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湛南舟來說,膽大隻是一瞬間,在那之後就是無盡的慫。
面對羞得不願開口的徒弟,唐翊軒愈發想要逗弄他幾下。
察覺到師尊意圖的湛南舟惱怒地抓住唐翊軒伸過來的手,低聲警告:“師尊!”
“怎麼了,舟舟?”唐翊軒眉頭微挑,手腕輕輕一翻便将徒弟的手反握住。
怎麼也掙脫不得的湛南舟索性放棄,看向師尊的眼神也跟着軟了,“師尊……”
對上徒弟軟和的視線,本還想将人再欺負一頓的唐翊軒看了眼徒弟羞惱的模樣,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雖然徒弟這樣很可愛,但是他還是決定到此為止,将徒弟逗炸毛了,以後不讓他逗那對于他來說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這徒弟,還真招人疼。
最後那點靈獸肉跟靈果被唐翊軒消滅一空,他随手将倒在外面地上動彈不得的五人扔上飛舟,就往驚霜島的方向而去。原本他帶着徒弟還要再曆練幾日,南域這些靈獸還挺适合鍛煉自家徒弟,等回了驚霜島将這幾個人的事情處理好,唐翊軒決定再帶着徒弟來一次。
榨幹這些地方最後的利用價值,給徒弟晉升做鋪墊,唐翊軒那是一點都不含糊。
飛舟停駐在驚霜島的上空,唐翊軒直接給谷繁傳音讓他出來。谷繁原本正在忙碌宗門的事務,接到傳音之後就是一臉誰欠了自己幾千萬塊上品靈石的模樣。
“師尊,怎麼了?”劉影不明所以,是傳音中說了什麼嗎?為何自家師尊的面色隐隐發黑?
谷繁一甩袖子,“跟為師出去。”
唐翊軒那家夥,又鬧什麼幺蛾子?他還以為那師徒二人去采摘靈果捕捉靈獸需要好幾日的功夫,誰曾想過,才走了兩天竟然就回來了!
心情十分不爽的谷繁怒氣沖沖地帶着徒弟往宗門口趕去,遠遠地就看見一外表華麗,體型巨大的飛舟橫在空中,唐翊軒和湛南舟正站在飛舟前頭,笑着沖他招手。
谷繁:“……”他不認識這個人。
“喂,谷繁,快過來。”唐翊軒一邊叫他,還一邊跟他招手。
驚霜島路過的弟子都忍不住側頭看過來,不由被他的外表所吸引,又順着他招手的方向看過去,正對上黑着張臉的谷繁。
“谷長老,那是你認識的修士嗎?在那裡招手好半天了,快過去吧。”路過的弟子見到他,連忙提醒一句。
谷繁:“……”并不需要你再跟我強調一遍,謝謝。
“叫我出來什麼事?”谷繁頗為無奈。
唐翊軒一臉神秘地勾勾手指,“跟我來,給你看個好東西,絕對是大驚喜。”
一旁的湛南舟:“……”大驚吓還差不多,師尊也真是的,就不能跟谷長老好好說嗎?
谷繁狐疑地跟上,在看到地上那五個,愈發疑惑:“他們五個是我驚霜島的弟子,為何會被你綁着?”
這幾個弟子跟他不熟,是宋明門下的得意弟子,平日裡在宗門裡也沒聽說有過什麼劣迹。可是……唐翊軒也不是會随便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谷繁了解他,他不屑去跟幾個晚輩計較一些小事。
所以……谷繁的視線落在了這幾個弟子的身上,“你們自己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或者,本尊用回溯石自己看。”
幾個弟子不吭聲,他們滿以為谷繁身為他們驚霜島的長老會站在他們這邊,結果開口就是讓他們自己說。說什麼?說他們調戲了面前這個把他們一鍋端了的前輩嗎?
這如何說得出口?
谷繁在驚霜島的弟子眼中,那是清冷又高不可攀的一名長老,正義凜然,若是得知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怕是直接會直接廢了他們的修為将他們逐出宗門!他們好不容易修煉到這般境界,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根本不想就此終結。
見幾人沉默不語,谷繁心裡一沉,知道他們怕是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幾人不說話,他的心持續下沉,看向唐翊軒,“說說,他們幾個做了什麼?”
“長老,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請您給個機會!”五人一聽谷繁要讓唐翊軒來說,臉色瞬間灰敗,似乎想要說什麼,又覺得自己說不說都一樣了。
唐翊軒圍着他們轉了一圈,摩挲着下颚感慨:“你們調戲本尊時态度可不是這副模樣的,看來還是本宗門的長老威懾力更大,到了谷繁面前,一個個看着跟鹌鹑似的,在外面倒是挺會用驚霜島的名聲耍威風。”
一聽他這般說,幾人臉色愈發難看,低下頭根本就不敢看谷繁的臉色。面對即将到來的疾風驟雨,他們心中一緊,已經沒了希望。
“等等,調戲?調戲誰,你?”谷繁面色古怪,他擡眼看唐翊軒,又低頭掃了幾眼被五花大綁在地上的幾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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