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堡怎麼多了這麼多的士兵,牛堡大學該不會出事吧。”
阿多特教授面露難色,遠在白果園他也知曉拉多維德五世的女巫狩獵行動,但沒想到會涉及學者。
“他們已經出事了。”
飛熊指向大學方向,那裡正飄起黑煙。
“快走啊獵魔人,他們在焚燒知識!”
阿多特教授一路小跑,他現在很想扇半個小時前的自己一巴掌,那時候的他把馬匹寄存了起來。
牛堡和牛堡大學坐落在兩條河之間,靠一條石橋連通,但現在這座石橋,已經被士兵們所攔截。
“怎麼辦?”阿多特教授兩眼無神,面對拿着刀劍的士兵,隻有知識的教授隻能跪下唱征服。
飛熊遠遠望了眼身穿盔甲的士兵,精銳不多,第三次北方戰争消耗太大。但是,要飛熊直面這麼多守衛,也隻有死路一條。
“我們先在牛堡租個屋子,再做打算。”
阿多特無奈點頭,現在也隻有這條路。
“跟我走吧,我知道一家不錯的旅館。”
阿多特教授在牛堡住了幾十年,可謂門清。
路過告示牌,飛熊停了下來,作為獵魔人,當看見告示牌一定會仔細閱讀,想賺錢,就要完成委托,告示牌上,委托最多。
“下水道的怪物,應該是那個受詛咒的歐菲爾王子,不考慮,太麻煩。”
“河邊洗衣被殺,接。”
“尋找失蹤兒子,可以。”
“昆特牌大賽,就在煉金旅店,不容錯過!”
獵魔人的工作,千奇百怪,飛熊也是來者不拒,做過最輕松的委托是一個女人發現戒指不在右手上,找了許久沒找到,最後飛熊發現戒指就在女人另一隻手上。
“教授,周途勞頓,你先去休息吧,我去做幾個委托。”
阿多特并沒有留飛熊,牛堡對于他來說,安全了許多,起碼沒有因為鞋子就要他小命的亡命徒。
“先去打昆特牌!”飛熊直奔酒館,酒館裡多的是賭徒。
飛熊打昆特牌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可以赢錢,重建獵魔人城堡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飛熊不怕會輸,他的技術對付這些市井小民來說,綽綽有餘。
牛堡的酒館很多,但最著名的還是名為煉金旅店的酒館,牛堡的昆特牌大賽也在這裡舉行。
酒館大門敞開着,裡面好幾桌都在打昆特牌,輸牌人的叫罵聲極為粗魯,獵魔人看了也不免心生厭惡。
“來一杯櫻桃酒,一塊豬排。”
走入酒館,飛熊敲着櫃台的桌面,面無表情地說道。
“獵,獵魔人?”有些酒客認出來了白發貓眼的飛熊,獵魔人背後的雙劍是最為顯著的特征。
“怎麼,獵魔人不能買酒嗎?”飛熊接過酒水,然後挑了一張正在進行昆特牌的酒桌坐下。
“你要參加昆特牌大賽?”酒桌上一個花白胡子的老人頭也不回問道。
“是的,昆特牌大賽獎金我勢在必得。”
正對面的年輕男人卻嗤笑道:“原來是為了錢而來,打牌厲害的都在牛堡大學禁止外出,獵魔人,你真是挑了個好時候。”
“是啊,真不愧是怪物,掉進錢眼裡的怪物!”
酒客的嘲諷在飛熊看來隻不過是狺狺狂吠,他飲口味道柔和的櫻桃酒,然後說道:“誰能打赢我,我給他二十克朗,如果輸了,給我五枚就行。”
牛堡昆特牌大賽獎金不過二百枚,飛熊輸一次就給二十枚,在其他人眼中,簡直就是富家子弟出來灑币的!
但是,也有人提出了疑問:“獵魔人都窮的掉渣,你能拿出那麼多錢嗎?到時候我們赢了你不給錢,那不是白赢?”
“我見過一次獵魔人,窮的連盔甲都給當了,就為去妓院風流快活,管不住欲望,他們存不住錢的!”
“嘿,獵魔人。”一個身穿皮甲,像盜賊匪徒的女人揮着手:“和我打一場,你輸了就陪我一夜,老娘還沒試過怪物是什麼滋味!”
“你們覺得我沒錢?”飛熊掏出自己的昆特牌組,拿在手裡洗來洗去,最後排在桌子上。
花白胡子老頭離得近,斜眼一瞟,卻當場停下手中的比賽,失聲驚呼道:“英雄牌!還是五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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