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賀旗濤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烤鴨早已送到,他躺在沙發上等陸檬,卻睡着了。“賀副所長,知道我是誰吧?”賀旗濤聽到熟悉聲音,頓時清醒過來,他看了一眼來電号碼,低咒一聲,厲聲命令道:“趙老三,是t老爺們就别拿女人撒氣!”趙老三——現年48歲。其子趙霖,20歲,在超市中順手牽羊,被保安及時發現,扭送當地派出所。在審問過程中,趙霖交代了一起入室行竊案,盜取一條價值三萬元的金項鍊及五千元現金。因此,此案轉為刑事案,按我國《刑法》天色昏暗,賀旗濤卻以120邁的速度飛馳在狹窄漆黑的闆油馬路上,他很想讓自己放慢速度,腳已然不聽使喚,一再踩壓着油門。他從沒有如此慌亂過,因為,很多事都有可能使得那些原本老實忠厚的人變成喪心病狂。如果陸檬遭受毒打,他會自責,其實,已經在自責了。他的車與當地刑警隊的警車在趕往途中相遇,賀旗濤無暇對着步話機商讨策略,一路穿梭超越,長鳴車喇叭,打亮雙閃燈,示意其他車輛立即讓出道路。同一時間,廢棄倉庫内“咚”的一聲,陸檬的額頭重重撞在桌腿上,柱子提起陸檬的身體。一邊罵三字經一邊揪起陸檬的頭發往桌面上猛磕。陸檬潔白的齒間沁滿鮮血,這其中夾雜着兇犯的血,當兇犯企圖與她強行接吻的時候,她一口咬住兇犯的耳垂,用盡全力一扯,撕裂了兇犯的耳肉,兇犯哀嚎,于是,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陸檬瘦弱的身軀上。别說陸檬雙手已遭捆綁,即便不是,她也抵不住兇犯如狼似虎的攻擊,她全身都在疼,疼得腫脹又麻木,眼前忽明忽暗,但是她警告自己不能昏厥,絕對不能。柱子見她如破布娃娃般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歪頭啐了口痰,一把将她壓在殘破的飯桌上,扯掉她的褲子,又着急忙慌地解皮帶,滿眼淫欲。陸檬趴伏在桌面上,空洞的雙眼毫無生機,她做夢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兒,綁架,遭遇暴打,辱罵,此刻,她甚至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了,難道真的無路可逃了?她合起眼皮,眼淚與鮮血交織一起,緩緩滑過紅腫的下颚……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事,老天爺為什麼非要這樣對待她。兇犯則捏起她的臀,迫不及待地掏出家夥兒,剛欲施暴,隻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不等他扭頭看去,他整個人已騰空而起,緊接着一股大力将他甩出五米之外。“狗、操、的!——”賀旗濤怕什麼就t來什麼,他急忙脫下外套護住陸檬赤裸的身體,他的妻子,已是一副慘絕人寰的凄慘模樣。他氣得血液逆流,打算先放下陸檬暴揍兇犯,陸檬卻本能地摟住他的身體,顫抖的手指緊攥着他的衣襟,再也不敢松開手。賀旗濤握住陸檬血迹斑斑的手指,抵在唇邊,原來那個正在劇烈顫抖的不止是陸檬,自己也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神經蹦跳。這時,柱子晃了晃昏沉的腦瓜爬起身,注意到賀旗濤腰間的手铐,他不禁神色頓變,抓起衣褲,屁滾尿流企圖逃跑。“跑你、媽跑!倉庫外面全是警察,想吃槍子你個雜碎就給老子跑!——”說着,賀旗濤将陸檬放坐在牆邊,雖然陸檬喃喃說着别走,伸出小手在空氣中亂抓,但是他已無法阻止自己不去宰了眼前的人渣!柱子瞄向倉庫門,果然看到閃爍的警燈,他已感到賀旗濤的憤怒,反正橫豎是一死,他索性抄起腳邊的鐵棍,拼了。然而,柱子空有一身蠻力卻不會功夫,鐵棍毫無章法地向賀旗濤打來,賀旗濤一手握住鐵棍,翻手施力于鐵棍頂端,借力使力先将柱子摔倒在地,繼而一腳回旋踢,不偏不倚,狠狠地揣在兇犯裆下。柱子的臉色頓時煞白如紙,捂住□,疼得滿地打滾。賀旗濤眼中充斥着殺氣,他的鐵拳如鋼刀般猛擊兇犯迎面骨,每打出一拳,兇犯的身上便多出一道傷口,同時,賀旗濤的手背骨也在怒火沖天的進攻中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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