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灑家本以為你是因為錢财誤入歧途,可沒想到你竟然是魔教中人。”魯松盯着劉星河手中的斷魂槍憤怒地說道:“你手中的這把槍煞氣沖天,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無辜之人的鮮血。”
劉星河啐了一口道:“呸,兵器非兇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這把槍雖然是血煞兇兵,但在我手裡隻殺惡徒,你手持佛寶卻隻會逞兇作惡,也敢說我。”
“胡說八道,灑家現在就替天行道收了你這魔教惡徒,大威天龍!”
魯松大喝一聲,全身散發出萬千佛光,這時他背上紋的那條逐日金龍突然化為實體沖天而起,聖潔的佛光瞬間将血魂攪碎,并且再也無法重生,緊接着那條金龍長嘯一聲朝着劉星河沖來。
“終結技——赤焰流星踢!”
劉星河身體爆發出絢爛的光芒,宛若赤鸢一般騰躍而起一腳踢向空中的金龍,兩者激烈地碰撞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似點點繁星自星空中墜落而下,金龍斬滅了炙熱的虹芒,火紅的赤鸢融化了堅固的金鱗。
“給我破!”
劉星河大喝一聲,體内的靈氣在原初腰帶的運轉下發揮到了極緻,他周身的火焰突然暴漲,整個人化成了一個火球如同太陽一般,最終那條金龍支撐不住,金光閃閃的龍鱗寸寸剝落,最後一點點瓦解化為灰燼。
“嗚哇!”
這條金龍與魯松的靈魂相連,當金龍破碎之後,魯松也遭受重創,他一口血箭噴出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魯松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此時他已經站立不穩,但他依然倔強地用降魔寶杖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劉星河大口的喘着粗氣,剛才的攻擊已經消耗了零存儲的所有靈氣,甚至都已經無法再維持騎士甲了,好在對方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魯松,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劉星河手持長槍漠然地問道。
魯松滿口鮮血斷斷續續地說道:“痛快,痛快,死在你的槍下,死也值得!隻、隻、隻可惜我......我沒辦法殺了高亞内那個雜種。”
劉星河聞言惱怒地說道:“沒想到你到死了還想着殺人,真是死不悔改。”
“高亞内那個畜生殺人奪妻,霸人财産,死不足惜,可憐我那兄弟死不瞑目,哥哥無能沒辦法救出弟妹。”
魯松半跪在地捶胸頓足,此時劉星河終于發現有些不對,急忙問道:“什麼殺人奪妻,霸人财産?什麼弟妹?”
魯松慘笑了一聲道:“你又何必假惺惺的,你不就是來幫高亞内的嗎,難得他幹的龌龊事你不知道?”
劉星河義正言辭地說道:“他幹了什麼我不知道,但你奸淫良家婦女,敲詐勒索,濫殺無辜,現在伏法還有什麼不服嗎。”
魯松聞言怒目圓睜:“放屁,灑家雖然不守佛門的清規戒律,但也是行得端坐得正,何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到現在你還想抵賴,既然如此我就好好數數你的罪孽。”
劉星河也是氣笑了,于是一五一十的将魯松如何恩将仇報,欺辱凡人,威脅敲詐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本以為對方會跪地求饒,哪想到那魯松竟然氣得拔地而起,暴跳如雷。
“哎呀呀,氣煞我也,高亞内你個狗雜種,竟然如此卑鄙無恥,竟然敢冤枉我。”魯松抓耳撓腮地在原地轉了幾圈不時的指天長罵,發洩了一段時間後立刻對着劉星河道:“這位小哥,你上了高亞内的當了。”
“上當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劉星河此時也是一頭霧水。
“這位小哥,你聽我說,這件事還要從半年之前說起。”魯松見劉星河不信立刻解釋道:“灑家是中州明光寺的武僧,因為不守寺院的清規戒律被奪了法号趕出寺院當行腳僧磨練,一路來到了這東瀾國,這東瀾國内有我的一個好兄弟名叫林水中,我原本想去拜訪我這位兄弟卻沒想到......”
在東瀾國都城外的一處莊園内有一個武館,武館的主人名叫林水中,他曾是中州明光寺的俗家弟子,在學成之後回到了東瀾國當了東瀾國的一名将軍,因為不願意依附權貴而被迫害無奈辭官開了一家武館,日子雖然清貧但也悠然自得。
林水中有一個結發妻子名為翠娘,這翠娘年輕時是名動四方的絕色美女,如今雖然年過三十卻依舊膚如凝脂,面若桃花,恰似二八少女。夫妻二人一直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然而成親十三載兩人卻一直沒有子嗣。
這一日,林翠娘如往常一樣前往城中送子觀音廟中祈福求子。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民婦嫁入林家一十三年,可至今未為夫家誕下一兒半女,夫君也不願意納妾,還請菩薩保佑,林家香火綿延。”
林翠娘祈福上香完畢正準備回家,剛一出門便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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