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甯不禁冷笑,“她就在外面,你………敢要我麼?”
謝寒自嘲一笑,淡淡道:“有何不敢?”
姜甯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已經沒了知覺,看着自己耗盡一生也要守護的男子,她終究錯得離譜,“謝寒,我這身子還是幹淨的,既然你不愛我,那麼我求你不要再侮辱我了,我不想給你了。”
聞言,謝寒的心似被狠狠揪住,難道她不願再愛他了嗎?他霸道出聲,“給不給不是你說了算,姜甯,你是我本王的,你的身子本王要定了。”
她目光空洞,“我是你的?……哈哈,謝寒你不曾愛我,卻對我苦苦折磨,隻怕到了地獄我都嫌自己髒了。”
謝寒身子一僵,猛然看着懷中女人,喉嚨裡像梗着一根刺。
她……嫌他髒?
他繼續退了身上玄色狐裘,鋪展在地上,解盡姜甯身上衣衫,散亂丢在身側,将她輕輕放在裘毯之上。
十年間,他夜夜擁着她睡,有多少個夜晚都是克制住自己。僅為了一個荒唐的理由,獻給太子的女人,必須是完璧之身。
“謝寒,我欠你的,終于可以兩清了。”姜甯心痛至極處,唇齒俱顫,額頭頓時滲出細密的汗珠。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脊背,抓出道道血痕。
姜甯知道獄門外,慕心慈正站在牢外,用滿是妒火的雙眸死死盯着牢中交纏的身影。她愛謝寒,但更恨謝寒,這就算作訣别吧。
姜甯凄慘且絕望。她終是成為了他的女人。
謝寒為她着上衣衫,緊緊抱着她,眼眸微紅,“姜兒,本王不能留你,弑太子之罪,你必須得死,可本王不要劊子手砍下你頭顱。”
他薄唇覆下,以舌撬開她的牙關,姜甯知道,那是謝寒喂了一顆藥丸到她口中。
是毒藥。
謝寒與她鼻尖相抵,唇瓣相貼,他渾厚的聲音哽咽道,“姜兒,讓本王送你上路,毒性極快,你不會痛。”
姜甯凄然擡眸,和着唾液,将劇毒吞下腹中。
突然,她兩手緊緊攥住他的衣襟,疼得俏臉都變得猙獰了。
她“噗”一口鮮血噴濺在謝寒臉上,謝寒身子一頓。
他知她痛苦,她雙眸滲出了血絲,毒藥在侵蝕剜絞她心腸内髒。
在死前她隻想問一問,他對她當真沒有一絲情意,“謝寒………你對柳玥是敬,你們和如琴瑟。你對慕心慈是愛,...你們海誓山盟。”
她滿面淚痕望着他,卻無半點哭泣神色,“我一直想問一句,這麼多年,我在你心裡算是什麼?”聲音幾不可聞。
她的聲音漸漸低去,謝寒聽不清,耳朵湊到她嘴邊,輕柔問道:“姜兒,你說了什麼…?再說一遍給本王聽………”
謝寒,曾經的承諾不過都是過往雲煙,到底是她錯了……她不該愛上眼前這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絕望的笑,眼睛終究無力支撐的緩緩閉起。
謝寒嗜權如命,那麼,若有來世,她便奪了他最愛的權!
“姜兒!”謝寒聲音顫抖喊着她。随即,自嘲低笑,他喂了她毒藥,怎麼卻不能承受這結局了呢?
他眼眶漲澀溫熱。懷中這個女人在她八歲那年,是他把她撿了回來的,他一手帶大的人,對她的感情他也一直都在逃避,對姜甯是衡權利弊的愛,他娶柳玥是因為在政治上的利益,對慕心慈是青梅竹馬的疼惜。
他布了一盤棋,而姜甯隻是他棋盤中的一枚棋子。
“爺,行刑時刻到了,刑場官兵派了囚車來押姜甯主子,皆都在外面候着呢,怕是姜甯主子的屍首亦不能留下,按國法,理當...挂在城牆上,暴曬。”
莫陽神情悲痛,姜甯主子自八歲被爺撿了回來,他也是跟姜甯主子一起訓練過,感情自是頗為較好,如今她去了,他心裡便亦是不好受的。
寫意已經哭得不成樣了,她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主子走好!”
謝寒垂眸,遮去眼中霧氣。他抱起懷中人,邁出牢房。
謝寒直接越過一直站在牢外的慕心慈,他抱着姜甯與她擦肩而過。
慕心慈從未見過這般的他,心竟是萬般之痛,落了淚,喊了一聲,“謝寒哥哥!”
謝寒仿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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