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老子耳邊啰裡啰嗦的?”
光頭大漢怒喝,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當他手裡這把玩意是紙糊的?
他一下子轉過身來,一個人已經不聲不響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定睛一看,此人的長相讓大漢都不禁眉頭跳了一下。
“我曹踏馬的,老子最讨厭這些小白臉了!”
他剛想舉槍一梭子打爛這個突兀出現的家夥的俊臉,冷不防撇見周邊的場景。
他頓時心裡一驚,手上動作就慢了幾分。
那邊怎麼有幾具屍體?
這衣服怎麼這麼像自己手下?
怎麼都沒了腦袋?
大漢腦海裡一連串的疑問,然後下一刻他就知道了自己問題的答案。
因為姜鯉伸出了手,一巴掌拍向了他的腦袋。
噗!
哦,原來他們的頭是這麼沒的啊!
好清脆的聲音,好像我上次一腳踢爛的西瓜,眼前好黑……
一掌拍死了這領頭的光頭大漢,姜鯉又看向不遠處,那些還在為自己美好未來奮鬥的家夥。
有幾人已經看到了這裡的情況,吓得舉槍就射。
呼,眼前一花,黑影閃過,姜鯉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前,對準他們的大好頭顱,手掌高高揚起,重重落下。
警衛署内。
一個年輕的警員手忙腳亂地将一個扔進來的燃燒彈處理掉。
他低着頭,偶爾起身往窗外射兩槍後又迅速蹲下。
在他旁邊還有不少和他做着一樣事情的人,其中有一些還綁着繃帶,白布被鮮血浸紅。
這年輕警員一臉焦急,急聲道:“都這麼久了,怎麼支援還沒來?”
一個年紀大點的悶悶回道:“别想了,分署那邊自身難保,其他市的支援也别指望了,等來了都可以給我們收屍了。”
年輕的咬咬牙,顯然不想認命。
他隻不過是個見習的,現在就已經成為了抵抗主力。
而那些他眼中的警衛署精銳們,一晚盡喪,剩下的都是大貓小貓三兩隻,老弱傷殘。
光是醫院裝不下,而轉到這裡的傷員就堆滿了一個房間。
“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年輕警員臉色蒼白,忽然他神色一動,“咦,外邊的槍聲怎麼好像停了?”
他和同僚交換了下視線,确認了自己沒聽錯,這才小心翼翼探出頭來觀察情況。
這,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剛才還在喊打喊殺的匪徒一個不見了?
年輕警員揉揉幹澀的雙眼,這才看清外邊的情形,這一看就讓他愣住了。
咦?怎麼到處是屍體,還全都是無頭的?
這種轉折和大起大落讓年輕警員一時轉不過彎來,就在他一頭霧水時,就見一個修長人影往大樓裡行來。
什麼情況?啊,好快!
年輕警員驚呼出聲,他見到那個人一閃就跨進了大樓前廣場,又是一閃就從他眼前消失。
下一刻,轟隆一聲,警衛署大門爆開,這扇價值昂貴的大門轟然飛出,撞在了前廳的牆上,碎裂一地。
目瞪口呆中,年輕警員就見到剛才那個人影出現在了前廳中。
“不許動!你是誰?來幹什……”話未說完,年輕警員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
他連忙看去,隻見是自己的前輩,那個負傷上陣的警衛署老人,用手死死摁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想死就閉嘴!”他惡狠狠道。
年輕警員不動彈了,他也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
老警員深吸一口氣,向那個往這邊望來的人說道:“你想要什麼,請随意拿走,但我求你,饒我們一命!”
對方不理,隻是問道:“軍械庫在哪裡?”
“在……我帶你去!”老警員硬撐着站起來。
對方示意他帶路,然後兩人就一前一後,很快就走遠了。
這時,年輕警員聽到了幾聲如釋重負的舒氣,就好像是從生死關前撿回了一條小命的慶幸。
一個身上纏着厚厚繃帶的男子道:“那是姜鯉!”
年輕警員,還有幾個人都呼吸急促起來。
昨晚的血案發生後,南滄警衛署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畢竟姜鯉從沒掩飾過自己的身份,南滄中學那邊還有大把生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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