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魂飛魄散之時,隻有一個念頭,若有來生,願以餘生厮守,還你前世深情。此刻真的見到她,卻感覺像做夢一樣。她就真真切切在不遠的地方,背對她而立。
落兮長發及腰,随意披散着。她雙手虔誠地舉向空中,司黎順着她的視線看去,那裡俨然有一顆星星。她就這般手捧繁星,伫立了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想。
司黎走過去,隻覺連溫度也降了幾分。落兮身上裹着厚厚的鬥篷,體溫卻好比一座冰雕,唇色蒼白,連睫毛都沾染了冰霜,手上已覆有一層薄薄的雪。若本身有溫度,這些禦寒之物倒派的上用場,可心若涼,如何才能保溫。
司黎不敢靠她太近,甚至怕自己的呼吸融化了她,怕自己的體溫會灼傷她。他走過去,落兮掌心一重,那門紅珊瑚簪子靜靜地躺在她的手心。
“今生今世,我隻為你一人而來。如果你不願記起我,我可以變成你想要的樣子。”
落兮與他對視,不由得想要後退,卻因為四肢僵硬而踉跄了幾步。司黎伸手拉住她,觸感冰涼刺骨。落兮想要甩開他,他隻要往前走一步,她便後退一步。司黎隻好駐足,絕望地看着她。“我可以等,一年兩年,十五年二十年,等你主動邁出那最後一步。”
這次,落兮步步相逼,“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你給的起嗎?即使給的起,我又要的起嗎?”
司黎因她突如其來的質問亂了方寸,更被她周遭的寒氣和眼底的冰霜擊垮。直到他的腿被什麼暖乎乎的東西抱住,才回過神來。轉開話題,“這是誰家的小孩兒呀!”司黎蹲下身,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可以看出他滿眼的喜歡。
落兮的目光也柔和起來,自覺失态,随口道,“我家的。”
司黎捏着小糊乎小臉兒的手不禁一僵,聲音顫抖着,“你家的?”仔細一看,的确和小時候初次見她有幾分神似。難怪……不過也好。
懷瑾笑道,“司黎,别來無恙啊。”
司黎看了眼懷瑾,又看了看落兮,沒再說什麼。表面波瀾不驚,内心卻如同被撕扯一般。不,他待她一定不如他,若非如此,她怎麼會站在雪中。
昆靈載着殊年落在旁邊,看到司黎安然無恙地站着,殊年暗自松了口氣。“連飛都不會,還敢跳懸崖!”昆靈則賊眉鼠眼,驚魂未定地打量了一番,還好那隻龍已經走了。
看到殊年,司黎忙道,“這不是我家的孩子。”
彼時小糊乎還抱着他的小腿,“司黎哥哥,要抱抱。”小蠢萌正要扒拉殊年的書箱子。司黎身體還虛弱得很,怎麼可能抱得動,還有小蠢萌,一見面就知道欺負殊年。落兮喝到,“小糊乎,小蠢萌。”
空氣似乎凝滞了一秒,下一秒,司黎破防,笑得前仰後合。落兮起的名字好笑,自己的誤會更可笑。兩個孩子不明所以,也跟着樂呵。落兮終于意識到他的誤會,表示無奈,想笑又不能笑。她又喝到,“都不許笑!”話落,自己先憋不住笑了。
另外三個人沒有笑。懷瑾還摸不着頭腦,殊年生性冷漠,尤其是昆靈,耷拉着腦袋,一張獸臉滿是苦哈哈。“小主啊,天爺啊,求您給換個名字吧。主人知道會打斷我的腿的。”
司黎難得正色道,“神魔的孩子向來都與草木有緣。花開即見葉,葉落果依枝。知兮,晔兮可好?”
懷瑾贊道,“女子知性大氣,男子正直灑脫,枝葉相依,生生不息,是個好名字。”
落兮則毫不客氣,“你是暗諷我爹娘一把年紀還開枝散葉,害你誤會吧!”
司黎一臉無辜,“那你呢?何時想要我都奉陪。”
懷瑾輕咳一聲,“落兮,喝點酒暖暖身子吧,你的病可經不住寒氣啊。”
司黎下意識想替她擋酒,殊不知她早已千杯不醉。落兮淡淡瞥了一眼他攔酒的手,沒有理會,顧自幹盡杯中酒。
“懷瑾,你随昆靈去仙界吧,那裡才是你該找的地方。”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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