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枝枝愁着一張小臉,故作可憐的對鐘拂說道:“可是我從來沒有要求過大人您告訴我這一切啊。這些不都是您主動告訴我的嗎?枝枝和大人之間的不對等,完全是因為您的決斷有問題,而非是枝枝的錯,所以枝枝為什麼要為您産生的不當行為……付出代價。”
話雖如此,但此時的鐘拂不是那個事事都能容着的鐘拂了,陸枝枝已經開始相信顧未晞說的沒錯,鐘拂多少有些不純了,于是她說話的聲音節奏越來越小、越來越弱,直至最後輕輕一個字。
鐘拂本想着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來說服陸枝枝,為他的岑荒建設奉獻一份力量,誰知道小白蓮花腦子靈活,一下子就找到了鐘拂語術之中的漏洞。
一時間,鐘拂接下來該說的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不是這樣的,枝枝。”鐘拂試圖挽回。
但是陸枝枝隐約猜到了自己對岑荒的大作用,以及鐘拂的真實意圖,她已經不想再聽鐘拂繼續說下去了,隻想趕緊從岑荒這個鬼地方離開。
前有顧未晞糾纏不清,後有鐘拂聖尊錯亂。
岑荒的魅力她完全感受不到,與其現在還在這裡指望鐘拂替她報一劍之仇,不如趕緊找個洞府好生修煉,來日靠她自己也能将璟宸碎屍萬段。
陸枝枝後退了兩步,離鐘拂遠了些。
此刻在陸枝枝眼中,鐘拂就像隻披着羊皮的狼,讓她這隻“羊”感到害怕。
“枝枝?”鐘拂疑惑地看着她退縮的動作,他扯過發帶,卻不想另一端纏在陸枝枝手中的發帶,早就被陸枝枝解開了。
他心思不純,陸枝枝已經看破了這一點。
“不論大人是為了什麼,枝枝都鼓勵支持大人。”陸枝枝朝鐘拂笑了笑。
“既然支持我,為何要一直後退,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這麼着急離開做什麼?”鐘拂皺了下眉,反問陸枝枝。
陸枝枝說道:“那大人就告訴枝枝一句實話吧。”
“你過來,我便告訴你。”
陸枝枝笑着搖了搖頭,她又不蠢,明知鐘拂待她心思不純了,為何還要聽他的話走過去?
“延華大人就這樣說就好了,枝枝能聽到的。”陸枝枝拒絕的不太委婉。
鐘拂果然冷下眉眼,他冰冷的視線掃向陸枝枝,不知心中究竟在想什麼,陸枝枝已經打定主意敷衍他了,縱使耐心如鐘拂都受不了她的假意假情。
“岑荒需要你。你還不能走。”鐘拂說着牽引陸枝枝腰間的雪青羽片,将她拉了回來,陸枝枝低頭一看就明白了鐘拂将羽毛送給她是為了更好的控制她的行徑。
“大人,你知不知道強求,是一件很令人厭惡的事情。”
乍然撕開各自臉皮的一角,陸枝枝面對鐘拂,還有些不習慣說出這種較為“惡毒”的話出來,畢竟鐘拂在她這裡,一直都是善良真純的好聖尊呀。
鐘拂也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陸枝枝越不想聽他說完他想說的話,鐘拂越想告訴她。
“我不是逼你,我隻是……”
鐘拂的話音一頓,後面的半截話消失在了陸枝枝散懶掀起的眼睫之下。
陸枝枝将腰間别着的羽毛扯了出來,撚在手中,細看之下,陸枝枝才發現,這片羽毛并非是鐘拂的靈力所化。
原本想碾碎羽毛的陸枝枝收了手,因為她大概猜到了這羽毛是件聖尊級的法器,于是陸枝枝默默又将羽毛塞回了腰間。
她擡眼看向鐘拂,鐘拂因她說的話面色很不好,不過陸枝枝才不會去哄他,讓他心情變好,畢竟這都是他自找的。
她眨了眨眼睛,刻意去無視鐘拂此刻的神态變化。
鐘拂好不容易舒展開眉頭,他向陸枝枝緩緩解釋說道:“你就是我要找的新的靈源。”
陸枝枝“哦”了一聲,她早有察覺,所以并不驚訝。
鐘拂繼續說道:“成為靈源很簡單,隻要獻出自己的生魄就可以了。”
若非陸枝枝知道獻出生魄是什麼意思,她險些要被鐘拂平平淡淡的表情、語氣給騙了。
“你要我死?”陸枝枝迷惑。
生魄都沒了,她還能活着嗎?這也算“很簡單”?
鐘拂大緻向她解釋了,陸枝枝為何有資格成為岑荒的新靈源。
在鐘拂口中,陸枝枝已經确認了自己的确是顧未晞口中所說的法寶“永绛”的化身,除此之外,鐘拂試驗過了,從白蓮花身上取出的靈息能夠催生新芽,湧動新的靈氣。
陸枝枝聽完鐘拂不緊不慢的一句一句的解釋。
她看着鐘拂,看着看着就突然笑了出聲,“我知道你同我說岑荒的新靈源一事,是有需于我,但是我沒想到大人你的心這麼狠,居然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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