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力,也不至于在這個事情上為難你。”
“他和哥哥的想法不一樣。哥哥想的是部署兵力在薩南半島外圍加強威懾,這樣的話内閣的壓力會輕一些,而羅賓想的是直接進入薩南半島。你說得沒錯,他被阿齊茲激到了……他在對外問題上依然稚嫩,卻急于證明自己足夠強硬,同時似乎又無法承受輿論壓力。”塞涅爾雙臂摟着淩深的脖子,和他的男人耳鬓厮磨着,下體蹭在一起,嘴裡還在談論公事。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養成了随時随地能做愛、也随時随地能交流公事的習慣。兩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不适,有些過去思想上的隔閡反而在越來越多的交流中漸漸彌合。他們依然對許多事有所保留,卻開始懂得拿捏溝通信息的分寸。塞涅爾對新财年《防務授權法案》的事情閉口不提,淩深也不多問。當然,肉體的親密也催化着他們心靈的靠近,至少現在他們不會一言不合就讓彼此間的關系變得劍拔弩張。
淩深用手揉捏着塞涅爾的屁股,掐着男人胸口的乳頭,在細細碎碎的濕吻間說道:“他應該要考慮到進入薩南半島的隐患……從目前的情報來看,阿齊茲在周邊兵力部署已經到達了四十萬人左右的規模,能在半個月内迅速集結。而且他在靠近南北交界地帶、處于自己控制下的區域内部署了大量短程彈道導彈和以及兩座中程彈道導彈發射塔,覆蓋範圍包括了北部軍事聯盟國家的超過一半領土。”
“中程彈道導彈?”塞涅爾微微喘息着問道。
“嗯,幾天前我們和情報部的專家研究了很久,在數千張偵查照片裡發現了有連接橢圓圓點和管狀物體的信号電纜,管狀物體的長度和一年多前阿齊茲的閱兵儀式上拍到的導彈長度一緻。總統和克萊蒙斯都知道,所以才會這麼着急。這個消息大概會在明後天通過斯拉諾那邊的媒體放出去。克萊蒙斯主張的戰略威懾是有必要的,總參部也是這個想法。但如果直接派兵進入薩南半島,阿齊茲會是什麼反應就不好說了。”淩深說完,拿起塞涅爾用過的酒杯,喝完了剩下的最後一口威士忌,然後吻住身前男人的嘴唇,一起分享了這口酒。
塞涅爾這才明白為什麼克萊蒙斯這兩天催他催得那麼緊。這樣的證據一旦由政府公開,就相當于公然表明升級與阿齊茲政府的對抗,不再僅僅是針對薩南半島問題。而通過斯拉諾媒體放出風聲,是為了引導公衆理解派兵的決定。羅賓想表現得強硬,直接繞過議會派兵,卻又畏懼強硬了二十多年的阿齊茲将軍,還不想剛上任就直接和那位大獨裁者正面交鋒。因此,他有意把派兵的名義限制在穆薩和斯拉諾的沖突上。
“站在羅賓的角度看,他的想法并沒有錯。他剛剛上任,一方面他需要表現出強硬,否則北部軍事聯盟會對聯邦失去信心;另一方面,他需要兼顧聯邦内部的民意和其它事務,作為總統,他不能隻考慮戰争。他覺得隻是威懾還不足以表現出聯邦對盟友的安全承諾,但又擔心沒有議會的支持,萬一局勢發生變化……”塞涅爾說着,伸出舌頭去舔了下淩深的喉結,挨着男人的側頸問道,“換做是你,你會怎麼辦?”
淩深的喉結一動,表情依然很平靜:“聽克萊蒙斯的建議。”
克萊蒙斯曾經在一次家宴中告訴塞涅爾,堅持擴大對南部各種武裝力量的戰争不僅僅是因為北部聯盟面臨安全威脅,還因為軍隊隻有在實戰中才能維持作戰水平、學會應對各種突發狀況、積累足夠的經驗。強大的軍隊必定是建立在殘肢斷臂和森森骸骨之上的。當時淩深隻覺得萬分厭惡,而到了今天,他能理解為什麼克萊蒙斯會說出那樣的話。作為一個親曆過戰場最殘酷厮殺的個體,他依然痛恨強權之下人對自身命運的無能為力,可漸漸地,他也越來越明白,身處其中的所有人都不過是曆史腳步下飛揚起的塵埃。
盡管他并不喜歡克萊蒙斯的行事作風和強權思維,但他不得不承認,塞涅爾的哥哥是個天生的政治家。克萊蒙斯冷血無情、野心勃勃,但同時又有着超乎尋常的政治直覺,能夠透過模糊不清的表象捕捉到事情動态變化的關鍵點,在危機和風險面前保持極高的克制力。
塞涅爾怔了下,随即笑了起來,調侃道:“難得聽到你認同哥哥。”
“不是認同誰,隻是認同那種觀點。”淩深語調毫無起伏地說着,握着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塞涅爾的後穴裡。
“嗯……”被插入的塞涅爾脖子向後仰去,從下巴到胸部都彎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他的雙腿被淩深抓在手裡打到最開,私處一覽無餘地全然暴露在男人的眼中,整個下體都在燈光下泛着瑩潤的水光。
抽插的速度很慢,陰莖在肉穴裡頭磨蹭着,淩深故意弄出了清晰又黏稠的水聲。他低頭就能看到柔嫩的穴口是怎麼吞吐他的陰莖的,抽出來的時候,裡頭媚紅的軟肉會翻出來,插進去的時候,所有的褶皺都被扯平,漂亮又會勾人。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塞涅爾的會陰,他知道塞涅爾最受不了他用手上的槍繭去磨私密處敏感的軟肉,果不其然,沒摸幾下,塞涅爾的腿根都開始抽搐。嘴中溢出幾聲短促而性感的低吟,他伸手往下體探去,把淩深的整隻手按到自己的私處上摩挲起來。
淩深見塞涅爾爽得開始流水,交合處溢出的透明液體都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于是手指用力摁在會陰上,疾速摩擦起來。美人在他的手下渾身抖動,口中的低吟也支離破碎,帶着生理性的震顫。
“喜歡這樣?”他沉聲問。
塞涅爾光被這麼玩着會陰就快要高潮,嘴裡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嗯”一聲。他側着臉,閉上眼享受被操幹和挑逗的快感,睫毛覆在下眼睑上,投下一小片柔媚的陰影,情熱熏染下從眼尾到脖子都是紅的。金色的發絲垂在腦後,随着抽插的頻率像陽光下海浪上的金波一樣晃動起來。側頸和鎖骨都繃出了清晰的線條,淩深看了眼,低下頭咬住了他的喉結。
舌頭滑過凸起的喉結,又一路往上舔,撬開飽滿的嘴唇,探入濕潤的口腔裡。淩深一面吻着他,一面把人抱起來,往樓上走去。上樓梯時,每走一步,陰莖就自然往裡捅一下,塞涅爾被這麼磨着後穴又得不到兇狠的抽插,難耐地晃動起屁股來。
“别亂動,也不怕掉下去。”淩深穩穩當當地抱着人,卻語氣不善地說了他一句。
“你這麼厲害,不會讓我掉下去的……”他用大腿内側蹭着男人的腰際,繼續撥撩。
塞涅爾現在幾乎天天要跟淩深做愛,早就習慣了淩深幹他的時候這副有點兇的态度,不僅不委屈,還喜歡得很。他摟着男人的脖子,放出引誘的信息素,不安分地摸着淩深的肌肉。
進了卧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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