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經走了五六米遠,轉身看侍女還站在原地,不由疑問:“走啊,在那等什麼呢?”
侍女看向範統,再次行禮:“請公子移步雅閣。”
對于花魁的邀請,範統并不感覺意外。
詩仙的作品,從抄寫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赢定了!
範統起身,在侍女的引路下,一同前往司理理閨房,隻留目瞪口呆的賈正經呆立原地。
賈正經也是人才,很快就反應過來,急忙追了上去:“我倆一起的,同去,同去!”
在門口,被健碩的護衛攔下後,賈正經氣急叫嚣:“憑什麼,我掏的錢!”
範統進門後,端坐的司理理便起身行了個萬福:“範公子。”
雙雙入座,酒過三巡,司理理看着愈發精神的範統,心中不免有些着急,‘怎麼還不發作?’
原來,範統喝的那壺酒水裡,被下有迷藥。
往常入閣的公子們,幾杯酒下肚後,便會昏昏欲睡,不能自已。
之後司理理就會安排專業人員,服侍這些文人雅客,自己則獨善其身。
隻因司理理身份特殊,并不是真正的花樓女子,她在這裡是有特殊任務的。
平時各個賞花、作詞大會,不過是一種斂财手段,哪裡肯為此失身呢!
隻是今天碰上了範統,别說加了迷藥的酒,就是給迷藥裡面加酒、拿迷藥當飯吃,他也暈不了!
不信邪的司理理,拿過範統的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想要親身實驗一番“難道是過期了!”
誰曾想一杯下肚,藥效立馬發作,昏昏欲睡的司理理,想不到藥效如此之猛。
輕啟紅唇,欲要呼喊侍女救場,小嘴微張,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司理理樣子,在範統看來倒像是欲拒還迎,一副想要的模樣。
要不然,堂堂業界名媛,哪有一杯酒下肚,就醉的?
既然如此,那開始正戲吧!
春風一度,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歡喜、有人憂。
翌日,範統看着雲床上的點點落紅,大感欣慰。
“想不到文抄公的待遇如此好,簡簡單單抄詩一首,就讓這賣藝不賣身的花魁,上趕着倒貼!”
“不過,你也是第一次,我昨天也是第一次,大家都不吃虧!”
勞累了一夜,範統看着仍在昏睡的司理理,起身穿衣。
下了花船,正好碰到昨夜借宿于此的賈正經父子,三人一同坐船離開。
船上,賈正經忍不住抱怨:“範兄昨日可不地道,居然丢下兄弟我獨自享受去了!”
範統此行收獲不小,也懶得和他計較,随口敷衍:“是兄弟不是,下次我請,下次我請!”
不待賈正經回話,一旁的賈府父倒先插口:“還說呢,臭小子!你哪來的錢來這醉仙居潇灑?”
賈正經眼咕噜一轉,張口便來:“我娘給的,不信您回去問!”
“你!”賈父哪敢去問糟妻,那不是不打自招嗎?賈正經也是吃準這一點,才敢如此言語。
打打鬧鬧間,三人便已經到了牛欄街,各回各家。
自此以後,範統好似找到人生目标一樣,閑暇時便去找司理理促膝夜談。
至于嫖資?唐詩一首足以!
唐詩抄完以後,還有宋詞呢!對于這點,範統那是十分自豪“誰叫咱當初學習好呢!都會背!”
司理理也好似破罐破摔,每每都是異常享受,這是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舒爽感覺,和以前得主子從未有過這樣的高潮!
這日,範統像往常一樣,夜晚借宿,日上竿頭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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