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晉陽城外喊殺聲不斷,城中人隐隐約約能聽到,“大将軍帳下,呂奉先是也,爾等鼠輩,擋我者死。”
呂奉先是從白波軍防守的南門殺入,不知道劇本的叛軍紛紛上前阻攔,結果不是被長矛戳了個透心涼就是被長矛彈飛幾丈遠,不知情的叛軍見到這一幕紛紛雙腿不自覺的發軟,不由自主的便避開這一衆殺神,知道内情的還以為這是演員配合的演戲呢,結果不一會滿地的鮮血告訴他,這t是玩真的啊。
殺至内城的呂奉先大喊道,“晉陽城裡的人快與我突圍,我隻能堅持半個時辰,快快快,官眷請緊随我離開。”
城牆上的人突然喊道,“叔父派人營救我們了,快開南門,我們沖出去。”
名叫張揚的武将卻叫住那人說道,“公子,小心有詐。”
被叫公子人名叫王淩今年17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從戰争開始就沒離開前線一刻,始終在戰鬥,但是聽聞張揚的話後他歎了口氣說到,“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嗎?堅守隻會等死,如果錯過這次援軍,恐怕不會再有援軍了,哪怕賭一次也值得,來人啊,王家兒郎護好家眷随我沖出去,是否能活命,就看今朝了!殺!”
内城南門打開,一個身披甲胄手持長槍的人帶人殺出,他們見眼前皆是穿禁軍服飾的人,頓時有了幾分安全感,又見一人高馬大,不怒自威的人在不遠處警戒,便上前搭話道,“我乃王允王子師之侄王淩王彥雲,敢問将軍姓名?某他日必定重禮相謝。”
呂布看向那年輕男子,頓時明白士族為什麼人才輩出了,小小年紀臨危不亂,還能風輕雲淡的侃侃而談,當下便有幾分敬意的說到,“王公子客氣了,這是末将本職,在下在何大将軍麾下丁原丁建陽的侍衛,呂布呂奉先是也。”
王淩聞言很是疑惑,因為他不明白叔父為什麼隻是讓一個侍衛來救自己,但是當下還是客氣的應道,“呂侍衛的恩情在下記住了,王氏一族,上下千餘人,拜托呂侍衛了。”
呂布點點頭說道,“事不宜遲,這就随我出城吧,魏續殿後。”
哪知這時一個悲憤且又洪亮的聲音喊道,“呂将軍,在下張遼張文遠,請讓我這敗軍之将帶人殿後吧!”
呂布視力絕佳,一眼就看出來這人便是城牆上力戰不怠的那員猛将,當下便點頭示意同意,随後一拍馬屁股便開始突圍。
不知情的叛軍此時頭腦一熱又包圍了上來,呂布也不遲疑,長矛出手槍尖不偏不倚的劃破為首幾人喉嚨,槍身一抖剩下數人便被打的身形不穩,随後跟來的騎兵緊接着快速收割,眨眼的功夫,視野内便沒了敵人。
同樣練習槍法的王淩看到這一幕,頓覺有所領悟,但是他覺得他這輩子也不一定能練到眼前這人這般人馬合一的境界,同時王淩也明白了為什麼叔父會讓一個侍衛來救自己了。
見敵人越來越少,呂布慢慢放下速度等來後方部隊,畢竟老弱婦孺不少,行動速度并不快,所幸城内叛軍并未發覺南面失守,整個過程相對順利。
很快呂布就帶頭出了外城南門,這裡部署的都是一些平時散漫慣了且不聽令的強盜劫匪,呂布殺起來絲毫不為郭太心疼,一個照面便數人倒地,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合之敵。
雖然有郭太刻意安排的成分,但是呂布這戰力也真是世間罕有,而且緊随他的這八百騎兵各個精良彪悍,緊跟呂布的過程中騎陣穩而不亂,弓馬娴熟更是一點也不輸于就在草原的匈奴人。
呂布見四下已經安全便對緊随其後的王淩說道,“前面還有五千騎兵在外接應,大家還需全力趕路,今晚之前我們務必得抵達下一個落腳點,畢竟返回洛陽路途并不好走,所以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呂布說完便拍馬帶着數十騎掉頭回去巡邏。
一路上張遼雖然看的不算真切,但是同樣是用槍高手的他,從沿途屍體便能感受到帶頭的将軍有多麼彪悍。生性驕傲的他,二十年來,第一次有了活着且崇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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