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衆人中心的是軍司馬,他個頭中等,相貌上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但是他除了軍司馬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張允家的賓客。
張允此時不在軍中,因此就由他來坐鎮。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原本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的衆多軍侯都閉上嘴,看向了他。
畢竟,他代表的是張允和南陽張氏。
見衆人靜下,他這才開口:“多餘的話便不說了,我隻問爾等一句,平日張校尉對爾等如何?”
“張校尉一向厚待我等。”軍侯們一齊回答道。
“諸位與校尉皆為荊州人,而如今,使君竟然要派一個外州人來領導我荊州之軍,即便那人是使君之子,也實在過分。”
“接下來,不管這位從事發出什麼指令,大夥都不要理會。此人不過黃口小兒,吃了悶虧之後,必定灰溜溜的退走,不敢再提兵權一事。在下,替張校尉謝過諸位了。”
眼見軍司馬朝自己下拜,軍侯們紛紛阻止:“不敢受司馬大禮,我等自會助張校尉。”
在場的軍侯并非全部,且眼下的軍侯中也有并非死心塌地為張允做事的,故而,其中一人在剛表面态度後,又詢問了一句:“敢問司馬,若這從事想要以軍法處置我等,又該如何?”
這個問題讓軍司馬一擰眉頭,正要呵斥,卻看到不少軍侯都流露出希望他解答這個問題的迫切,他隻能把話咽了回去,重新組織了語言:“我聽聞,那從事不過是個黃口小兒,又怎麼敢運用軍法處置爾等。何況,法不責衆,諸位都不理睬他,他難道還能将諸位都嚴辦不成?諸位勿慮。”
而外面的校場。
黃祖和劉珽就站在土台上,能清楚看着下面士卒擠作一團。
就像前世做課間操,站在台上就能清晰看到各個班級的狀況,這就是高處的優勢。
“奇了,那些軍侯們怎麼不出面,他們不現身,下面的屯、隊根本找不到上級……連旗子也沒出現,難道還躲在營寨裡?”
黃祖在一旁哇哇地“驚歎”,算是提醒了一下隻帶過宗族部曲的劉珽。
正式的漢軍和宗族部曲還是不太一樣的。
劉珽眺望一眼營門的方向,當即叫上了典韋,又帶了一部分自家練出來的部曲,朝營寨而去。
臨了,他還提醒衆人:“把甲帶上。”
等進了營寨,劉珽當即瞥見,在中軍大帳前,有個看似在值守的人,見劉珽帶人進來,就直接鑽進了帳子,想來是通風報信去了。
而這,也讓劉珽知道了自己想找的人在哪裡。
掀開帳門,衆多軍侯左右列隊,而站在中間的軍司馬則是用一種先聲奪人的方式,打算在氣場上占得上風:“爾等是誰?敢擅闖軍營,若說不出緣由來,法不容情。”
這軍司馬想着,等劉珽老實拿出官印和文書來證明身份,氣勢就已經落了下風,被引入自己的節奏,到時候處理起來就方便多了。
“汝是何人?憑什麼指手畫腳?”
劉珽雖認出那人是軍司馬,但仍舊是要質問一句。
那軍司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自豪的介紹起來:“我乃是南陽張氏的賓客……”
劉珽不等他說完,就冷笑着打斷了他的話:“我當是誰,原來就隻是條張氏的走狗,此地乃是軍營,隻有上下官兵,哪容得你一條死犬在此狺狺狂吠!動手!”
氣急的軍司馬還沒想好反駁的詞,就聽得身後的軍帳“撕拉”一聲,似乎是被什麼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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