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丫頭,你要我斷子絕孫啊你——”“江慕凡,你再敢欺負我,我就讓你疼死去。”“好啊你,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于是,房間裡蕩漾起她的笑聲,不是快樂的笑,而是痛苦的笑。“你讨厭死了,幹嘛撓我癢癢?”她大笑不已,眼淚都流出來了。“認不認錯?”他依舊不罷手。“哈哈,我沒錯。”過了兩分鐘——“江慕凡,求你,求你别撓了,我,我受不了了,笑斷氣了。哈哈。”她懇求道。“知道錯了嗎?”他停下手,盯着她的眼睛。她趕緊擡起手背擦眼淚,點頭。“說話——”“我錯了還不行嗎?幹嘛沒玩沒了的?”她邊說邊躲。看着她那張俏麗的臉龐,他心頭一熱,收回了手,說了句“不早了,睡吧”,然後溫柔地将她攬入懷裡。她的心,砰砰亂跳,今晚發生的事,對于她來說,似乎有點太快了,以至于到現在都搞不清狀況。于是,當耳畔傳來江慕凡均勻的呼吸聲之時,小曼依舊睜大眼睛望着屋子裡的黑暗。這一夜,就在這樣的靜谧中度過。江慕凡向來醒的很早,可是今天卻晚起了。半夢半醒間伸了下胳膊,發現身邊沒有人,才一下子睜開眼,果然就隻有他一個了。昨夜的事,真的就像是夢一樣,可是他知道,那不是夢!小曼一夜沒睡,早早地就趕到辦公室去了,洗漱的時候發現脖子裡有很深的吻痕,她翻箱倒櫃地找了條絲巾出來系上,可是看着怪怪的。過了八點鐘,雲澤進了辦公室,小曼趕緊起身跟他打了聲招呼。“昨晚下雨了,你沒有淋着吧?”雲澤問。“還好,還好,沒什麼問題。”她笑着說。事實上,昨晚如果不是後面進行了那兩場熱身運動的話,說不定就真的感冒了。隻不過,小曼是不會這麼想的,她現在就是絕對不能想江慕凡,不想昨晚。“昨晚我要給你打電話的,結果被我媽叫去訓話了,所以就給耽擱了。”雲澤抱歉的說,“對不起,小曼——”她也不懂他幹嘛跟她道歉,這哪裡有必要道歉呢?于是,她嘿嘿一笑,一邊給他泡咖啡,一邊說:“伯母是要你和姐姐早點結婚吧?”雲澤皺了下眉,的确,昨晚母親說的正是這件事。他放下公文包,想了想,問道:“如果,如果我和德娴,我是說,我們……”他突然發現自己語無倫次了。小曼轉過身,一臉疑惑地望着他。真是不對勁,剛剛她說起雲澤和姐姐的婚事,竟然不像過去那麼心裡難受了。更加不對勁的是,一向口若懸河的雲澤怎麼說起話來這樣了?雲澤雙手交叉,手肘搭在辦公桌上,望着她,卻好像又有些躲避她的眼神的樣子。“如果我和德娴分手——”他想了好一會,還是說了出來。沒說完後面的話,就被她打斷了。“分手?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分手?”小曼一下子問出好幾句,盯着雲澤。誠然,雲澤這半句話,對于小曼的影響,不啻于在她頭頂扔個原子彈。他突然說不出話來了,他以為自己可以很平靜地說出來,以為她聽到這句話會很高興,可是沒想到她不但沒有高興,反倒是有些失望和不解。良久,雲澤笑了笑,說:“沒什麼沒什麼,我随便說說的,工作吧工作吧。”小曼的心裡,卻因為雲澤這句沒有說出來的話而不安起來。江慕凡到公司,為什麼他不行在場的同事和前來咨詢洽談的一些客戶全都笑了,這個時間點,正是業務繁忙的時候,辦公室裡人很多。小曼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丢人過,恨不得把葉沐辰這個腦殘的家夥給踩扁了。這還不算完,小曼随着辦公室裡的尖叫聲往巨大的落地窗那裡看去——有沒有搞錯啊,腦殘是不是沒有底線的?原來葉沐辰自己坐在那個巨大的熱氣球上面,也抱着一束紅玫瑰,還戴着一副笑死人的貴的要命的太陽鏡,距離大窗戶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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