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和舌頭合作多年,他們之間有着一股奇怪的默契。
良的言語總是簡短有力,舌頭卻能從這些簡潔的語句中,清楚地理解良的意思,甚至更多。
舌頭不僅了解良,他更懂得順從良的決定。他知道,良做出的決定,如同磐石,他的底線堅如鋼鐵,無法動搖。
在他們的對話中,良往往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以傳達意圖。
午時的陽光炙熱,正是吃飯的時間,舌頭似乎并未被早晨的屍體發現所影響,他的胃口依舊旺盛,大口地嚼着幹糧,仿佛一切如常。
小娃們被良及時叫住,沒有看到屍體,她們還是照常吃着幹糧。
舌頭卻沒有那麼安分,他似乎總喜歡在緊張的氣氛中添上一筆。
他照常恐吓着小娃,用他那特有聲音說道:“小羊們,猜猜剛剛遇到了什麼?”舌頭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讓小娃們的好奇心和恐懼感交織在一起。
随後,舌頭突然大聲道:“一具屍體!哈哈!要是你們不聽話,想跑!我就把你們撥皮拆骨!吃了!剩下的就丢在路邊,像那屍體一樣!”他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讓小娃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道聽途說的恐懼,遠不如親眼所見來得更為深刻,小娃們在舌頭的恐吓下,隻是被吓得不敢說話,默默地吃着手中的幹糧。
若是讓她們見了屍體,估計這一路上都在幹嘔,無法正常吃下幹糧,從而影響路程。
飯後,一片甯靜之中,良選擇了小憩,以恢複體力。
而舌頭則牽着小羊們去解手,他的聲音洪亮,“小羊們,解手吧,怎麼?擔心興爺看你們?”
他的态度粗暴,威脅着小娃,“他媽的!解手啊!盯着我幹啥!”他的憤怒在空氣中彌漫,讓小娃們感到極度不安。
舌頭拔出了刀,威脅着,“若是我在你們身上來上兩刀,雇主也不會說什麼。”
出于恐懼,小娃們紛紛拒絕解手,她們害怕任何可能舌頭。
“行啊,不想解手就不解,路上若是誰拉了出來,我就把她砍了!”舌頭的話語中透露着殘忍,讓小娃們更加害怕。
滿穗心裡,開始懷念良爺,雖然都是帶着她們來解手,至少良爺不會這麼逼迫她們。
礙于啞巴身份,她隻能被迫承受着。
“媽的,這群小羊真難管,讓良去操心吧,”舌頭罵道,他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不耐煩,最終選擇了放棄,罵罵咧咧地牽着小羊們回去了。
随着時間的流逝,舌頭的耐心終于達到了極限。“良,醒醒,這些小娃我管不來,我怕再管下去真會手砍了她們,那可就虧了工錢。”
最終,還是良帶着小娃們去解了手。
下午的山路顯得格外難走,長長的一段路上,雜草和荊棘叢生,幾乎沒有人迹。
舌頭走在前面,他一邊牽着馱馬一邊費力地撥開雜草,有時還需要用手中的刀劈開擋路的荊棘,開辟出一條前行的道路。
在這樣的路段上,瓊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艱難。她的腿開始發軟,一次不慎,差點跌入旁邊的山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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