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溪亭斂眉,擺擺手道:“我估摸着他不會來,性格孤傲古怪,脾氣冷冽,整個人像塊木頭一樣枯燥。”不知為何,付塵風腦海裡浮現出肆清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等等。付塵風腦子裡閃過什麼,他問道:“你且與我說說那人為何會幫你收拾陸泫。”陸家那個小兒子,自小便與池溪亭打到大,兩人可謂是針鋒對麥芒,不到兩句話必動起手來,每次不見血就收不住手。可按照池溪亭的說法,那人性格孤僻,又怎會突然出手助他?池溪亭想了想,将那日與陸泫他們見面的過程概述出來,說到陸泫譏諷宣王府是空殼,他全然不懼如今的付塵風,然後那人便從樹上偷襲了陸泫,讓他跪下。說到這裡時,付塵風打斷了說得興起的池溪亭,他問道:“那個人,多高?身形如何?面容可有什麼特别之處?”池溪亭想了想,想到在無言居門口法的與肆清過招。一套劍法打下來,肆清收劍,站得筆直,漠聲道:“你今日心不在焉,可是有煩心事。”冬硯搖搖頭,捏着拳頭,認命一般自嘲:“我太無能了。”肆清回想起他神速的進步,認真分析道:“興許你自己并未察覺,你與之前,已判若兩人了,如今你身子日漸強壯,揮劍的力道也大了許多,今日也能輕松躍上牆頭,這些可都是之前你做不到的。”不夠,完全不夠。冬硯想要的是能與她并駕齊驅的強大能力。千言萬語皆化為他唇邊一抹無奈的笑意:“可那又如何,我于你而言,不也是無用之物,随時可以抛下麼。”肆清之前亦受人照料過,可時日皆短,像這次這般長達幾月的,倒還真隻是那兩三次重傷病危,可與那些人分别時,大家都習以為常,并未有人因此想要産生過留念或羁絆。這次遇上一心不舍她的冬硯,肆清心裡有些茫然,不知該如何拒絕。她心裡清楚她身邊不能不該留下任何人,于她于别人,都是最好的選擇。可冬硯……對上冬硯那雙靈秀俊美的眼睛,他那樣固執的祈求她,這讓她産生了比殺人更深的罪惡感。肆清并未辯解,幾個呼吸後,她淡淡道:“冬硯,早些睡吧。”冬硯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不動聲色的拒絕,什麼也不說,提了劍頭也不回的回了屋。夜風清涼,拂動屋外人的衣角。他與她,僅有一門之隔。他們的對話在這寂靜的夜色裡通通由夜風傳入他耳中。他又不是毛頭小子,怎麼一知道她的住址,披星戴月也要趕過來呢。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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