情男欲女一樣,進了酒店,帶着醉意地開房,上樓,門反鎖上的一刹那,林宇婧像有點迫不及待地,抱着餘罪,兩人陷在一個長長的吻裡,一個長長的吻燃起了欲火,餘罪嘗着那帶着酒意的吻,感覺到了,林宇婧在粗暴地、在不容分說地解他的衣服,抽掉了他的皮帶……她似乎有一種急切的、渴望的沖動,甚至于餘罪無法拒絕地,被她像往常一樣抱着扔在床上。然後以戲谑的眼光,看着他下體勃起的醜态,贊揚那是餘罪唯一的長處。今天,似乎不同,她看着床上貓抓癢癢似的餘罪,慢慢解開了胸衫,慢慢地扔掉了粉紅的罩罩,看着餘罪饞涎欲滴的樣子,又羞澀地半遮半掩,跟着慢慢地移開了胳膊的遮擋……不時地看着餘罪期待的樣子,以一種極慢的速度褪去了長褲,裸露着修長而健美的雙腿,帶着醉意,朦胧的眼神,輕聲問着餘罪:“我漂亮嗎?”燈光,像具有某種魔幻的魅力一般,在她長颀的胴體上閃着輝亮的光澤,那暧昧的姿勢,讓餘罪艱難地吞着口水,半晌才說了句:“叉開腿更漂亮!”“是這樣嗎?”林宇婧慢慢地,臉上挂着揶揄的笑,慢慢地擡着長腿,然後手搭着腳踝,擡到了一個朝天蹬的位置,那雪白的豪胸、傲挺的紫珠,還有那誇張的動作,裸出來的一點粉紅的私處,一下子看得餘罪血脈贲張。蓦地,林宇婧看着他一笑,餘罪低頭看自己,反而害羞地捂上了。那情迷意亂呀,是何等的讓人陶醉,餘罪慢慢地抱上那副,像在展示她絕美的胴體,他輕輕地吻着透着酒意的雙唇,慢慢地,兩人相擁着,慢慢地傾倒在雪白的枕上,在四目相對中,陶醉地深吻着。當他又一次,娴熟地,慢慢地插進那個柔軟而溫潤的欲望之處時,他感覺到了,她身體的悸動似乎傳遍了全身,依然讓她緊張、讓她呻吟,讓她戰栗,而臉上卻浮現着幸福、舒爽的微笑。于是滿屋春色,溫暖了這個夜,唯餘你我……今夜無眠房間裡的燈光依然亮着……無暇去顧及現在幾點了,餘罪疲憊而興奮地枕着,看着透明的洗澡間裡,氲氤的蒸汽裡那個雪白的身體,很刺激的一次體驗,有點違反常規。以前兩人一直很傳統的,拉了燈蓋着被子胡來,卻不像這一次,是在默默相視中,那種仿佛兩人融為一體的絕妙體驗,讓餘罪平生出如此地戀戀不舍。水停了,她在擦着身,玻璃門聲響,圍着大浴巾,裹着頭發的林宇婧出來了,她像意猶未盡一般,坐到了床上,半躺着。以為餘罪困了,掰着他的腦袋朝向自己,不容分說地道:“别困啊,陪我說會話。”“說什麼?”餘罪看着林宇婧,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他往上湊時,被林宇婧一指點着摁下了,笑着問他:“難道你還想試圖挑戰?”“不想。”餘罪馬上識趣地乖巧了,女人的性奮可以好好滿足一下,亢奮就不好說了。“那就陪我說話喽……說說你在鄉下的事,是不是挺好玩,我都沒時間去一趟。”林宇婧好奇地道,一手支頭,側躺着,另一隻手,随意地攬着餘罪的項部。那眼神似乎有一種留戀,那表情似乎有一種不舍,餘罪心裡蓦地動了一下,笑了笑,随意地道:“有什麼說的,咱們的生活講出來,對普通人來說幾乎就是恐怖故事……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陷進去了,本來就想找幾頭牛,結果追到海南,本來隻想試試查十幾年的懸案,結果差點把我淹到河裡……現在想想都後怕。”“你太情緒化了,這個職業天職就是服從,你總想标新立異,能不碰壁嗎?”林宇婧輕輕撫着餘罪的臉龐,嗔怪地道。說到此處卻是餘罪有點難為情了,工作一直懸着,就他不在乎,可關心的人在乎着,總讓他有點尴尬的感覺。現在或許能體味到馬老的那種境界了,那是把一切身外之事都置之不理的境界,他明顯還有差距。看餘罪若有所思了,林宇婧眉睫眨眨,突然輕聲道:“我也給你講個恐怖故事怎麼樣?”“好啊。”餘罪随口應道。“你不害怕?”林宇婧手放開了,支着身,嚴肅地講。“我怕人,不怕鬼。”餘罪笑道。“那好,我給你講啊……”林宇婧很嚴肅地,坐正了,然後很正色地看着餘罪,慢慢地說了句:“我懷孕了。”“什麼?”餘罪驚得一支肘,坐起來了。“我懷孕了,就上次,有兩個月了……”林宇婧補充道。餘罪看着林宇婧這麼嚴肅,手臂一哆嗦,想坐正的時候,一托空了,吧唧一聲,結結實實地滾床邊了,哎喲了一聲,艱難地扶着床沿起來。床上的林宇婧像害羞似的蒙着被子,餘罪緊張地一扯,卻發現林宇婧在捂着嘴、眯着眼,使勁地笑,他被驚得狂跳的小心肝,這才又收回來了。“能把你吓得掉床底,确實夠恐怖啊,呵呵。”林宇婧笑着,直看着餘罪的糗相,餘罪要說話時,她卻是斥着:“這是我一位朋友教我的,用這個測試男人是不是适合當丈夫,百試百靈。”“那我……好像不及格?”餘罪讪讪地鑽進被窩裡。“不,吓成這樣,勉強及格。”林宇婧笑着,看餘罪這樣,似乎覺得這個玩笑過了,她俯下身,手指撩過餘罪的鼻子問着:“生氣了?”“沒有……多給我點時間啊,我總得弄個像樣的家娶你吧?”餘罪側着眼,保持着一種幸福的微笑打量着林宇婧。林宇婧心裡微微一動,反而有點臉紅了,她讪讪地藏進被窩,直斥着:“少來了,說好聽話……老實交待,我不在時候,對别的美女動過歪心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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