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不甘心啊。”“真是敗給他了。”身後,勝郎勝雄的竊竊低語聲中夾雜着崛尾的咬牙切齒,“可惡啊!真是有夠任性的家夥!”沒理會他們,走了幾步,我停下腳。擡頭看去,路邊,河村正默默望向我。瞬殺式發球習慣地抄近路穿過草坪往賽場走。(我說過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嘛。作者:踐踏綠地,罰款!)正思索着河村剛才對我說的那番話,腳下忽地一絆。及時穩住身形,發現草地中的灌木叢下多出兩隻腳。仔細一看,灌木叢後的蔭涼下竟然躺着個睡得跟死豬似的家夥。以我的性格本來會視若無睹地走開,但問題是這個家夥穿着黑領灰白衫,一副睡得很爽的樣子——歪嘴淌口水,還随着呼吸深淺冒着大小不等的鼻涕泡泡!下意識地踹踹他的腳,他沒醒,隻閉着眼發出睡意朦胧的“恩~恩~”兩聲。耶?這綿軟的聲音配上他那頭松松卷卷的發型還真像個電動發聲娃娃。有趣。再拿腳踹踹他的腿,他又是“恩~恩~”兩聲。如果不是遠處隐約傳來的廣播聲,我還會樂此不疲再接再厲地踹踹他的屁股看看。回到賽場看台上,我對投來的幾道目光視而不見。雖然我明白自己先前多少有點鬧别扭的說話太小孩子氣,但現在也隻能扮酷死撐——我的字典裡沒有“對不起”這三字的位置。“不會有問題吧?”“難道今年全國大賽會去不成?”丢了第一場比賽,冰帝的應援團人心浮動。“你們還真是喪氣。”場邊,一個反戴帽子的家夥大喝一聲,“吵死了!都給我住嘴!”衆人的吸氣聲中,帽子男舉拍指向觀衆席,氣勢洶洶,“勝利的一定是冰帝!把你們的氣勢都用在應援上吧,笨蛋!”沉默了一會兒,有人小聲地喊出,“冰,冰帝。”緊接着,星火燎原般,全場又響起“冰帝!冰帝!冰帝!”的強烈轟鳴聲。“隻要肯做還是做得到的嘛。”用手指頂着球拍柄,帽子男轉身大搖大擺地走進場。另一個短發男生默契地跟在他身後。“呼——”,球拍在空中劃出脆響,伴着“嘶——”的一聲,海堂和乾也走進賽場。“很厲害的氣氛~”“是啊,好象很難接近的感覺。”“上啊,乾學長!海堂學長!”崛尾他們一下就進入角色。“現在開始第一雙打比賽。青學乾,海堂組合對冰帝宍戶,鳳組合。”“那小子就是宍戶啊。”菊丸盯向那帽子男,“是和橘比賽後一直沒出現過的家夥呢。”“恩,我還以為他完全被剔除正選了。”不二托起下巴。望向場内這兩對組合,我低語,“看來很棘手啊。”“啊?誰棘手?”菊丸探過腦袋。我仰頭一閉眼,“兩邊都是。”“喔~你真狡猾。”菊丸撅嘴。身邊的部長沒有說話,隻是和我一樣專注地望向場内。“一盤決勝負,冰帝,鳳發球!”“海堂,要注意宍戶的閃電球,被那種球壓制在底線的話就完了。”乾諄諄叮囑。“恩。”海堂在學長面前就會裝老實。“一球入——”這個被稱為鳳的短發男生發球的起手式就令我精神一振。“魂!”球如彗星般劃過球場,倏忽間消失在呆立着的乾身後。如果不是掠起的風刮得球衫獵獵作響,會讓人以為什麼都沒發生。“呐,崛尾,剛才的球……你看見了嗎?”勝雄輕聲問道。“完,完全沒。”崛尾大張着嘴。“太,太快了。”勝郎也結巴。“什麼,剛才那個發球是……”河村吃驚。“真是出現了不得了的東西啊。”不二睜開藍眼。“乾那家夥沒有收集到這個數據嗎?”菊丸不解,“他好象楞住了。”“不,那可是乾,這種情況……”大石思索着。“他應該收集到了資料。”部長肯定地說,“但是實戰又是另一種情況,特别是有時有超出資料外的情況出現。”說着,他瞟了我一眼。别看我,你自己也有資料外的情況,不然早被乾放倒了。其後海堂也沒接住鳳的發球。“那兩個人沒接觸過這種發球是打不來的啊。”大石憂心。“海堂,仔細看他的姿勢,那個發球……”乾忽然開口。“什麼?”海堂急切地轉頭看向乾。“總之,看仔細了。”乾不急不躁。第三個發球,乾還是沒動彈。“發球失誤!”裁判宣布。“看來并不是100%能控制住球啊。”河村發言。“原來那樣啊。”菊丸松了口氣。“不。”部長的反對意見讓河村菊丸大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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