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淩霄閣内燈火微明,紫雲侍立一旁,言及徐欽因事晚歸,不共晚膳。紫雲應答自如,眼角餘光卻溫柔地拂過茜月,心中暗喜,自家小姐與姑爺和解,她所做之事終未白費。晚餐之時,她愈發周到,滿心歡喜。
茜月目光流轉,輕聲問紫雲:“世子爺昨晚何故突歸?”紫雲稍顯尴尬,夾菜以掩飾,答曰:“此事奴婢不知,許是姑爺心結已解,不願與小姐置氣,恐小姐受委屈。”
茜月再問:“園中之事,可是你告知于他?”紫雲知瞞不過,坦誠而言:“确是奴婢所言,望小姐與姑爺無隔閡,心事宜明言,方為上策。”
二人之間,嫌隙非止于此,青鸾之事未能詳詢,茜月心存遺憾。待徐欽歸家,定要問個明白。觀徐欽對茜月之态,關懷仍在,茜月心安,即便徐欽心中有青鸾,亦不會舍她而去。高門主母之位,她志在必得。
此位尊榮,多少名門女子夢寐以求,既已落入手中,自當珍視。茜月心意已決,若徐欽心系青鸾,她亦有法使之淡忘。徐欽、其心、其位,她皆要牢牢把握。
夜深,茜月理賬以待,久候不至,遂熄燈就寝。思緒紛飛,如何啟齒青鸾之事,心中盤算。
忽覺一臂環抱,落入溫暖懷抱。茜月問:“你歸,我怎未聞聲?”徐欽答:“太子宴請,不便辭,歸遲,恐擾你安眠,故在外更衣。”
茜月坐起,意欲詳談:“白日未盡之言,怎能安睡?”徐欽随之起,依床而坐,靜待其言。
茜月欲語,卻被其身之汗味擾,不悅:“未洗漱乎?”徐欽嗅衣,笑答:“騎軍演練,汗流,慮驚擾你,故未洗。”茜月催促:“先去洗。”徐欽卻道:“你先言,畢後再洗,你日間言未盡,我心挂一日矣。”握其手,追問:“有何言?”
茜月抽手掩鼻:“汗味難忍,洗後再談。”推他下床,囑咐:“多用皂角,去汗味。”
徐欽無奈,沐浴歸來,舉袖示之:“可否?”見茜月點頭,徐欽倚枕,腿一伸一曲,擁茜月入懷:“言未盡者,今夜盡言,我有何不妥,使你委屈,亦請直言。”
茜月掙出,正色對坐:“你心,是否仍念青鸾?”她直抒胸臆,欲得真相。
黑暗中,茜月“凝視”他,無需掩飾情緒。幸虧白日未問,此時夜色正好,無論答案如何,皆可保雙方顔面。徐欽若心有青鸾,不緻尴尬;她也可借夜色藏匿情緒波動,不失儀态。
靜待回應,卻隻聞沉默。屋内漆黑寂靜,茜月漸失耐心。正欲再問,徐欽起身,點亮桌燭。
茜月疑惑其行。徐欽持燭近前,燭光特制,明亮異常,便于夜間理賬。燭至床邊,徐欽眉鎖:“你竟如此想,我須澄清。”
他似怕暗中言不明,持燭而來。茜月遮目:“言即可,何需燭光,刺眼。”
徐欽恍悟,置燭于凳,歉然:“隻想清楚解釋。”茜月歎氣,複坐,凝視徐欽,待其答。
徐欽浴後,發半濕,白衣勝雪,黑發如瀑,皂香淡淡。他立于床畔,反問:“白日‘尚主’之意,是指青鸾?”
茜月重重點頭。徐欽眼神詫異,笑道:“何出此言,青鸾尚幼,一孩童耳。”
“她非孩童,及笄在即。”茜月盯視,不容辯駁。
徐欽恍然:“瑾嫣已近十歲,青鸾确稍長。”
茜月不欲多言,追問:“你心,可有青鸾?若非我落水失節,你是否會娶她?即便娶我,是否難忘她?”
徐欽明了妻子心結,笑容浮面,刮其鼻:“胡思亂想,青鸾乃吾妹,何出此言。”
茜月推開其手,白眼以對:“表兄妹情愫非奇,但言實情,你對她,是否有男女之情?”
徐欽斂笑,堅決道:“無。”
見茜月仍面色緊繃,徐欽似恐不信,舉三指誓:“若我欺你……”
茜月心結頓解,急拉其手,嬌斥:“無則無,何必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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