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钺倒在一旁牆角,他擡頭呆愣的望着面前的這一幕,腦海中便是回想起隋勝的話語。
“當我說要将敵人如何如何的時候,那必然已經是做完此事,幹淨利落的斬人頭顱!滅人神魂!指着敵人無首屍身說的!”
驚駭之間,蕭钺倒吸一口涼氣。
這句話已如同烙印一般,深刻的印于其心!
但同時,他的腦海中也在疑惑。
這隋勝究竟是什麼人?!絕非清泊觀門人這般簡單!
修道之人縱使修習武藝,也絕不可能像隋勝這般恐怖。
簡直不像是人而像是妖魔!
人形妖魔!
在此刻的蕭钺看來,隋勝現在的恐怖程度,已然上升到了非人的地步。
就在蕭钺愣神之際,隋勝來至他身前,居高臨下的望着他:“還起得來嗎?刀劍都擋得住,可千萬别跟我說被踢了一腳就站不起來了。”
“區區一腳,不礙事兒。”
蕭钺從地上起身,收了法決,恢複如常。
隋勝點了點頭,随後轉身踏着滿地血肉就往客店裡走。
而蕭钺望着隋勝的背影,沉默了半晌,最終才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隋勝頭也不回,道:“我隻是一個修道之人罷了。”
蕭钺聞言,幾欲瘋狂,修道?!你他娘的是修道的?!
你見過哪個修道的,一刀斬下去十幾個人都成碎肉的?!
恐怕連入道人仙都做不到這種事兒吧!
蕭钺幾乎就要懷疑,隋勝會不會是什麼化形大妖來人間體驗生活來了?
就在此時,客店外腳步聲音響起。
李寶晟,遊春生,廣智和尚三人闖至店門。
他們望着店内景象,又望見隋勝插地的那柄長刀之上串着一串還在向下滴血的頭顱,震驚的瞪大雙眼。
遊春生不由得顫聲道:“發生了何事?”
李寶晟也驚駭道:“馬大人不是發帖邀我們赴宴麼?!怎會這般景象?隋大人?!”
廣智和尚沉默不語,雙手合十面帶慈悲,不自覺的低聲念經禱文。
此事已然明了,他們方才聽見的轟雷之聲,定然就是隋勝在此大開殺戒所做的了。
“你們也來了?看來周鳳鳴和馬宗周還真是想的周到,想把咱們全都拉入局中,與他們一黨啊。”
隋勝在客店後廚門口止住了腳步,轉身站在滿地血肉之中聳了聳肩。
雖已明了此事是隋勝幹的,但遊春生望着其長刀之上的那一串猙獰頭顱,覺得喉嚨發幹,還是發問道:“隋大人,那馬宗周被你殺了周鳳鳴呢?”
“他們做了何事?”
隋勝還未回答,便是見李寶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懷中。
隋勝便道:“他們不止送了請帖吧?還有什麼東西,一并拿出來吧。”
廣智和尚和遊春生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盒,而李寶晟還有些猶豫,但見其他二人都将東西拿了出來,還是歎了口氣,也拿出一個玉盒。
“果然,馬宗周給你們送了增補丸,并邀你們來自赴宴。”
“而周鳳鳴是直接在這等得我。”
“這群家夥,當真是衣冠禽獸,恐怕這尉縣之中,妖魔黨羽比我們想象的要多,要廣。”
隋勝歎了口氣,他此刻突然覺得自己來錯地方了。
也谙此事之棘手。
儒學教谕,訓導的官職都不高,乃大隋朝廷正八,從八品官職。
訓導是教谕的助手。
都是管一縣之地縣學,掌教誨訓迪啟學生之責。
雖品級不高,但其重要不言而喻,現在這麼一個重要的職務卻已被妖魔染指。
周鳳鳴和馬宗周毫無疑問都是人,但卻妖化。
恐怕和這王家老店的羊湯與增補丸脫不開關系。
“你們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就跟我一起進這後廚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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