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嶼怔在原地,眼底掠過深幽的光芒。
他撫摸唇,若有所思地回想起剛剛她的回應。
又想到剛剛掐住她腰肢上的觸感,男人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狐疑。
這是吃什麼長大的。
軟綿綿的。
而另一邊,隻要蘇婉音一回頭就會看到,陸景宴和女人正在動情熱吻,手還停在衣服裡。
燈都亮了,還沒打斷某人,這得多激烈。
可是她沒看到,謝嶼看到了。
呵。
氣場矜貴的男人單手松了松領帶,邁開散漫的步子,走向陸景宴的方向。
路過那被蘇婉音碰倒的沙發時,好心扶正。
一臉玩味地打招呼:“陸少,好巧。”
痞氣十足。
倒不是像來打招呼的,而是過來諷刺的。
陸景宴聽到聲音,從激吻中緩過神,低頭一看,懷中的女人——蘇婉月?
他吓得失魂一把将女人扔到地上。
眼神震驚、煩躁、後悔、愧疚,各種情緒攪在一起。
唯獨沒有任何憐惜。
蘇婉月一臉埋怨:“景宴,你怎麼這麼粗魯?”
看來,蘇婉音的這個男朋友也不是銅牆鐵壁呢。
以前勾引他的時候總是冷着臉拒絕,原來他不是個木頭啊。
剛剛還挺熱情的。
蘇婉月摸着唇回憶。
她可是清楚地感受到男人情動了的。
呵,有趣了。
她就要将蘇婉音的所有東西搶過來,包括這個愛她的男人。
讓蘇婉音那個賤人一無所有。
就好像這是她活着的快樂。
謝嶼伸手,紳士地拉起狼狽的女人,扭頭對陸景宴啧啧怪罪。
“陸少,對女人得溫柔點,尤其還是你女朋友的妹妹。”
語調中着重加強了女朋友的妹妹。
他這樣一說,陸景宴就像吞了蒼蠅般臉色難堪。
陸景宴側在身旁的手,用力攥緊,直至青筋爆出。
蘇婉月這種女人,滿大街都是,他壓根看不上,更是厭惡。
仿佛沾染上她,是人生的污點。
他面帶悔色,咬緊後槽牙,一時想不到反駁。
謝嶼漾起唇角的笑意,并不打算放過,步步逼問:“陸少,味道不錯吧,剛剛燈亮了,還沒停。”
陸景宴矗立在原地,臉色暗沉,掃向謝嶼的唇,上面有一抹不屬于他唇色的口紅。
不用說,謝嶼也參加了這場遊戲。
他口氣沉穩,辨不出喜怒,視線看向他的唇角:“謝少,看起來也挺瘋狂的,咱們彼此彼此。”
謝嶼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一臉挑釁道:“當然,可能比你還要瘋狂。”
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難堪,有些失落。
不過,謝嶼這是在炫耀,還帶有一種挑釁。
他不懂,若是在笑話他就算了,可這男人好似在和他比。
比什麼,他不清楚。
總之,他很厭煩這種反複在他難堪中挑釁的行為。
好似一種自己心愛的東西正被人掠奪的感覺,這種感覺持續萦繞在他的胸腔。
蘇婉月這時又纏上男人的臂彎,哽咽的聲音嬌軟無比:“景宴,你知道我的心意的,對你,我的心一直都不會變。”
陸景宴可是記得,不久前,她還在毫無尊嚴地追求謝嶼。
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他一點也不會感興趣。
“啊~”
蘇婉月又被人推倒了,不過這次沒在地上,而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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