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雪花紛飛,覆蓋大地以銀裝。
拂曉初破,天際微明,茜月與徐欽尚在夢鄉,忽聞帳外淩霄聲聲呼喚:“世子爺,太子殿下遣人來請,言有要事相商。”
二人由是驚醒,徐欽揉眼,疑惑言道:“此事頗奇,晨光初現,太子召我何故?”
語畢,起身更衣,對茜月言:“吾去即回,汝可多眠片刻,今日有馬球之賽,午後吾攜爾等共賞。”
茜月蜷于溫暖被褥中,點頭應允:“既太子相邀,速去無妨。若事絆身,勿急于返,吾等自往觀賽。”
徐欽見小妻睡眼惺忪,心中憐愛,不禁俯身輕吻其頰。
出門之際,恐妻寒涼,又添炭于爐,細心備至。
茜月豈能複眠?女子直覺告訴她,此晨來訪者非太子,多半乃青鸾假借太子之名,欲與徐欽私會。
心中不安愈甚,茜月起身更衣,悄然随行。
徐欽雖已遠去,雪地足迹清晰可辨,循迹而追。
此行非不信任,實則當前形勢,她不可一味依賴,需主動應對,以免措手不及。
青鸾之偏執,昨日之言,雖未必全真,茜月亦不能置之不理,關乎自身之事,須得心中有數。
經久追尋,終在密林深處,窺見徐欽身影。
果不其然,訪者正是青鸾。
二人相對而談,茜月匿于近旁巨樹之後,細聽其言。
徐欽聲含怒意:“此舉何為?于聖駕及後宮眼皮底下,不慮後果乎?”
青鸾急辯:“表哥放心,此地偏僻,無人得知。”
徐欽冷言:“究竟何事?速言!”
青鸾似又泣不成聲:“表哥,真已不顧我半分?”
徐欽聞此,轉身欲離。
青鸾忙阻其前,泣曰:“聽我一言可好?”
徐欽答:“若為此事,勿複言。汝不顧己身,我尚需顧及鎮國公府百年聲譽。”
青鸾聞此絕情之語,肩顫不已,憤言:“不解劉氏施何迷魂,竟使你舍一切。”
“聞祖母欲為你納貴妾,你拒之。劉氏不能承嗣,汝欲絕後乎?如此便是顧家?未來後果,可曾思量?”
徐欽斥之:“此乃徐家事,與汝無幹!”
語畢,決然而去。
青鸾見狀,情急失态,緊抓其臂:“表哥,聽我言。”
徐欽面色蒼白,怒甩其手:“知分寸為上。”
青鸾複泣,抽噎難止:“戀所愛何罪?與青鸢同年,她擁一切,我一無所有,不及她半分。唯願得你,此生唯一。此願難償,何其悲哉!”
“若不舍劉氏,我不強求。聞你将南征,待凱旋,求父皇允我為平妻,與劉氏共侍,和睦相處,免你為難,可否?”
徐欽怒甩其手,青鸾踉跄倒于雪中,滿身雪漬,狼狽不堪,卻望向徐欽,淚眼婆娑。
徐欽心已涼,面對此景,無半分憐憫:“即便未娶,亦不會娶你,勿存妄想。”
此言出自真心,徐欽厭極無恥女子,周晴令其厭煩,而青鸾更甚,令其鄙夷。
他徐欽怎會傾心于此等女子?
其審美以妻為範,高潔自尊,溫良淑德,柔情似水。
徐欽眼中,妻完美無瑕,周晴、青鸾之輩,不及其萬一。
非他聖賢情種,實乃真心鄙視。
見徐欽無半分憐惜,青鸾緩緩起身,拭淚冷笑:“若你不求,我自南征歸來,求父皇賜婚。”
徐欽懼其偏執行事,聲線尖銳:“汝敢!”
青鸾笑答:“我一無所有,何懼之有?且不信皇姑母會讓你因劉氏而絕後。”
樹後茜月,聞言心急如焚,呼吸急促,不自覺向前挪動。
适逢鳥驚飛,雪塊落,正中茜月頭頂,驚呼之餘,腳下一滑,墜入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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