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來生低聲問道:“這次首席君來了。”
修來生看着卿再世的眼睛,知道了卿再世與首席君的故事,頓時覺得兩人站在一起會很尴尬;急忙地推着卿再世的身子往外走。
修來生繼續說道:“阿世在外面等我吧。”
卿再世卻抓住了修來生的手,說道:“沒事,走吧。”
卿再世牽着修來生的手走到首席君的面前,修來生行禮時卿再世走在一邊不看他倆。不一會兒修來生來到卿再世身邊。
修來生說道:“阿世走吧。”
卿再世“嗯”一聲,随後同修來生一起走進文昌宮,而首席君一人站在外面看着他兩個人的背影;說道:“你為她不惜再躍逝仙湖,為她再重返神明天界襲仙裝,真害怕日後你會為她付出更多。”
首席君依舊站在文昌宮門前看着每一位神明走進去考試,等待一個時辰後,文昌宮裡擠滿了神明;首席君走進來,與文昌帝君酉逢醜站在一排。
文昌帝君酉逢醜一身墨色,手中随時随地都帶着一支筆,他的腰間便帶着一個縮小版的筆,劍眉星目,嘴唇薄。
文昌帝君酉逢醜手一揮,課桌便出現在神明們的面前,上面有石墨,還有出好題的試卷;文昌帝君酉逢醜解釋道:“按照往常慣例,位居首榜者獲得人參果一個,蹯桃一個,仙丹一粒;第二名者獲得人參果一個,蹯桃一個;第三名者隻有人參果。”
首席君同文昌帝君酉逢醜一同坐下,看着眼下的神明們進行考試,一襲紅衣銀發的神明倒是一直吸引着首席君和文昌帝君酉逢醜的注意。
文昌帝君酉逢醜低聲同首席君說道:“那可是奈世君?”
首席君點點頭,但也提醒了文昌帝君酉逢醜,說道:“他不想與神明天界有任何關系,往後别再那樣稱呼;小心他聽了不高興而弑了你。”
文昌帝君酉逢醜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
與此同時,卿再世拿起了桌子上的石墨,細長而白的手與此時的石墨形成鮮明的對比;卿再世替修來生研墨,修來生卻一直看着卿再世手中的動作。
卿再世提醒道:“仙人該動筆了。”
修來生皺着眉頭說道:“太難了,我都不會;能識字都不錯了還要寫出來。”
卿再世笑了笑,坐在旁邊的卿再世一覽試卷,笑了笑,這麼簡單!
卿再世說道:“那我說仙人寫如何?”
修來生搖搖頭,說道:“我不會。”
卿再世舉舉手,還沒等文昌帝君酉逢醜開口,文昌帝君酉逢醜自己桌子上的試卷便飛了出去,到了卿再世的手裡,卿再世看了一眼文昌帝君,又收回眼眸,看着試卷。
卿再世拿起了桌子上的另一隻筆,說道:“我寫一個字,仙人跟着寫一個字,可好?”
修來生猶豫地說道:“試試吧。”
卿再世看着試卷上的題目,随後寫下:“心悅君兮君不知。”
這分明就是填空,出一首詩中的某一句,有時候讓你填上句,有時候讓你填下句。這對卿再世來說,都太容易了。
修來生看着那些字的筆畫,一點一點的仿寫,寫一筆看一筆,看一筆又寫一筆。
好不容易寫完“心悅君兮君不知”這幾個大字,卿再世看了眼修來生的試卷面,那橫格都不夠修來生寫的,而且修來生的字真的不是一般的醜哇!
寫了幾個題,卿再世看着修來生寫字速度太慢,于是說道:“照仙人這樣寫下去,可能要交卷了都沒寫完。”
修來生問道:“那怎麼辦?”
卿再世起身坐在了修來生的身後,右手伸出來,握住了修來生的手,修來生因為卿再世的舉動而吓了一跳;卿再世拿着修來生的手,動了動,一筆一畫的寫在試卷上。
讓卿再世再一次寫下《李延年歌》的試卷上,卿再世一筆一畫的帶着修來生走一遍,字迹工整細膩,寫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甯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由于兩人貼得很近,卿再世的呼吸氣息時不時的噴在修來生的右耳或者是脖子上,修來生說道:“阿世的字真好看。”
卿再世卻回答道:“這裡面也有仙人的字。”
文昌帝君酉逢醜與首席君看到了這個畫面,兩人互看一眼,假裝沒看到似的低着頭各做各的試卷。
卿再世說道:“仙人對這次拿首榜有信心嗎?”
修來生說道:“阿世說有就有。”
……
時辰已到,文昌帝君酉逢醜站起身子,一動手便主動将試卷收回自己的桌面上,随後法術在試卷上一覽,一炷香之後成績便出現。
文昌帝君酉逢醜看了首席君一眼,首席君點點頭,随後隻聽見文昌帝君酉逢醜說道:“此次考試,占據首榜的是——情仙修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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