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煥乖巧地點了點頭。“那我們來對一遍詞?”時煥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孟竹,這幾年午夜夢回,不知是否有夢到過慘死的白家二十三口?”“少俠此言何意?”平白直叙,時煥問“今天吃什麼”的時候疑問焦急的意味還重些。情緒咬字可以說都是問題。不過,顧琢章教他演戲教了這麼久,總歸是有些心得的。“少俠此言何意?”顧琢章自己念了一遍這句台詞,抑揚頓挫拿捏得恰到好處,“試着能不能模仿一下。”作為一個歌手出身的明星,時煥對音調停頓敏感得多,跟着顧琢章的樣子鹦鹉學舌,倒是有了幾分樣子。顧琢章幫他把拎着劍登上比武台,觀察了一下拍自己的機位,挑了一個合适的位置,擺好了姿勢。時煥往安排好的位置一坐,就聽到了場記打闆的聲音。顧琢章的聲音幾乎貼着打闆聲落地的瞬間想起,字字清晰,也一個字比一個字咬得重。最後一個字吐幹淨了,他直直看向了時煥,目光銳利帶着憎惡,似乎在這樣的目光下所有的肮髒和邪惡都無所遁形。也好像時煥就是這樣一個肮髒的存在。時煥幾乎感受到了心悸,他将手指藏進寬大的衣袖然後攥緊,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看不去他内心的起伏,他說出自己的台詞。熬過來那一刻的心悸,接下來就順利很多。時煥像是寫公式一樣按部就班地進行,每一句話該如何停頓,哪一個字應該咬重,哪兩句台詞中間要穿插動作,除了沒什麼靈魂以外倒是差強人意。顧琢章對時煥的要求本來就不高,稍微調整了幾個細節,拍了三遍就給過了。兩個人一起去卸妝,給時煥卸妝的還是給他上妝的那個造型師小姐姐。造型師小姐姐覺得時煥心情不是很好,雖然早上也是一副沉默的樣子,但是沒有現在這樣,微微耷拉下來的眼角都有種脆弱的感覺。時煥閉着眼,滿腦子都是顧琢章那個憎惡的眼神。這不是他沒什麼意見,他累了一天再開車也怕出現意外,而時煥沉默着沒反對。兩個人在車後排坐着,時煥閉着眼很是疲倦的樣子。“晚飯想要什麼?”顧琢章問道。“我們還要自己做晚飯?!”時煥蓦然睜開了眼,說出來這一天裡情緒最濃重的話,今天中午他們在拍攝基地裡跟着工作人員吃了盒飯,他還以為晚飯也是和工作人員吃盒飯。顧琢章點點頭。“沒盒飯嗎?”“沒我們的份。”“西北風。”“???”“晚飯想喝西北風。”“我在網上給你買瓶新疆的空氣?”“好呀好呀。”時煥面無表情地說着。等到家的時候,已經暮色四合,甚至可以聞到旁邊住戶傳過來的飯菜香味。這個世界真是惡意。家裡的冰箱都是滿的,想做什麼都可以安排上,但是兩個人都不想吃什麼複雜費事的東西。時煥直接拿出挂面開始煮,顧琢章拿着多餘的鍋打了個鹵。然後時煥把面分成兩碗,顧琢章澆上鹵,一聲不吭地開始吃。副導演:剛剛有他倆商量吃什麼怎麼搭配的片段嗎?“這一個月一直是你做飯嗎?”時煥突然開口。“那也沒有,有時候是嘉賓做,像剛剛的你那樣。”而且有時候顧琢章會去觸碰節目組的規則,直接讓童鶴點一個團隊的外賣,或者在拍攝基地拖時間,拖過晚飯點。他又不是來當廚子的,哪有功夫和心力每天給人做飯吃?時煥擡起頭看着顧琢章,廚房暖黃的燈光映在他的眼睛上,氤氲了出現在他瞳孔裡的人影,顯得溫暖又柔和,像是想要珍惜的樣子。顧琢章放下筷子的下一刻,時煥就拿走了兩人的餐具,動作之利索像是演習了幾十遍,顧琢章反應過來的時候,時煥已經背對着他,在水槽錢開始洗了。顧琢章心情很好地半倚着桌子。有人開始心疼他了,這都替他委屈上了。晚上時煥靠着床頭接到了周姐的電話。“綜藝錄得還順利嗎?”“還可以。”“時煥,你在怪我。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周姐捏緊了手機。這一個月以來,時煥很難,她也很難。她不想就這樣斷送掉他的演藝生涯,但是她能做的又太有限。她不可能直接頂撞公司,隻能在公司的許可中為他謀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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