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禮物我送到了。”
半跪在達内面前,之前的那個騎士摘掉了頭盔,谄媚而讨好地對着達内說道。
在他的面前,空空闊闊的大廳内,明明是白天,卻因為陰暗的光線,不得不點起蠟燭。
在長桌上,隻坐着公爵和公爵夫人兩個人,十餘名仆從端着毛巾、水杯、手帕和酒壺在一旁站成一排。
在不遠處,一名歌女正輕柔地撥動豎琴,為兩人伴奏。
“布爾維爾夫主教,怎麼樣了?”
“還拘在那,守衛挺嚴密的,人還好,沒受什麼虐待,連青腫都沒有,就是精神不太好。”
“被一直關着,任誰心情都不會太好的。”巴曼達将一塊牛排吞入喉嚨,用葡萄酒漱了漱口,才說,“弗裡西斯卡,這趟你幹得不錯,來,喝一杯吧。”
一旁的仆從立刻将酒壺遞出,給弗裡西斯卡倒了一杯,他立刻一飲而盡。
“有朝一日,希望你能坐到桌子旁,和我們一起喝酒。”達内口齒不清地笑道,“哦對了,今天戰争債券都成功賣完了,是最快樂的時候,怎麼能沒有騎士詩呢?”
巴曼達則拍掌笑道:“是了,是了,我就說少了什麼。”
“來,為咱們寫一首,要有錢,要有别墅,要有美女,要有驢!還要贊頌聖父的仁慈!”
不怪公爵和公爵夫人今天這麼高興,這段時間以來的努力,總算有了收獲。
夫妻倆人,前前後後斂财斂了30000金鎊,還更别提變賣資産後存在聖座銀行裡的60000金鎊,還有法蘭王室未到賬的30000金鎊。
足足12萬金鎊啊。
這還沒算先前在花丘城附近購置的房産和莊園,以及投入在咖啡豆期貨中的股份。
去年的一款名為“永恒的亞曆山德魯斯”的咖啡豆,賣出了6700金鎊的高價。
隻可惜前任公爵的軍械庫裡,還有3000柄長槍,900套老舊胸甲,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武器和鐵錠鋼錠沒賣出去,可惜了。
“巴曼達,等年後,估計3月或4月,咱們的婚禮将會在一個晴朗的春天舉辦,到時候,請相信我,哪怕是紅衣大主教都會前來的。”
達内從桌子旁離開,走到了巴曼達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隻有這個時候,巴曼達才會覺得自己沒有選錯丈夫:“是啊,隻要等咱們的大軍到來,這裡可不是咱們的終點,這才剛開始呢。”
達内沒有說話,他輕輕撫摸着巴曼達的肩膀,忽然吹滅了兩根蠟燭,大廳頓時暗了幾分。
他的手則徑直從巴曼達的肩膀滑下,伸入了她的██之間,巴曼達發出了一聲低沉的██。
大廳内的光芒逐漸減弱,兩人的██一點點減少,最後幹脆直接爬在餐桌上,兩條███的大█糾纏在一起。
完成騎士詩的弗裡西斯卡騎士,拿着紙筆,尴尬地站在一邊,朝着門口緩緩移去。
“弗裡西斯卡,我的詩呢?”達内面龐潮紅對着弗裡西斯卡叫道。
“我,我,寫好了,我回頭給您……現在好像不是時候……”
“你在說什麼呢。”達内輕輕喘着氣,“現在,現在正是時候,到我背後來,念,念給我聽。”
………………
“锃——”
長劍入鞘,嚴絲合縫。
但霍恩握住劍柄,又順滑地将其抽了出來,他看着布羅克:“這劍是我的嗎?”
“是。”
“是嗎?”
“是,就它之前還挺長的。”
“你還知道它不是這個長度啊。”霍恩将那把明顯比原來小一号的劍,展示在布羅克面前。
哈爾金則在一旁抱怨道:“老爹,做生意不是這麼做的,你可以偷工減料,但你不能這麼偷,這劍明顯短一截,人家一眼就看……”
布羅克一腳踹在了哈爾金的腰上,把他踹得在地上打了個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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