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說什麼?&rdo;鐘晴湊上前,大聲反問。他的聽覺現在實在不太靈敏。ken騰出一隻手,指了指身邊的鏡子,聲嘶力竭地說:&ldo;我說這裡可能要爆炸了!&rdo;&ldo;哦!爆了才好呢!&rdo;鐘晴面上竟有興奮之色,&ldo;說明我的金劍發揮作用了,它一定是尋到困住我們的敵人并破了它的法術了!&rdo;&ldo;但是我們還在這裡啊,把我們自己轟了怎麼辦?&rdo;ken幾乎喊到破聲。鐘晴一愣,他好像壓根兒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如果這裡不是幻境,而是貨真價實的鏡子走廊,這麼多面鏡子同時爆開,産生的不計其數的鋒利碎片定會鋪天蓋地,以爆炸時物體所産生的速度,再加上驚人的密度,一舉撞到被包裹其中的血肉之軀上時,怕不是毀容那麼簡單吧。&ldo;我們還是趕緊撤吧!&rdo;鐘晴抱着頭轉身就想跑。ken一把拉住了他:&ldo;這裡是這樣,那表示整條走廊的情況都該一樣,能撤到哪裡去?!唉,這次被你害死了。趕緊脫了外套包住頭趴下吧!&rdo;鐘晴聞言,沒有再多嘴,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看來下次一定要先弄清楚是不是幻境再下手,否則遇到真牆真土,早遲把自己給活埋喽。當他剛把外套脫下一半時,新情況出現了。從鏡子上那些悚人的裂痕裡,突然不斷滲出了暗綠色的濃綢黏液,像被化開的蠟一樣,順着鏡面,有的向上,有的向下,緩慢地遊走着。整條走廊有被這些液體漸漸占據之勢。所過之處,陣陣白煙滋滋冒起,卻是那些鏡子被逐一溶化時所産生。之前那刺耳的嚣叫,也随着鏡子的消失而低落下去,直至完全聽不到。見狀,ken松了一口氣,被可能飛濺而出的玻璃碎片傷害的危險看來已經解除了。&ldo;鏡子……沒有了?!&rdo;鐘晴套着隻穿了一隻袖子的外衣,難以置信地四下觀望,在看到那些綠綠的液體時,他當即做了一個厭棄的表情:&ldo;那些粘乎乎的東西又是什麼?看起來怎麼那麼惡心!&rdo;&ldo;不知道,管它呢。隻要不被玻璃渣變成刺猬,我已經謝天謝地了。&rdo;ken白了鐘晴一眼,心有餘悸的樣子。&ldo;這個,嗯……&rdo;鐘晴轉了轉眼珠子,拼命掩飾自己的窘态,辯解道:&ldo;不管怎麼說,事實證明我的招數還是有效的,你看現在……&rdo;他話音未落,卻見那些本在緩緩流動的黏液突然加快了速度,并且紛紛改了行進的方向,以他們兩人所站的位置為中心點,沿着四壁,齊齊聚攏了過來。&ldo;哇,這些東西想幹嘛!&rdo;鐘晴驚詫地跳着腳,低頭看着不停朝他腳下收縮的綠色液體。&ldo;别跳了,你看我們身邊!&rdo;ken扯了扯鐘晴的袖子,雙眼裡滿是警惕之意。&ldo;我們身邊怎麼了……&rdo;鐘晴心不在焉地應着,還沒有把注意力從自己的腳下移開。&ldo;你擡頭看哪!&rdo;ken忍不住狠狠掐了他的胳膊一下。鐘晴痛得大叫,猛一下擡起頭,正要發作,卻馬上被眼前所見給驚呆了‐‐像極了魔術師表演時,漸漸拉下遮罩在透明箱子上的黑布一樣,那些鋪滿了整個空間的綠色黏液,正如同一大片遮住了&ldo;箱子&rdo;的布,被看不見的手,以他們腳下的位置為發力點,一點一點拽了下來。&ldo;箱子&rdo;外頭的真實風景,随即慢慢暴露在身在這個空間内的鐘晴與ken面前。當這層綠色的&ldo;遮箱布&rdo;以一個綠色的圓點為終結,消失在二人腳下時,四周已是豁然開朗。ken與鐘晴不約而同地用力眨眨眼,雙雙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自己所站的&ldo;新&rdo;地方‐‐寬敞的宴會大廳。&ldo;嗳?!我們怎麼會在這裡……&rdo;鐘晴最大幅度地轉動着腦袋,看着燈火通明一派繁華的大廳,蓦然想起剛剛他追尋人符時,是經過了這個地方的。&ldo;興許我們剛才真的落入了幻境裡……&rdo;ken撓了撓頭,皺起眉頭嘀咕着。&ldo;應該是的。否則那走廊怎麼會在我們面前生生消失了呢。&rdo;鐘晴點着頭,肯定地說:&ldo;那些該死的鏡子走廊,統統都是幻境,從我們一踏出那個房間開始,便中了敵人的計了。&rdo;&ldo;現在也不能大意。&rdo;ken把背在肩上的包袱往上提了提,謹慎地說:&ldo;或許這是另一個幻境也不一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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