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兩點。
李淺墨看着躺在自己懷裡沉睡的黴黴,心事重重。
和她生活、厮守在一起無疑是幸福的,也是他在北美這片土地上唯一值得眷戀的。
哪怕一生就這麼籍籍無名也心甘情願!
可是,他目前所在做的事情如果哪一天真的暴露了,他自然無所謂,可對黴黴無疑是有巨大影響的。
在這片土地上,他記得很清楚,這個國家的總統、總統候選人,乃至前總統都有可能在大庭廣衆之下,或者競選演講時遭遇刺殺。
小日本的右翼分子有多瘋狂,有多極端,他太清楚了。
古人總結的很到位。
隻有前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不管出于什麼目的,他都不能給黴黴帶來災難或者不可預知的風險。
她是将來要登上音樂最頂峰的人。
“離開吧!還是離開吧!”
李淺墨一旦有了這個念頭根本就遏制不住,他輕輕親吻了一下黴黴的額頭。
然後準備起身。
“……”
但是,黴黴跟他緊貼在一起,他剛一動她發出了夢呓一般的聲音。
聲音很輕,像是喊了他的名字。
這讓他一下子又心軟了。
如果他現在不辭而别,明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見不到他會不會感到傷心?
他最終又重新躺下。
總該給她一個完整的夜晚。
他躺下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黴黴的頭發,盡管他趕忙重新擡起肩膀,但黴黴還是醒了。
她翻身抱住李淺墨的腰,臉頰跟他貼在一起。
“你怎麼還沒睡?”她眼睛都沒睜開,聲音又輕又軟。
“我剛才想去躺衛生間來則,”李淺墨抱緊她,撒了一個慌。
“那你又縮回來幹嘛?”黴黴笑了笑,然後松開抱着他的手,“你快去吧!”
“好,”李淺墨起身去往衛生間,在馬桶前長舒了一口氣。
一兩分鐘後,他關上衛生間的門回到卧室。
黴黴沒有睡,還在等着他。
“淺墨…”
兩人重新相擁在一起。
“嗯,怎麼了?”李淺墨幫她整理了一下額前的劉海。
“你不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我也不問,”黴黴與他額頭相抵,輕聲細語的說,“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離開這麼久?”
一個月完全杳無音訊對熱戀中的人而言,太久了。
這問題讓李淺墨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我退一步好了,”黴黴見他不答,知道他可能不想給自己一個虛假的承諾,“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這一次李淺墨輕輕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一直都是一體兩面,就像芝加哥一樣,白天是世界性大都市,金融中心,而到了夜晚它就是名副其實的犯罪之都,明面上和暗地裡截然不同,你不應該去了解或者接觸那一面……”
他這話還沒說完就有些後悔。
他不應該這麼直白的。
“可我們是戀人,感情難道不是應該相互扶持,一起面對麼?”黴黴擁有普通女子所沒有的勇氣。
就像她新發行的歌曲fearless一樣。
“放心吧!我可以自己解決的,”李淺墨揉了揉她的腦袋,“我處理完會第一時間回來找你。”
隻是,他越往下查,牽扯的面越廣,他就是三頭六臂就真的可以處理的了?
他想要離開也不過是不影響到黴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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