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清晨被驚醒,是夏夢柔歇斯底裡的驚呼。
“風昂!”
“别睡了,你快過來!”
風昂翻了個身,閉眼假裝沒醒。
身後,她鞋跟踩地的“哒哒”聲由遠及近。
巴掌擡起,“嘭”地打在他後背。
“風昂!風昂!”
風昂回過頭,她滿臉是淚,二話沒說,忽然撲進他懷裡。
“風昂,我的花圃全被毀了,我花十年才湊齊的花草,一夜全死了!”
“有幾株是爹爹親手栽的,如今爹爹死了,爹爹種的花也死了!”
她越哭越傷心,風昂也有些難過。
是啊,她爹剛死,那幾株花是她爹留下的念想。
每每見到那幾株花,如同見到她爹爹。
昨晚他飙車無意損壞,雖有情可原,但終究難脫過錯。
風昂張張嘴唇:“柔兒,其實花圃是……”
“我知道,”她猛地擡起臉,“一定是夏傑!”
“這個挨千刀的惡賊,昨天毀了我的繞房花圃還不夠,夜裡又來作惡!”
“啊?”風昂滿臉問号。
不是,早知道你這麼想,我昨晚何必去求許教頭?
“怎麼,難道不是他?”
風昂沉思片刻,還是搖搖頭。
夏夢柔卻前傾上身,把腦袋湊過來。
兩張臉距離之近,早已鼻尖撞鼻尖,額頭貼額頭。
“不對,”她杏眼裡閃着寒光,“莫非是你個壞蛋?”
“以往我大聲點,你就彈腦門兇我。今天你脾氣怎如此好?”
“說!”她的手卡住他腰窩。
風昂咽咽口水:“這不是看你難過嘛。”
為防她再起疑心,他擡起手臂,猶豫着彈了下她腦門。
夏夢柔愣了下,眼神逐漸清澈,慢慢松開他。
對喽,這才像她的丈夫。
兩人對完暗号,并排坐在床沿。
風昂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講完怪鳥從天而降,掠奪花圃的故事。
期間,夏夢柔緊盯着他,妄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做賊心虛。
她越盯越緊,臉也越靠越近,風昂後背也滲出汗液。
“吱呀——”
王嬷嬷端着水盆,輕輕撞開房門。
老天爺,救星終于來了!
風昂哪敢耽擱,推開夏夢柔,熱情跑過去。
“王姨!”
他奪過水盆:“您先别忙,快給小姐講講昨夜的大鳥!”
“大鳥?”王嬷嬷愣了下,“哦,可不是大鳥嘛!”
“小姐,您不知道,昨晚院裡來了個怪鳥。膀子一張,有幾百,幾十,不,是十幾丈那麼寬!”
“真的?”夏夢柔眯着眼。
王嬷嬷瞥了眼風昂,回應她的,是一聲避嫌的咳嗽。
她隻好咬着牙繼續編。
“奴婢哪敢騙小姐,那怪鳥它,它,許教頭,快來!”
待許教頭走進外室,王嬷嬷便半個身子躲在他後面。
“許教頭,昨晚你值夜看得清,怪鳥什麼樣,你說給小姐聽。”
許教頭是個本分人,别說編謊,平日話都沒幾句。
“姑爺,我……”
“看我作甚,快說!”
風昂罵了句,悄悄挪到他背後低語。
許教頭愣了會,便有一句學一句。
在他的描述裡,怪鳥夜奪院中花,姑爺血戰幾百回合,仍難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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