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岐雷隻對左氏哼了一聲:“回頭再跟你算賬!”
左氏聞言,一時竟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秋畫見狀忙上前攙扶着左氏,扶着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悄聲對左氏說道:“夫人,不可沖動啊!”
左氏勉強壓下了心頭的火氣,隻不說話,冷冷的看着沉煙那邊。
“大人!”來人并非錢大夫,匆忙間家裡的小厮隻随便尋了個醫館,匆匆的就将人請來了,那大夫并不認識元岐雷,隻看着這是官宦人家,便忙對元岐雷行禮道。
“莫要多禮了!”元岐雷一臉的焦急,忙将那大夫拉到貴妃榻旁邊,說道:“煩請大夫趕緊看看,這昏迷不醒卻是何故?”
“大人莫急!”那大夫看貴妃榻上的女子的裝束,便知道是這府裡的主子了。
香桃将錦帕搭在了沉煙的手腕處,又搬了個杌子放在大夫的身邊,那大夫方坐下診起脈來,一邊診着脈,一邊半眯着眼睛搖頭晃腦起來,時而皺眉,時而恍然,半晌都沒有說話,直讓元岐雷不由得焦躁起來。
“大夫,到底如何啊?”元岐雷忍不住問道。
那大夫又過了好一會兒方睜開眼睛,又看了看沉煙的面色,才對元岐雷說道:“大人,這位夫人面色蒼白且汗出不止,隻怕是中了暑氣,如今雖說還未入夏,但到底日頭有些猛烈,還是要适時的避避日頭才好。”
元岐雷聞言,惱怒的瞪了左氏一眼,忙對大夫問道:“這要如何調理?”
“待我開個方子,給夫人去了暑氣,再慢慢休養一番,自然就好了!”那大夫忙笑着說道。
“如此,就勞煩大夫了!”元岐雷忙說道。
“好說!”那大夫開了方子交給了元岐雷:“照着這方子抓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日服用一劑即可,大概四五日就能大好了!”
“好,多謝大夫!”元岐雷忙讓人給大夫取了診金,又遣人将那大夫送出府去。
待送走了大夫,元岐雷忙命小厮去抓藥,便打橫抱起還在昏迷中的沉煙,冷聲對左氏說道:“今日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與你理論!”
說完,便大踏步的走出了左氏的屋子,香桃怯怯的對左氏行了一禮,忙跟在元岐雷身後出去了!
左氏坐在椅子上,握着秋畫的手,氣得渾身直發抖。
剛才那大夫稱呼沉煙為夫人,元岐雷竟是沒有反駁,就讓她氣得心口疼,結果這臨走竟然又給自己撂下這麼一句話!
左氏心裡發涼,新婚的甜蜜,在這一刻被擊了個粉碎!
“夫人!”秋畫擔憂的看着左氏:“老爺正在氣頭上,您可不能與老爺對着幹啊,要不然豈不是讓那狐媚子得了便宜?”
“今兒那狐媚子難道還沒得便宜?”左氏氣得面色通紅:“那賤蹄子倒是好手段,不過裝個柔弱就把老爺的心給攏了去!”
“夫人,說不定今日煙姨娘就是故意的呢!”秋畫抿了抿嘴,小聲的對左氏說道。
“怎麼說?”左氏皺了皺眉問道。
秋畫便說道:“夫人您想想,這煙姨娘明明知曉您不願意見她,還偏偏往前湊,又掐着老爺回來的點兒暈了,這世上哪有那麼湊巧的事兒?”
“好啊!”左氏聞言想了想,便拍了桌子:“這賤蹄子竟敢如此算計我!老爺也是糊塗,偏偏就吃那賤蹄子這套,還為了那賤蹄子打了我,我跟他沒完!”
“夫人,您可息怒啊,若是您因此跟老爺生了嫌隙,豈不是正好如了煙姨娘的意?”秋畫唬了一跳,忙安撫道。
這秋畫是左氏從娘家帶來的陪嫁大丫鬟,自小便跟着左氏的,自是明白左氏的性子,這左氏雖說心高氣傲,卻不甚聰明,要不然也不會被主母捏在手裡,直到如今才出嫁,而且還是來元家做繼室。
隻是她到底隻是個婢女,人微言輕,左氏雖心高氣傲,卻是個主意正的,她也隻能盡量規勸着一些罷了。
“如那狐媚子的意?”左氏咬牙道:“休想!”
卻說元岐雷将沉煙抱回了沉煙所住的屋子,又将沉煙小心的放在了床鋪上。
看着沉煙蒼白虛弱的神色,元岐雷心中疼惜不已!
“嗯……”沉煙輕輕嘤咛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坐在床畔的元岐雷,慢慢擡起了手,輕輕的搭在元岐雷的手臂上:“老爺!”
元岐雷見沉煙醒了,頓時欣喜不已:“煙兒,你可還好!”
“煙兒還好!”沉煙的聲音帶着絲絲的虛弱,讓元岐雷更加心疼。
沉煙仿佛才發現回了自己的屋子,頓時有些驚詫道:“老爺,您怎麼會在我的屋子裡?您和夫人新婚燕爾,應該陪在夫人身邊才是!”
“哼!”說到左氏,元岐雷冷冷的哼了一聲:“她害你成了這般模樣,你倒是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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