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這是?”
蘇齊剛從女兒那邊回來,便在山路的岔道口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隻是—
他現在不該是在駐地那邊嗎?
那白衣身影懷中還緊緊抱着一個人,隻是今晚的月光算不上太明亮,加之師弟抱得太緊,他懷中的那人腦袋埋在側邊被嚴實擋着,蘇齊啥也沒瞅見。
疑惑的話語剛剛吐出,蘇齊就看見自個兒師弟将那人又抱得更貼緊了些,像是生怕被人搶去了似的。
蘇齊詫異,蘇齊無語,蘇齊的眉毛都忍不住跳了跳,終于忍不住想問:“師弟,你怎麼突然從那邊回來了?還有…這個是?”
頂着陸封寒涼飕飕的眼神,蘇齊還是偷偷瞥了眼被他抱在懷中的那人—
也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昏迷了,這人被抱得那麼緊,也一動不動沒什麼反應。
要不是出于對陸封寒的信任,相信他不是什麼變态,蘇齊差點以為他跟屍傀宗的那些人一樣抱了個屍體回來。
不過……
想了想最近師弟的精神狀态,額,雖然最近師弟不太正常,但是…應該也不會幹出這麼奇怪的事情來吧?
話說回來,這次的駐地,還是師弟主動要求過去的,司冥殿的那些人不好對付,這次又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那位魔尊突然對各宗門動手。
陸封寒執意要去,蘇齊雖然擔心他的狀态,可還是同意了,隻能派位長老,同他一道,督戰的同時,看好他。
現下,師弟怎麼突然跑回來,還抱着一個人?
疑窦湧上心頭,蘇齊皺起眉頭,心情沉重。
“那邊已經處理好了,司冥殿那邊停戰了,”陸封寒抱着懷中人,目光落在蘇齊皺起的眉頭上,話語停頓了一下,給了個解釋,“阿餘受傷了,我帶他回來。”
他隻解釋了這麼一句,便抱着人,消失在山道之上。
阿餘?顧餘?師弟那個好久沒看見影子的徒弟?
蘇齊突然反應過來,他目光難明的看着陸封寒消失的方向,想起剛剛這人護食一般的姿态—
師徒戀在修真界不是沒有,可,向來不為修士們提倡。
但,想起陸封寒最近的種種迹象……
蘇齊搖了搖頭,這家夥,看似冷漠不為外物所動,可卻是一頭犟驢,決定了的事情,又有人誰能勸阻呢?
更何況,他這個做師兄的,也不想拂了這位向來孤身一人的師弟的好事。
蘇齊想着,腳步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屋内的燭火明亮,房中空蕩異常,無椅無床,隻有正對着屋門的那面牆壁邊擺了一個木雕花的長桌。
桌上白燭燒得正旺,燭油順着側壁緩緩滑落,隻是燭身卻半點不見變短。
在這通亮燭火的映照下,那桌面上,擺着的香案與靈牌熏出一股沉靜的檀香。
蘇齊走到牌位前的跪墊,歎了口氣。
今天北寒宗那邊還是沒傳來什麼消息。
派出去尋的人也沒傳回訊息。
他看着牌位上刻着的名字,準備同尋常一般跪坐下來,還未有所動作。
“撲哧~撲哧~”
鳥類撲扇翅膀的聲音蓦然在窗邊響起。
是一隻鴿子。
不像迷了路—
宗内除了仙鶴,别的鳥類都很少見到。
蘇齊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将那隻輕巧地停在窗棂上的鴿子抓在手中。
那隻鴿子奇怪地不怕人,被抓住了也不掙紮,反而穩穩當當地落在他手上,隻用那雙殷紅的鳥眼盯着他,不叫喚。
夜晚過于寂靜,于是這一幕便生出了幾分詭谲。
“誰?”蘇齊的目光很冷,他對着鴿子開口,像是在對這看似未開智的野禽自言自語。
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内顯得有些曠寂。
可他知道,這玩意兒的背後,确實有某個人,在盯着他。
“是我。”鴿子說話了。
聲音清澈,通過鴿子的口,于是便像那山野間的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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