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許知淺的問話,還是突然又蹦出來的光幕,都讓許正一時間難以回答。
短暫的沉默之後,許正暫且無視掉了可以融合的光幕。
上一次融合,力量似是從他體内抽取,一口氣給他抽暈了過去。
不過第一次嘛,難免沒有經驗,所幸沒有釀成大禍。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就他現在這副體魄,實在是經不住更多的折騰,自然是穩妥一些為上。
理清思緒之後,許正聲音沉悶的開口說道:“老太公壽宴之時,各方親朋無不到場,光籌交錯,賓主盡歡。
哪怕老太公年過百歲,仍舊面色紅潤,堪稱鶴發童顔。親自走動,與諸多後輩攀談了一二,對于你沒來,還表示過遺憾。”
頓了頓,許正又道:“然後老太公便以身體疲乏為由,回屋歇息,獨留下賓客親朋在院中飲酒作樂,好不熱鬧。
然而,沒多久,忽然有一道黑中帶紅的光分化無數,不分彼此的落入每個人體内,那就是我在見到你之前,最後的記憶了。”
“黑中帶紅的光分化無數,不分彼此的落入每個人體内?”
許知淺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未免也太怪力亂神了一點!
他可不是山野書生,而是堂堂武帝的郎官!
身居天子旁,見識自是不必多言。
雖然武帝尤其鐘愛方士,宮中也多有‘奇淫巧技’之輩,但無非是一些戲法罷了。
一時榮寵經常見得,破家滅門更是屢見不鮮。
吃了肉,就得做好挨死打的準備。
因此許知淺對方士之流,神神鬼鬼之事極不待見,更不相信。
世間若真有修行之法、長生之路,在心裡說句不好聽的,武帝固然雄才大略、非同尋常,可是上數兩代君主,特别是天下蒙德的文帝難道不更加聖君明主、百姓愛戴?
連文帝都未逾花甲之年便登天而去,其他人誰敢說自己的功績勝過文帝?
哪怕不算文帝,開國之君劍斬白蛇卻也未曾得道成仙啊!
就算當今皇上,怕也不敢拍着胸脯說自己比列祖列宗都更強吧?
可惜的是,這種話終歸隻能在心裡想一想,而不能直接說出來,否則有疑似九族族譜太擠的嫌疑。
武帝求長生之術,沒有二十年也有三十年了。
這輩子除了在打蠻子,就是在求長生的路上。
而今已近年邁,愈發迫切、渴求,朝堂百官無一人敢言之。
許知淺雖是武帝身旁的郎中,可說句不好聽的,也不過是個随從罷了,武帝高興時或許還能跟身旁之人閑聊一二,一旦稍有不順,哪有人敢喘大氣?
整個大佑的天下都是武帝的,武帝樂意怎麼着就怎麼着,哪能輪得到旁人去指手畫腳?
這一切許知淺看在眼中,唯一能做的也隻是保持沉默,不做那個‘推波助瀾’之人。
可就在今日!
就在今日!
神神鬼鬼之事,竟找到了許家?!
許知淺目似凝霜,沉聲說道:“你确定不是自己酒喝多了,出現了幻覺?此事關乎許家百口人命!”
許知淺雙手搭在了許正的肩膀上,近乎一字一句的鄭重說道:“許正,許家僅剩下我們二人,容不得一絲一毫的誇大和虛言。
無論背後是誰,有什麼,我都要為許家竭盡所能的讨回公道!你也勿要有所隐瞞!”
聞言,許正堅定、肯定,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再度回答道:“我非常确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堂兄不願信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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