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姓修士臉色沉下來,心中盤算,好啊,居然敢直接威脅我。就是他這樣,那幫廢物就不會乖乖地替我等出手了……
衛姓修士嘴角一揚,“好啊,不過我想先取你人頭一用!”說罷,箭步沖來,手掐了幾個決,幾道寒芒破空先來。
章承液一息起式,以掌為刀,招式如螳螂般迅捷,将寒芒直接拍飛。
那幾道寒芒威力也不可小觑,即使被拍出去,轟在古樸的殿壁上,也刻出了寸許深的痕迹……
衛姓修士見了,拿一名散修做墊腳,淩空再發力,快到章承液身前之時,才猛地化出一條長矛,直刺要害。這一刺,即使這家夥躲避,也來不及的。而且我這招可沒這麼簡單!衛姓修士心中十分自信。
章承液卻是輕輕地,穩穩地一下捏着矛尖,微微一撥,身體靈活一扭,便躲了。着實讓人驚訝。
衛姓修士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内心卻是驚疑不已,自己這一刺怎可能被如此輕易的拿住?要知道,他可是在矛尖凝聚了相當的靈力,威能之盛,縱使萬載玄冰,擦到點風,也要裂開……此人莫非是體修?不過身上血氣并不旺盛啊?甚至還有些虛……
衛姓修士當即立斷,又一招回馬槍,想殺個措手不及,不過卻僵在那了,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雙臂是被人擒住了,隻是這裡哪有人在身後擒拿?
一道虛影,在衛姓修士身後滿滿浮現,逐漸凝實。模樣是一個身形魁梧的力士,雙手抓住了衛姓修士的雙臂,此刻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這遭變故,出人意料啊!不過紀雲逍看了看此刻冷靜沉默到可怕的章承液,也有那麼一點點數了,不禁擔心害怕起來……
衛姓修士自然不願輕易受制,奮力想掙脫,而這力士,如金石般,巍然不動。
衛姓修士正想再做嘗試,卻隻覺得咔嚓一下,片刻後,殿内滿是他的哀嚎之聲。
興許是因他亂動,觸發了什麼,力士雙手就那麼一掰,輕輕松松就将衛姓修士雙臂折過來,扣在了身後。
莫說是散修們了,宗門弟子們,也一個個,驚掉了下巴。
正當衆人的驚懼之時,悠悠之聲,似從虛空而來,而細加分辨,其實正是那力士所為。
力士嘴也不張,也非是傳音,卻能言語,道的是:禁畿之地,不可造次。罷了,便将衛姓修士随手一扔,虛空中又顯化兩名力士,架住那修士。觀其服飾,應是其下屬。
待衆人反應過來,殿中東西南北各方位,皆站着力士,将一衆修士圍在其中。
見過衛姓修士的下場,如不是十分自信,都乖乖地站在原地。此情此景,修士們像一群被捕快圍了的小偷。
卸兵刃!力士長一聲令下,衆力士前趨一步,整齊劃一,威嚴無比。
這……衆修士面面相觑,幾經猶豫,最後即使那些身懷法寶的,也十分不願地取出寶物,浮在身前。
一道流光掃過人群,似抽了人們的魂一般,扯出一條條淡淡的絲線,連入一塊塊形制一緻的令牌,衆人的法寶器具皆一一對應,被收入牌中。
力士長走至北門前,将門推開,看似平常。
殿後,深深的巷,高高的牆,不知最後通向何方。
力士押着衆修士穿行高牆深巷,牆上的石獸一動不動,又好像在死死地盯着修士們。戚戚的風中,好像有詭異之語,萦繞耳畔。
若是換了世俗的尋常人,怕是會精神崩潰吧?修士中,此刻縱使有心神恍惚,亦會即刻振作精神,以防萬一……
這段距離,像是從南涯到北冥般漫長,而後突然眼前一亮,晃眼過後,眼前是兩名金甲巨像,端着戟钺,護着身後的玄石巨門。
此前的壓抑突然無蹤,連那些力士也沒了蹤迹,回到虛空中。高牆深巷亦好像從不曾存在,背後隻有寬廣無緣的石階。
巨像莫不做聲,早有安排一樣,一人一邊,推開那古樸玄妙的巨門。衆人未挪一步,卻穿過了巨門,一道閃光後,便見到一人影,高居寶座之上,錦袍冕旒。而這錦衣之下,卻是一架枯骨。
再仔細一看,寶座下,那不是台階,而是一個個霞光四射的寶箱,隻要一眼,就可斷定,其中必有稀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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