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離國邊境,一艘飛舟在天空之上疾馳。
一個年輕男子緩緩睜開眼,眼前似是一片片白雲飄過。
胸口還有些疼痛,年輕男子感覺自己渾身涼飕飕的,難道這裡就是天堂?
也不知道自己成功晉級沒有?
陳一良作為某盟骨灰級選手,很早就打上了最強王者,屬于那種天賦型選手,各個位置都有不錯的招牌英雄。
剛剛那場比賽隻要赢下這場比賽,陳一良便可以将最強王者積分提到第一名。
比賽進行了四十多分鐘,雙方在中路爆發了激烈的團戰。
長時間的熬夜讓陳一良身體有些疲憊,但狂飙的腎上腺素讓陳一良無比的亢奮。
就在團戰打到高潮的時候,陳一良隻覺得胸口穿傳來一陣劇痛,瞬間冷汗布滿頭頂。
勉強控制着石頭人将大招釋放出來,不斷的絞痛讓他再也控制不住鼠标鍵盤。
石頭人原地罰站。
“也不知道這波團戰赢了沒有?反正我盡力了。”
陳一良開始甩鍋,畢竟作為一個石頭人,特别是沒有空大的石頭人,你不應該有更多的苛責。
以為自己死了的陳一良一隻手捂着胸口,艱難地将自己撐起來。
“耶稣裝修也用木地闆嗎?”
望着腳下的木闆,他心中有些好笑。
而待整個人站起,望向前方的時候,年輕男子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一眼望去,大片的雲朵被湧動的氣流卷向兩邊,遠方落日的餘晖将雲彩烤的通紅。
而自己如同滄海一粟,渺小的如同螞蟻。
這種場景他在被窩裡刷小騷的時候偶爾會刷到類似的特效cg。
但是親眼看見和手機刷到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震撼!無比的震撼。
望着遠處血紅的夕陽,腦袋有些眩暈。大量的記憶碎片不斷融入,和原本的記憶交融,腦袋像是要爆炸似的。
你永遠也不知道你的隊友為什麼挂機。
也許他不是死了,而是
穿越了。
我叫陳一良,從拒魔城而來,父親生前委托好友要将我帶回清水宗。
好友想盡了辦法,花了不少靈石讓我搭上了這艘返回大離國的飛舟。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直到一日前。
我乘坐的飛舟突然被一夥兒修士攻擊。
雙方開展了激烈的打鬥,敵方為首的是一名築基初期修士,另外還有三名練氣巅峰修士。
飛舟上共有十三人,其中八人來自玄雲宗,主事之人是一位姓柯的築基修士。
另外包括我在内的五人皆是繳納了大量靈石,順便搭乘飛舟洲前往大離國的。
不過現在飛舟之上總共隻剩下五人。
記憶不斷融合,陳一良腦門上的汗水更多。
雙方爆發激烈大戰,兩個築基修士戰作一團,對方三個練氣巅峰修士趁機想要圍剿他們這些練氣。
修士之間,每隔一個大境界戰力天差地别,築基修士殺練氣,如同砍瓜切菜般簡單。
而每個小境界之間戰力也大緻符合這條原則,隻不過沒有這麼突出。
陳一良這邊修為最高的是玄雲宗的一位弟子,也是練氣巅峰,其他人從煉氣七層到煉氣十一層不等。
按理說戰鬥本來是毫無懸念,好在玄雲宗是大離國頂級宗門,弟子術法和法寶更為高明。
玄雲宗練氣巅峰以及其他七名練氣修士身死,拼掉了對方一人。
隻剩下玄雲宗兩人,碧落宗一人以及陳一良存活,也皆有負傷。
柯姓築基修士本已處在下風,不得已使用了自己壓箱底的築基中期符篆,這才傷到了對方,争取到逃離的機會。
雙方追擊已有數日,之間的距離不斷縮小,好在這艘飛舟速度夠快,隻是消耗起靈石來也快,等靈石消耗完,說不定就是身死之時。
陳一良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難不成我剛穿越就要重生?
“醒了就抓緊時間療傷吧,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追上來了。”
這時,一個淡漠的聲音傳來。
陳一良擡頭望去,對面三位青年正在盤腿運功療傷。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劍眉星目,白衣之上有着不少血迹。
腦海中的記憶自動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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