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攥着咖啡杯,咬咬唇,良久後說,&ldo;事實上,劉繼強的其他時間做了什麼事我并不清楚。&rdo;&ldo;那麼就好好回憶一下,哪怕是蛛絲馬迹的線索都要告訴我。&rdo;羅池說到這兒,又糾正了句,&ldo;哦不,是為了你姐。&rdo;顧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隻記得,從計程車下來的時候,司機很關切地問了句,&ldo;小姐,你沒事吧?&rdo;許是太過慘白的臉吓壞了司機,就像,當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鑽進了洗手間後,對着鏡子也被自己的臉色驚到了一樣。顧初泡了很長時間的澡。放了很熱的水。像極了昨晚上陸北辰身體的溫度。于是,她又神經質地将熱水全都換掉,滿滿的都是溫水,她置身其中,直到,水溫涼透,她才徹底的安靜下來。昨晚的一切像是做了一場夢。她無法拒絕,任由陸北辰一點一點地将她吞噬。手指很疼,輕輕一碰,指甲都在叫嚣。也許,酒店的單也早就被她抓爛,隔着單,她的指甲要麼就深陷掌心,要麼就緊扣他的肩膀,像是一場浩劫,最後,換來的是她無助的。高燒的陸北辰,始終處于迷離。可同時的,他又像是貪嘴的貓,将她這條魚銜了去,去皮撥ròu。初次時他大口吞噬,像是餓了很久,殘暴毫不憐惜地吃得連魚鱗都不剩。她知道,她死了。就這樣,被他強硬地打撈上岸,直接摔死在了甲闆上,又或者是被他釘在了太陽闆上,無法動彈,任由他最原始最粗野地大快朵頤。殘風暴雨後,天色剛剛泛亮,他又貼了上來。吻,熱。這一次,他成了優雅的食客,慢條斯理地挑着刺,抿着血,她成了一條被他裝在精緻盤子的魚,被好生料理了一番。就如同所有人評價他的那樣,他全身上下都是味蕾,自然,會将食材發揮到最大極緻,來滿足他異于常人的美食需求。她被掏空了。回來的路上,她整個人一直在發抖,四肢像是脫離了身體,連幽魂的影子都撲捉不到了。顧初扯了浴巾,晃晃悠悠地來到鏡子前。水溫過涼,沒能捂熱她的臉。烏黑的頭發間,還是一張慘白的臉龐,讓她想起在漆黑的夜裡,孤月在明晃晃地顯身,周遭沒有星子,襯得月亮愈發地嘹白。身上的痕迹成了一種昭示。她不敢看,用浴巾盡數遮住。今早她走的時候,陸北辰還沒醒。他的高燒已經退了,一場餍足過後,他睡得也格外踏實。她逃離了,逃離了那張,逃離了那個酒店,逃離了那個讓她心境起了變化的男人。她無法等到他醒來,然後,再不知道用怎樣的心态來面對着他。一切發生得太突然。或者說,對她來講太突然了。而對于他來說,也許不過遊戲一場。顧初就這麼認定了自己上輩子肯定是蝸牛,所以這輩子才延續了蝸牛的本性。事情發生了,其實她一定要是花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消化掉。換了幹淨的家居服,她披頭散發地進了畫室。這個她想要拼了命去塵封都無法得逞的空間,一進來,有的還是屬于北深的氣息。将北深的畫像一張張地攤開,上面的那張臉,就跟昨晚的那張一樣。恍若隔世。顧初輕觸畫像裡的男子。他不笑的時候,異常嚴肅。一笑,就春暖花開。他會單純無邪得像個孩子,又會成熟内斂得如同長者,他可以邪魅輕狂,亦可以安靜如畫。她還記得曾經問過他,北深北深,你是雙子座的嗎?他問為什麼會是雙子座。她就說,因為雙子座的人内心都住着另一個自己,一個截然不同的自己。他就會笑笑,摟着她說,顧初你要明白,每個人的世界都不是完美的,尤其是我,也許更加傷痕累累。她記得很清楚,北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笑着的,可言語背後總是透着凝重。她不清楚那份凝重的由來,隻是,會無端地心疼。在一個小盒子裡,顧初找到了一枚戒指。将戒指拿到手裡,又瞧見中指上的那枚,被陸北辰強行戴上的白蘭戒指。心抽痛了,其實她是知道,當陸北辰為她戴上這枚白蘭戒指的時候,她想到的是,北深。盒子裡的也是一枚白蘭戒指。隻不過,不及中指上的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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