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齊王妃,都那麼明着威脅咱了,官府現在又都不幹人事,我看還不如引千機樓過來,和他們鬥上一鬥,替咱們吸引吸引火力。”顧遠忍着耳朵上的疼痛,又看向靜坐的張永年道:“師父,你們千機樓内部,不是也鬧不和嘛,你幹脆把你的對頭勢力帶過來,齊王跟他們誰輸了,反正你都穩賺不虧,不是嘛!”
張永年用力點了點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後雙手抱拳,對着顧遠微微施禮,“少門主這一招驅虎吞狼,果真是高見。事不宜遲,那麼就請少門主發千機令,令其餘七位閣主過來支援吧!”張永年難得耍寶一次,那表情又是一本正經,真像是下屬對上司的提議叫好的樣子,喜劇效果卻要比耍寶慣了的顧遠,都還要強上幾分。
“我說師父,你這種時候,就别跟我搞什麼小诙諧了。”年紫熒突然松開揪人的手,顧遠失去倚靠,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引得在場衆人緊繃的神經為之一松,紛紛露出久違的笑臉。
“放心,我還是有一支強援就在附近待命的,關鍵時刻他一定會出手幫忙的。”張永年指了指門外,以手錘了錘胸脯,結實的肌肉發出脆實的聲響。
“這次縣丞府的事,多半也是他們自導自演罷了,這招棋還不見得就是個妙手。鄭成風這人,眼睛裡容不得沙子,也是把雙刃劍。黃大公子身上的人命官司,除了一個顧遠,他也不見得就都處理幹淨了。”張永年喝了口茶,順帶活動下脖子,“咱們要想破局,說不得還就要從鄭成風入手呢!”
“師父你是說,把黃宜祿實驗輪轉神功殺人的事洩露出去,讓那個鄭捕頭,反過來打亂他們的步調?”顧遠想起黃府見過的中年差人,那副落拓潦倒的模樣,不禁起了懷疑之心。“那人連衣服佩刀坐騎都換不起,真有能力去追究齊王義子的責任嗎?”
“如果連他都不行,那恐怕世上,也沒幾個人敢說有這個膽子了。”安撫好了柳夫人的柳長青,眼神裡透出對鄭成風為人的認可與欽佩。
“那他這麼牛叉,是武功特别高嗎?”顧遠空手學出,林無畏那裡模仿來的刀法招式,可是連照貓畫虎的樣,都不太學得出來。
“鄭捕頭的武功,倒是不見得高到匹配他的正義感那種地步。但他的那份剛正不阿的膽色,卻也不是靠武功能換來的。”柳長青一掌隔空運使内勁,将案上茶盞吸入手心,又輕舒猿臂扭轉身子提起水壺,旋即斟了一小杯茶水,又把它遞給了柳夫人。
“這老婆奴真是無藥可救了,連展露武功都是了服侍她。”顧遠看到柳長青動作連貫一氣呵成,對真氣的細緻操控以臻化境,不禁暗歎一聲。
仇月凝穩穩接過茶水喝下,又用雙手把杯子奉還給柳長青。
二人如此相敬如賓的表現,不知怎的竟有些不入年紫熒的眼。
她火氣不好發洩,看到在場衆人,數顧遠最好對付,當即又揪住了後者耳朵。惹得顧遠心中連呼幾聲“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我”。
顧遠好不容易救回了耳朵,想起那王妃的形象,不禁又向年紫熒發問道:“師娘,額,年姐姐,你們現在分辨出那個王妃是誰了嗎?”
“我和師姐,與那個女人不是一個路數出身的,所以我們也不見得認識她。”年紫熒說完話,仇月凝也跟着點了點頭。“你小子可别落單給她逮住,就你面對小薇,那把持不住的樣兒,遇見她,怕是我們想救都來不及。”
“不認識就知道那女人武功厲害,您二位連敷衍人,都不多做做準備。”顧遠忍着耳朵上痛感暗自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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