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露也是果決之人,深知此時若是再不走,勢必會拉了陳望後腿。
那兩個流氓見李芷露要跑,光頭竟想繞過陳望前去抓住李芷露。
陳望舉起木根,狠狠地向對方抽了過去。
李芷露再沒猶豫,左右腳互相一踩,把高跟鞋甩在路上。
忍着粗糙地面帶來的刺痛感,向張伯鹵煮店跑去。
光頭剛才險險地躲過陳望木棍的攻擊,目露兇光地從腰上拔出一把牛角刀。
“兄弟,殺了這壞事的雜種。”
那長發青年一聽,也拔出了一把匕首。
兩人狠狠地向陳望刺了過來。
陳望剛才的攻擊是仗着身高馬大,然而打架他還真沒怎麼練過。
提着木棍狠狠地揮向對方,試圖阻攔一下對方的殺着。
‘砰’的一聲,木棍狠狠地砸在了光頭的上臂之上。
然而下一刻,他感到左手一疼,被那長發青年用匕首紮傷了。
陳望顧不得疼痛,猛地一下将木棍再次甩了出去。
他心想,李芷露應該已經跑遠,赤手空拳,又不像李忠祥那種猛人,再沒有任何猶豫,撒開大腳丫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兩個流氓估計是酒意上湧,見到嘴的鴨子被陳望破壞了,欲火中燒,怒氣勃發地追了上來,嘴上還罵罵咧咧。
尤其是那個光頭,剛被陳望幹了一棒,疼得急欲報仇,提着牛角刀兇狠無比地追着。
很快,幾人就奔跑到大街上,兩個流氓竟然不知收斂。
這時隻見李芷露帶着幾個男人迎了上來。
當先一人竟是李忠祥。
一看來人,陳望心中大定。
李忠祥也不多話,直接沖上前來。
那兩個流氓見勢不妙,立即就想轉身逃竄。
僅僅在他們猶豫之間,李忠祥已到了眼前。
光頭遞出牛角刀刺了過來。
李忠祥什麼場面沒見過,眼疾手快,一記軍體拳狠狠砸在對方手腕之上,光頭手腕瞬間被打脫了臼。
還沒等他疼得發出聲來,下一秒,李忠祥又是一記手刀,直接将他劈暈了過去。
長發流氓哪見過這種猛人,吓得抱頭鼠竄。
一個街邊混混,在李忠祥這種浴過血火的老偵察兵面前,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就被李忠祥制服了,兩隻手都給掏脫臼了,痛得那小子眼淚都流了出來。
“兄弟,你受傷了?”李忠祥聳了聳鼻子,他聞到了血的味道。
這話一出,一旁本就有些驚慌失措的李芷露更是花容失色。
她眼含淚光,急切地看着陳望:“你傷在哪裡?”
說完她就發現陳望那黑色的中山裝,左手小臂處的傷口。
血已經滲濕了衣衫,因為路燈暗淡和衣服顔色的原因,很不顯眼。
“走。我帶你去醫院。”李芷露臉色慌亂,十分急切。
“小事,你光着腳咋走?”陳望呵呵一笑,伸手将李芷露遺落在地上的高跟鞋遞了過去,這是他剛才逃跑路上順手拾起的。
李芷露接過鞋穿在腳上,這時,那飽含在眼眶的淚水終于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陳望笑了笑,示意自己受傷不重,讓李芷露不要擔心,随即朝李忠祥幾人說道。
“忠祥哥,這兩個流氓就有勞你和幾個兄弟扭送去公安局了,我先去處理下傷口,再過來錄口供。”
李忠祥點了點頭,走過來拿起陳望受傷的左手。
他撸起袖子一看,隻見一道三厘米長、半公分深的傷口正在往外滲血。
“不是直接刺入,劃傷而已。小傷,縫幾針就沒事了,記得打破傷風。我先和兄弟們把這兩個小流氓押去公安局,一會你搞完過來錄口供。”
這傷在浴血奮戰過的李忠祥看來是小傷,落在李芷露眼裡,那就是重傷了。
她一臉心疼地想牽過陳望的手,卻又有些不好意思。
隻得用關切的口吻說道:“對面就是縣醫院,咱們趕緊過去縫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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