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條掉了,人也很痛。這到底是遊戲還是夢?
張軍還一臉懵,張麗已經火大的往他身上發洩了:“我去你娘的你敢碰老娘!”
雖然才有10級,但也配備了10級用的新手武器,一棒子狼牙棒往張軍的臉上揮過去,瞬間又打掉了他200血。
張軍被狼牙棒插在臉上,這輩子沒這麼痛過,痛得他嗷嗷叫:“好痛,住手,張麗你住手!”
他不敢再打張麗,可看到自己的血條一格一格的跳,他怕死了。
“别打了,别打我,我錯了!”
就算是在夢裡,他也不得不向張麗屈服。
【anlababy】:“麗麗,别再打了,你都打掉他半血了!”
【小兔咪】:我打死他!膽子肥了,敢咬我!
【棉花糖】:打死了他還能複活嗎?我們是在遊戲裡嗎?
這一問,張麗停手了,張軍委屈的哭了。
這是遊戲嗎?遊戲怎麼會打得他滿頭血,還這麼疼,被紮出來的血洞呼呼往外冒血,止都止不住。甚至,他還毀容了!
若這不是遊戲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死了?他疼得都快暈厥了。
張軍看着張麗,可憐兮兮的如同一隻被主人抛棄的小狗。
張麗的被磕掉一滴血的火氣終于平息下來了。
平息下來之後,她就進入了思考狀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不像做夢也不是單純的在遊戲裡。難道,我們穿越了?”
穿越到遊戲裡面了。
還是集體穿越?
興奮?驚駭?還是後悔自己玩了不該玩的遊戲?
不管張麗等人是什麼心情,慕千千和尤佳隻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們的鬧劇。
經過他們的這一鬧,慕千千看明白了。
“遊戲裡,玩家掉血後,脫離戰鬥狀态,血條會自行恢複。但他們不會。”
在這個副本裡,玩家隻有一條命。
“若是死了,現實中的人也會死嗎?”慕千千看着尤佳。
尤佳臉色慘白,在濃郁的夜色裡,白至透明。
她搖頭,聲音顫抖:
“我不知道,以前公會本是九爺帶着我過,他從來沒有失敗過。”
她頂多被磕掉幾滴血,而她是奶媽職業,可以給自己回血。
血條不會自行恢複,但奶媽技能可以恢複。
後來九爺要求她自己過高級副本,她失敗連掉幾次等級的那幾次,她也沒有一次是打到血條徹底空了的。
每次打到隻殘血時,她就被副本踢了出來。
她被判定失敗,但她沒有真正在副本裡“死”過。
細思極恐,原來,那是九爺特意留了她的命。
而在公會裡那些被抹殺掉的人,應該就是在副本裡徹底血空了死掉的。
慕千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奶好我,我們可以出去的!”
她帶着尤佳轉身開始任務,另一邊張麗幾人則大叫了起來。
“救命,救命,快救救我啊!”
那幾人想爬越鐵門離開,卻發現鐵門根本碰不得,一碰就觸電掉血。
想繞過鐵門另行出路,卻一腳踩進了玫瑰花圃裡,被裡面的玫瑰花刺紮得一滴滴持續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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