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篁姐姐!”見到快步而來的任篁,璇玑眼中盡是驚喜。雖然身上已經被雨水淋得狼狽不堪,卻絲毫掩蓋不了璇玑天真無邪的天性:“你快看看司鳳吧。剛剛我們遇到了幾個妖靈,那妖靈也不知施了什麼法術,讓司鳳他們都昏迷不醒。”
任篁摸着司鳳的手腕搭了會兒脈,道:“你放心,不是妖術,是這雨中有毒。司鳳這是中毒了,給他服下避毒丹就可以了。”
璇玑點了點頭,很快就從司鳳的腰帶裡掏出了兩個藥瓶。禹司鳳常年會将避毒丹帶在身上是他們這幾個好朋友都知道的事,但她一時半刻卻分辨不出眼前兩個瓶子裡哪個裝的是避毒丹,隻能靠嗅覺斷定這兩味丹藥中都無毒,就給禹司鳳同時吃了這兩顆藥丸。
另一頭,任篁專心檢查了樹根下彙聚的溪流中,發現無毒,才用手盛了一掬水回來,小心翼翼的貼在禹司鳳唇邊喂他服下。但喝的時候,還是有些水流到了他的衣裳上,任篁知道司鳳的潔癖,便小心翼翼用咒術替他烤幹衣襟上的水漬。
圈着腿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璇玑見司鳳還未醒來,便率先打破沉默:“對了,篁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怪我沒有替你向爹爹求情呀?”
任篁微微一愣,問她:“你怎麼會這麼問?”
“那你之前為什麼一聲不響就離開了少陽呀?玲珑和六師兄說,你從明霞洞釋放的那天,他們想去接你,可負責的師兄弟卻說你出了明霞洞之後,就直接走了。玲珑和六師兄知道這件事特别生氣,說你不把他們當朋友。”璇玑歪着腦袋,臉上寫着我想不通幾個大字。
聽璇玑說完,任篁這才明白她與褚玲珑他們的症結在哪。她将閃着咒術的手朝着禹司鳳又靠了靠,試圖讓他被雨水打濕的衣裳幹的更快,臉上露出一個清淺的笑:“我沒有一聲不響的離開少陽。”
她說着,扭頭看向身後好奇地打量自己的璇玑,繼續解釋:“那幾年,我在明霞洞裡受罰。為了保存力氣,不被那裡的地縛靈和冤魂代入魔障,就使用了龜息術。”
璇玑驚奇道:“龜息術?”
任篁點點頭:“嗯。龜息術能讓我在一段時間中斷絕與外界的通感,不受魔物的欺騙和誘惑,但同時也會讓我停止呼吸,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樣。所以可能那些少陽弟子以為我死了,就把我帶出了明霞洞。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少陽了。”
“原來如此,我就知道篁姐姐不會輕易抛棄我們的。”璇玑知道了真相,喜不自禁。
她話剛說完,任篁就感受到掌心觸碰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低頭,就看見躺在地上的禹司鳳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了。任篁想起禹司鳳早上說過的話,便收起了自己罪惡的手,說:“你醒了啊,有沒有哪裡感覺不舒服的?”
禹司鳳撐着地面坐起來,目光閃爍:“沒,沒有。”
兩人面面相觑不知為何尴尬了半晌,禹司鳳才二度開口:“是你救了我?”
“沒,是璇玑,她喂你吃了避毒丹。”任篁搖搖頭,示意禹司鳳感謝璇玑。
被點到名的璇玑眨巴眨巴眼,見他們二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看過來,慌慌張張地擺着手道:“我也是聽篁姐姐的話,才給你吃的避毒丹啦。不過,我看司鳳你的口袋裡裝了兩瓶藥,也不知道哪一瓶是避毒丹,就都給你吃了。”
“你都給我吃了?!”禹司鳳瞠目。
“怎……怎麼了?我……我給你吃壞東西了嗎?”璇玑害怕的縮了縮,默默的抱緊了自己。
禹司鳳剛想發作,擡眼卻對上任篁擔憂的目光,一時間啞了火:“你沒給我吃壞什麼東西……就是,就是給我吃了吐真丸。”
任篁疑惑:“吐真丸?那是什麼?”
“吐真丸是我們離澤宮的秘法,幾百年才煉成一顆。”
“那對你可會有什麼影響?”任篁沒忍住想伸手檢查一下禹司鳳的脈息,卻被禹司鳳不着聲色地避開。
禹司鳳:“怎麼可能會沒有影響呢?這吐真丸被人吃了,服藥者,藥效發作期間,有問必答,答必言真。”
任篁:……
璇玑:……
“還有這種好東西?”
任篁打破沉默,驚奇地看着禹司鳳。見禹司鳳回避自己的眼神,手足無措地站起身來,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圈,腹中生出幾個鬼主意:“那——司鳳,你現在,是藥效發作了嗎?”
禹司鳳聞言,身子一僵:“是。”
任篁又問:“這吐真丸,發作期間,有問必答,答必言真?”
禹司鳳答:“是。”
任篁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來,步履款款走到禹司鳳身邊,不懷好意地看着面前神色慌亂的少年:“那我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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