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僞。”
瘦幹嗤笑了聲就扭過了頭,這當口那個一直悶不吭聲的餓狼突然說話了,他同樣蹲在樂樂的屍體旁邊目不轉睛看着,然後突然‘恩?’的一聲,操着帶濃重鄉音的普通話道:“真奇怪……這個傷口的切口我很眼熟,好像哪裡見到過類似的切口。”
餓狼突然的說話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白焰轉頭看他,臉上帶着好奇的表情:“你見過這種切口?”
“恩,”
餓狼點了下頭,伸出帶手套的手在樂樂肚子上的傷口處比劃了幾下,繼續道:“當兵的時候學過,根據切口形狀判斷是什麼武器造成的傷害,這樣對敵方的裝備配置心裡得有底。你們仔細看,這個切口很平滑,說明兇器很銳利,應該是有點厚度的刀刃造成的。另外這個切口很雜亂,割了很多下比較淺的才割開,說明兇手的力氣比較小,可能是個女人或者老年人。”
“女人和老年人?”
“對。男女在搏鬥的時候,體力上會有明顯區别,我們這裡幾個男的,除了徐工,基本都屬于力氣比較大的,下手的話傷口還要更深更長,另外從刀口的形狀和切口的長度來看,我大概能猜到用的是什麼兇器。”
“那你說說看,殺死樂樂的究竟是什麼?”這當口瘦幹也加入進來,追問道。
“戶外刀,或者軍刀。”
餓狼還沒開口,王超虎卻搶先答道:“我能肯定是這兩者之一,憑我當兵這麼多年的經驗,這點功夫還是有的,我敢這麼說,隻要刀放我面前,我掂量幾下就能判斷兇手是不是拿這刀砍得。”
“厲害!王哥,你這一手好牛逼,什麼時候教教兄弟我。”
王超虎話音剛落,白焰立刻吹了聲口哨,露出副羨慕的表情開始誇王超虎,那滿嘴跑火車的浮誇勁,愣是把這個憨厚的東北漢子給吹捧的臉都紅了,拼命擺手說‘小伎倆而已,不算什麼,白老闆才是年輕有為’。
然後等了一分鐘,兩人吹水告一段落,才剛有些活躍起來的氣氛,卻又随着衆人的沉默而陰冷下去,眼面前還擺着這麼具死相慘烈死因詭谲的屍體,誰的心情也不會太好。
“……女人……和……上了年紀的人……”
一靜下來,就能清楚地聽見瘦幹的喃喃自語。他本來就瘦,一張臉上隻剩層皮,顴骨突兀的刺眼,又因為長期心情壓抑,印堂發黑,所以當他一個人念念叨叨的時候,看起來真的有點神經質。
而這當口瘦幹就用那種神經質的挑剔眼神看着我,又看了看曼兒,直愣愣的眼神在我和她之間來回遊移着,繼續喃喃道:“女人……殺人……刀……慧芳……慧芳……”
“瘦幹,你一個人在念什麼啊?”
因為他那神叨叨的樣子實在有點怪,王超虎忍不住問道,然而并沒有什麼卵用,瘦幹依然跟沒聽見一樣的叨念,而且越念越慢,似乎正在思索着什麼問題:“慧芳……朱紅衣……囚水……殺人……殺人……附身……刀……刀……對了!我想到了!!”
“啥!?你想到了啥!?”
“王領隊,我問你,我們這幾個人在來封門村之前,有相互認識的人嗎?或者是跟樂樂認識的?”
在王超虎的追問下,瘦幹一改剛才那副神經質的樣子,突然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的問起來。王超虎被他的樣子唬的有點不明覺厲,搖頭道:“樂樂是一個人私下找我報名的,本來應該我帶着她,但是我們出發地不同,于是我就讓她集合那天在鄭州火車站找餓狼。正确來說,那天樂樂也是第一次見到餓狼和其他人。”
“沒錯,”
王超虎說罷餓狼也跟着點頭:“那天你們快到站的時候樂樂才到,我和徐工曼兒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
“好,”點點頭,瘦幹繼續:“既然都是第一次見面,那我問你們,我們這幾個人裡面,誰有理由殺她?”
“……呃,貌似都沒有。大家都是萍水相逢,沒仇沒怨的,真沒理由殺人。”
“但現實是樂樂死了,被人用很惡劣的手法捅死了,”
瘦幹環視了一下四周,又用種很陰暗的眼神掃過我,讓我脖子後面豎起了一片寒毛,不自覺的轉移了視線。然後就聽瘦幹的聲音又繼續道:“我問你們,如果一個人被殺,所有有嫌疑的人裡面卻沒人有殺人動機,那她為什麼會被殺呢?”
“……難道是……因為女鬼附身?慧芳?”王超虎疑惑的接着道:“何故不是一直說,看見有個紅衣女人的樣子跟着曼兒嗎?而且樂樂之前也說過,她學姐吳慧芳一直研究封門村的民俗,那個求水儀式裡頭的一個關鍵人物‘朱紅衣’是由死人擔任的,那是不是意味着說……殺死樂樂的是那個被女鬼附身的人?所以就算被附身的人沒殺人動機也無所謂,隻要女鬼有就行……也不對,有些鬼本身就是怨恨的化身,見人就殺,無所謂動機不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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