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郁這一病,住宿犯了難,虞晖和黎書倒是無所謂。歐陽正好歹是客人,住在一起不大好。
“黎書,不如你跟歐陽先生去‘流溪小築’暫住?”虞晖問道。
司馬郁喜歡那條小溪,說是要在那邊釣魚,便在靠近林子邊上,也蓋了一間房。
“師父,您傷成這樣,郁兒又病了,這夢安姊姊也照顧不過來啊。”黎書看了看司馬郁,說道。
“無妨無妨,子元,你看這雪天路滑,就暫且将就一下吧。”歐陽正說道。
他知道,虞晖是怕他住着不方便。
“和文,對不住你了。”虞晖說道。
低燒了兩日,也下了兩日雪,屋外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司馬郁很是着急,不能開窗,他看不見。
以前,他慣是喜歡下雪天的。很開心,跟家裡的小妹妹一起在雪地裡撒歡,直到小妹妹開心到尿褲子悄悄說要回家才作罷。
這下大雪不讓司馬郁出門,簡直是要憋壞他了。
央着黎書搓了個雪球放在碗裡擺在床頭給他看着,這才作罷。
虞晖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睡會兒麼,你需要休息。”
“睡不着。”司馬郁說道:“想出門。”
“王大人已經走了很久了,追不上的。”虞晖湊過來說道。
“追他幹嘛,就想出去堆雪人,打雪仗。”司馬郁說道:“咳、咳、咳,下這麼大的雪,可我出不去。”
“你這身子還是别玩雪了,稍微變天就這個樣子。”虞晖尴尬的摸摸鼻子說着:“你上午哭成那樣,我還以為,你又要消沉好久。”
“那是氣氛到了。”司馬郁喃喃道:“我眼窩子淺,受不了離别。所以你們都得好好的,别走在我前面。”
“說什麼喪氣話,有我在,你就得好好活着。”虞晖說道。
“太難受了,一天天的,動不動就生病。”司馬郁無聊的想摸摸碗裡的雪水,被虞晖一掌拍開了。
“疼啊。”司馬郁縮回手說道。
“疼就長記性。”虞晖說道:“有一說一,你這襖子确實暖和。”
“開玩笑,定陶鵝這是。”司馬郁說道。
司馬郁其實想織毛衣的,攢了一些山羊毛,但是天天屁事一堆,擱置了。之前他前世的時候,天天就薅家裡的狗毛,還買了一個搓線的搖線器。很簡單的小工具,就是一個木頭圓盤,中間插根棍,頭頂一個鈎子,然後就用這個來搓線就可以了。當然了,這效率自然是比不上搖線機的,純手工搖的線也是粗粗細細。
玩是夠了。
況且司馬郁隻會織毛領,不會織衣服啊。
研究研究咯,反正閑着也是閑着,現在隻能在屋裡待着。
司馬郁畫了個圖,秦三叔便做了幾個搖線器。
黎書日日跟着歐陽正學經。司馬郁則在女生寝室裡,跟着兩位姊姊一起搖羊毛線,并在無聊的時候,給她們講講野史。
“哈哈哈哈哈。始皇帝居然有這麼多父親。”秦家二娘子秦玉淑說道。
“咳、咳、咳,明天說高祖皇帝和幾個夫人的故事。今天、今天累了。”司馬郁說道。
司馬郁爬下炕,朝門外走去。
“歐陽先生,你怎麼在這?”司馬郁拉開門,看到歐陽正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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