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般渾厚溫潤的藥力再一次出現在了風名和指南針的頭頂,而一道玉質流光同時在指南針的後方升起,将他和定老隔絕在了一片禁制之内。
風名被隔絕其外,無視無聞,不得知發生了什麼。
“你的修道境界,不足以破壞我的護身禁制,唯有元神的力量!
你雖以極晝之雷掩蓋,最終破壞地湧金蓮之時,還借助了某件法器,但卻掩蓋不了魂火的痕迹。
若是長老們在此怕也不能察覺,然而演武場的禁制,乃是老夫身體的一部分,自然是有所知曉。
你既已凝聚出魂火,表示你的元神之力,分明已經到達了堪比‘灌靈魄’的強度,可你自身卻是這般修為?
是誰安排的手筆……元神修道在修士未入‘天地交彙’之前,竟然能夠單獨将元神和修道二道分離,老夫聞所未聞。”
定老語氣并不摻雜任何的情緒,如同一塊沒有生命波動的石頭,然而話語之中的含義卻令指南針感到某種威脅之意。
“果然,就算我手段用的這麼隐蔽,僅僅隻是用了一瞬間的魂火,将護身禁制破除,就必然會被發現。
這定榜之柱器靈的修為,雖與四長老差不多,然而感知能力卻比他強了太多。”指南針一語未發,心中卻已是在思索如何應對。
“老夫境界停于灌靈魄不得其上,乃是受法器自身的影響。
而器靈修道境界不得上,往往擇元神雙修,老夫自然而然也就能夠察覺常人不能夠察覺的細微之事。
你的魂火雖使用地極為隐蔽,且使用了極晝之雷來隐藏,然而對于老夫來說,這卻不是難以發現的事情。”
指南針聽到此處,驚呼原來如此,那麼自己的僞裝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不瞞定老,确實如此,我的元神境界确實比我的修道境界高出了太多太多。”
定老聽完此話,沉默了片刻,他注視着指南針,久久沉默。
這般緊張的氣氛持續了約半刻鐘,定老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臉上的神情竟是有着些許的困惑。
他擡起雙手,掌心均浮現出了一抹玉質流光,定老将雙手置于雙眸之前,輕輕揮動,他的雙瞳也一瞬間變為了一種幽深的黑色。
指南針感受到了一種陰暗晦澀的力量将自己的身體一瞬間凝固,這股力量雖然褪去得很快,但是指南針卻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了體内的某種東西被觸發了一瞬,那是他體内的妖獸血脈!
“你……”
定老一番探查,雙眸之中的幽深黑色便已經消失,他臉龐上帶着一種過分震驚的顔色,仍是沉默地看着面前的指南針。
“今日之事,老夫不會向告知任何人,然而隻怕有心人已然發現,這番安排究竟是為了什麼?”
定老話語中不免是困惑,手中浮現出來一枚寫“地”的碧綠令牌,将其放在了指南針的手中。
他的臉上一瞬間閃過了一絲憐憫,更多是困惑交雜。
玉質流光形成的禁制一瞬間消失,連帶着整個演武場外的禁制都緩緩退去,風名見狀立即上前,定老的身形早已經消失,重新出現在了定榜之柱的頂端。
“定老他對你做了什麼?”風名臉上是不加遮掩的擔憂,指南針向風名擺擺手,表示并未發生任何事情。
“首席,我們拿到了,”指南針展現出了手中那枚,他們二人此行的目的,那枚地字号十号樓的手令。
指南針臉上雖是笑意,心中其實已經因為定老的舉動已經種下了一枚真正的懷疑的種子。
如果說之前白貓給予他的,是一片肥沃土壤的話,那麼此刻,這顆正應當生長于這片肥沃土壤之上懷疑的種子,被成功的播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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