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先生一唱一和,沈嘉柔隻得回他們,“我在我同學家,我還想再玩一會兒。兩個老先生一唱一和,沈嘉柔隻得回他們,“我在我同學家,我還想再玩一會兒。”“哪個同學啊,你讓她跟奶奶說句話。”沈奶奶有點兒不放心,畢竟這裡不是a市,而是小鎮裡。聞言,沈嘉柔捂住手機收聲的地方,她皺着眉對季宴甯說,“我奶奶說要和你說話,你會裝姑娘音嗎?”“?”“不會。”季宴甯淡淡道。随後隻見姑娘清了清嗓子,手指頭捏着脖頸發音的地方,接着沖電話裡的老人說,“是沈奶奶吧,沈嘉柔在我家裡,我是周琦。”……季宴甯目瞪狗呆,眼睛瞪圓了看着她,滿眼的不可思議。如果說她之前的聲音是有點兒清脆的,那現在的就顯得有些低沉,像個沙啞的小怪物。“琦琦啊,我聽嘉柔說你去了醫院,沒什麼大事兒吧?”“……”忘記這茬了,沈嘉柔略微怔愣了一下,随即回道:“沒事兒,就挂了幾瓶水。”“噢,那你和我們嘉柔好好玩兒,改天上我們家來玩,知道嗎?”沈老太太熱情好客,對于周琦這個孩子,她是一直都有印象的,小時候總和嘉柔兩個人上竄下跳的。“好。”強裝鎮定的沈嘉柔隻覺得蛋疼,回頭還得跟琦哥串串詞兒。挂了電話,沈嘉柔洋洋自得地看着季宴甯,仿佛再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季宴甯盯了他一秒,随後斂眉輕笑出聲道,“真心疼你奶奶。”“……”還不是為了你好不好,沈嘉柔在心裡稍稍的翻了個白眼,她突然覺得自己和季宴甯發展的是在太快了,怎麼就已經過渡到互相拆台互坑的模樣了呢?這種模式實在是太不友好了,沈嘉柔伸手用指尖撚了一塊哈密瓜,随後靠近他,眼睛輕輕眨動,随後她吊着嗓子:“阿甯哥哥,你要吃哈密瓜嗎,很甜的噢。”把這句話說完,她自己都被自己惡心了個半死,沈嘉柔把哈密瓜塞他嘴巴裡趕緊撤開身體,雞皮疙瘩都被自己給吓出來了。果然,自己還是裝不了可愛。她嬌俏的聲音如同層層微波一樣在季宴甯心裡漾開,接着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笑容慢慢地綻放開來,那笑容在沈嘉柔的眼裡像是進入了慢放鏡頭,兩個人的唇角不約而同揚起。果然沒有季宴甯的學校,沈嘉柔一點兒精神都提不起來,每逢下課她都按耐着想給他打電話的心思,熬着時間。窗外時不時傳來沙沙沙的聲響,沈嘉柔循着聲音望去,隻見一隻小小的蜂鳥在樹上鑽來鑽去,像是在逗沉悶的姑娘。“就幾天沒看見季宴甯,你就頹成這樣?”坐在前桌的周琦轉了過來,順便把剛才英語老師布置的試卷傳下來。沈嘉柔歎了一口氣,把名字一筆一劃的寫在試卷上,随後傻不愣登的擡起頭,“我……名字…寫錯了,你有沒有透明膠帶?”名字被沈嘉柔蓋得嚴嚴實實,生怕被别人看見了似的,周琦把膠帶遞了過來,冷不丁的說了句:“你不遮,我也知道是誰,沈嘉柔你的腦子可能真的被季宴甯給吃了。”“他不是狗。”沈嘉柔為季宴甯辯解,說着說着,她笑出了聲來。—晚上九點左右下晚自習,沈嘉柔背起書包攥着手機往操場走。黑漆漆的操場上人格外的多,大多都是一些朦胧暧昧的小情侶牽着手在漫步,當然沈嘉柔無心欣賞這些,她撥通了季宴甯的電話。一打通,沈嘉柔像是洩洪似的說了一串話,“季宴甯,你知道嗎,我今天想你想了八百遍,什麼課都在想你。”季宴甯有點兒困倦,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随即笑道:“那你沒認真聽課,下學期怎麼做我同桌?”“……”忘了這茬了,有些人呢想是想的,當然有些事兒當然還得努力的去完成,畢竟眼前的一切并不是終極目标。“今天琦哥罵你,罵你是狗。”季宴甯皺眉,自己似乎沒惹着沈嘉柔身邊的護花使者啊,想着想着,隻聽姑娘又說,“似乎,她以前也罵過你。”“……”在遊戲裡罵一個人狗,說明他的技術很不錯或裝備特别好,所以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周琦在誇贊他?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自己男朋友被别人罵成狗,她還沾沾自喜頗為自豪的樣子。見他不說話,沈嘉柔嘿嘿一笑,随即說,“我挺喜歡你這個品種的狗的,金毛和哈士奇的雜交品種哈哈哈哈。”耳畔傳來沈嘉柔肆無忌憚的笑聲,季宴甯眉毛緊緊地擰着,哈士奇這種動物不應該是形容周振華的嗎?跟他有半毛錢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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