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我當成他的兄弟…嗯…鑒于我的年齡比較大…所以把我當成小王子的哥哥來看也可以。”
從查拉的手中接過她為其切好的一小塊兒蛋糕——比給阿茲的那塊兒還要小一點兒——用手指輕輕抹了一抹奶油,放到了嘴邊,舔了舔。
“或者……”
“你可以稱呼我為虹光。”
“那聽起來可不像是一個名字……”
查拉的聲音緊随其後,嘴裡的話卻不是那麼動聽。
“嗯…或許是因為知道這個稱呼的人太少了,不過沒關系,很快…它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名字。”
虹光對着女孩兒笑了笑,并不在意她言語中透露出來的那些暗戳戳的尖刺。
“你那是什麼意思?”
查拉從祂的話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這令她多看了他一眼祂。
不過即便對方言語之中多有奇怪之處,祂身上卻依舊帶着那種令她覺得舒适的氣味兒,那似乎是某種淡雅的花香。
這無疑在一定程度上削減了她對祂的防備。
“沒什麼,一個稱呼而已,知道的人多了也就變成名字了,不是嗎?”
蛋糕的味道的确與先前聽到的來自阿茲的贊美一樣,美味的無可挑剔,祂不禁起了一些偷學的心思——當然,是把方法帶回去讓祂的查拉在儀式結束之後做給祂吃。
“是這樣沒錯……”
把大概是暫時用不到了的蛋糕放回冰箱之中以備下次食用,查拉端起了那塊兒早已為阿茲切好的蛋糕。
“那以前的名字呢?”
舔舐奶油的動作頓了頓,虹光将小手指上最後的一點兒奶油塞進了嘴裡,意猶未盡的嘬了下手指。
“你知道嗎?你跟她真的很像,尤其是在刨根問底這方面。”
“誰?”
端着盤子的查拉從祂身邊走過,對祂口中的那個人有些好奇。
“我那個世界的你…不過她可從不會對我這麼好……”
虹光看了一眼她端着的那塊兒蛋糕,腦海中浮現出的那個故事不由自主地跑了出來。
“你聽過懶漢吃餅的故事嗎?”
“曾經有個人類,他的母親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直到有一天,那個人類的母親要出一趟遠門……”
“你是說阿茲會被我養成那種家夥嗎?”
查拉停下了腳步,扭頭瞅了祂一眼:“你覺得自己會蠢成那個樣子嗎?”
“…說不準。”
畢竟以前的祂就挺蠢的,要不的話也不會總被查拉耍的團團轉了。
“我的阿茲跟你可不一樣。”
臨近午後的休息時間,原本因為忙碌的工人們而略顯擁擠的廊道變得空曠起來,唯一不變的除了漂亮的大理石地磚之外,或許隻剩下每隔兩根廊柱便站立一人的無頭騎士們了。
與站崗的騎士們颔首示意,打了個招呼的查拉意識到了某些被她忽略的事情。
“他們看不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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